就在他帶著鍾意晚藏進衣櫃的下一瞬,石室的大門被人撞開。
只是進來的兩人都正在氣頭上,因此竟是誰也沒發覺到室內的異常。
趙元安抱著人進來以後就輕車熟路地走向放有床榻的內室。
懷裡的人被繩索束縛,頭上的髮髻微微散亂,口脂也缺了一塊,明明是作已婚婦人打扮,但開口時卻是低沉沙啞的男性聲音:「趙元安!你不得好死!」
趙元安早沒了那副面對沈倦他們時的溫潤氣度,將人丟到床榻上以後,他欺身壓上,掰過床榻上那人的臉惡狠狠道:「我好不好死我不知道,但你絕對活不了。」
那人想要繼續罵,結果嘴被人堵住,是趙元安吻了他。
身上的衣裙也被扯爛。
鍾意晚正想收回視線,眼睛被一隻溫熱的大手蒙上。
失去視覺能力以後其他感官就變得異常敏感,聽著外面傳來的嘖嘖水聲和難耐的呻吟,鍾意晚只覺得自己已經尷尬得滿地亂爬。
沈倦的臉色黑如鍋底,默默在兩人身邊布下了雙向隔音陣法。
「師尊可以說話了,他們聽不到。」
鍾意晚胡亂點頭,內心有十萬隻脫韁野馬呼嘯而過。
兩人之間的氣氛尷尬,更別說他們正面對面站在柜子里,可謂是挨得極近。
還聽了這場活春宮……
鍾意晚把頭低得更低了。
嗚……
希望趙元安能夠完美遺傳他爹的陽痿,或者三秒鐘快解決。
讓他倆能快點出去!
沈倦見他一副極受衝擊的樣子,鬼使神差道:「師尊覺得厭惡?」
嗯?
鍾意晚抬頭:「厭惡趙元安嗎?」
「那確實挺討厭的,他跟他爹一樣都不是什麼好人。」
想起那個臭骨頭架子的陽痿老頭敢覬覦自己,他就覺得一陣噁心。
但凡把對象換成沈倦這樣的19o大帥比,他都不會說一個不字。
意識到自己的想法不對勁,鍾意晚彈了下自己額頭。
他又在想天鵝肉吃了。
不可能的。
先不說沈倦有官配在身。
單就他們兩個的壽命和前途而言,鍾意晚註定只是沈倦波瀾壯闊的一生中那點毫不起眼的水花。
沈倦見他表情鬱悶,主動岔開話題道:「文含玉在跟著部族民眾逃難來章化城之前,在西南巫族那裡有個胞弟,二人乃是一母同胞的親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