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着脸把头转回来继续走我的路,这时候御姐高声喊了句,“老公~我们3p吧!”
就听见哐当一声玻璃爆裂的声音在我脑海里响起,我迅速转头大步流星冲她走过去,一把扛起她。
“你干吗?”在我肩上挣扎了几下御姐问。
我面无表情吐字清晰道,“老子要嫖你。”
“……我身子弱,能不做么?”
我笑而反问,“你说呢?”
“生孩子的事延后,我们现在有正经事要做。精灵女王正对我们虎视眈眈呢。”
“繁衍下一代是正经事。”我代表自然界所有生物发言。
“从来都是我调戏你的!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我低低笑开狂傲狷佞,眼中的疯狂与冷意暗潮涌动一发不可收拾。
她的态度明显是明彻一切的,她知道我这一行的目的,她知道我在弥补她,她甚至是知道她早就死了此刻站在我面前的不过是一个有着玉婕思想玉婕外壳的冒牌货。她不知道的是我对渡心魔毫不所谓,对成圣不屑一顾,我近乎命中所归一般要用连日的杀伐戾气让我的心魔彻底爆发。像我这种麻木不仁的家伙成圣了地球姑娘可就危险了,倒不如让我自我毁灭,轰轰烈烈的……
这一刻来的是那么自然,楚云残阳灼痛眼睛的艳色,征伐杀戮尸横遍野血泼洒。手中的长剑从出鞘起就不停染上血,从温热到凉透干涸,凝固在剑锋上。
就像忘了杀伤力更广更便捷的禁咒魔法,我只凭一双手一柄剑,一个一个的杀下去。浸满鲜血的剑戾气逼人魔性惊人。它无时无刻的在呼唤着我,杀吧杀吧,不要停……
杀吧杀吧不要停。我确实是这么做了,忘了一切,眼中能看到的只有一张张或是坚毅或是惶恐的面孔,其中有年轻的,也有年老的,我冷漠地看着他们的脸上溅上血液,最终表情定格失去呼吸。
杀吧杀吧不要停下,你本在深渊下面。
他们临死前的惨叫声似乎和我隔了一层透明玻璃罩,在我耳中模糊到直接忽略。
杀吧杀吧不要停下,你本在深渊下面揣测人性的尽头。
年轻的女精灵不再有生前的美丽,垂死与泥泞土地,死亡的灰败阴影笼上她的双眼。稚龄的孩子哭得狼狈捶打着仇人,不痛不痒。我听不见他嘴里哭喊的是“魔鬼”还是其他的咒骂,我甚至连一点感触都没来得及发表手中的剑已经斜斩而下,他幼小的身体支离破碎。
杀吧杀吧不要停下,你本在深渊下面揣测人性的尽头,你连自己都不在乎,做什么还学着有情有义。追逐永恒时间不过是迷雾中回望真相,直到火与血都沉寂,你已沉默无法作出回应,还会有谁记得你?还会有谁呢。不如把一切都抛下,只做游戏人间飞鸿,梦一许飞燕红颜鲜衣怒马,溯世翛翛,为什么不让自己过得痛快些。笑也命也失也得也,梦醒时刻,一切都成终结。
站在华盖蔽日庞然震撼的巨树下,我沉默着用看死物的目光望着立于生命之泉旁的衣着端庄气势汹汹的银发女王,她威仪地执着权杖喝然声撼八方,“污秽,你屠我子民毁我族民休憩生荣家园,滔天仇恨我心不平,今天,我们不死不休!”
我低低笑开,“一个好的领导人可不会拿命来拼一时的痛快,死了可就什么都做不了了。”
“你我之间的事不是死可以解决的了,如果可以我要你尝尝众叛亲离生无可恋的滋味!”她迸冽仇恨的目光从我身上穿过直达我身后的人身上,“血族的女王是什么东西?是你扶上王位的傀儡还是床伴?”
御姐在我身后用手指头戳我后背,不怒反笑,“老公,我的王位是你扶上的?”
我头也不回的淡淡说道,“你是不是王级都无所谓,反正我会一直护着你。”你的实力评价有没有达到王级,我真的不在乎。哪怕你成圣了,只要有我在的一天我都会站在你身前开出一条血路让你通行。
“血族的等级制度比精灵的更严厉,她瞧不起我纯血之君的身份呢。”
“你想自己教训她还是由我来?”我问。
“我来可以么?”她从我身后探出身子扒在我肩头问。
我毫不犹豫地点头,“好。”然后拉开衣领,简单干脆,“喝。”
“突然觉得我身子虚弱得厉害,居然一天补三次大补药,我会补得流鼻血的。虽然我现在也很想流。”她冰冷的怀抱贴着我后背双手紧紧箍着我的腰,两个人之间心脏贴得最近的距离。脖子上有柔软的碰触钝入血肉微微的刺疼,我望着精灵女王身后巨大的树木枝叶沙响梭梭有声,低唱着生命的旋律。
夕阳的温度好像被风带走了,明明光照在身上,却没有多余的感觉。薄薄的黑色膜翼展开在我视野中遮蔽了天空撕碎了斜阳,从身后包围而下就像是为我做了一层保护伞。她朱红的指甲此刻尖锐长及一个指节,妖异的类兽形态。用仍然柔软的掌心摸了摸我的脸,她在我耳侧低语,“老公,我从来不怕死。但我只怕你会死。答应我不死好不好。”
我沉静安然,回答得比上次来得快许多,“好。”
她像小兽一样蹭了蹭我脸侧后,骤然抽身而去。黑色膜翼扇起的气流吹乱了我的头发,在头发呼啦的扑我脸上遮挡我视线的情况下我眯着眼睛看着她拍着翅膀极快的向精灵女王飞去。
第一次见御姐血族女王状态下的马尔福他们一脸遮掩不住的震惊。
马尔福少女瞠目结舌,“地狱女妖!?”
地狱女妖?菱形的兽瞳,猩红唇角的獠牙,长至膝盖的头发,尖长的指甲,长得细致鳞片的黑色蝙蝠翼,这算是地狱女妖吗。她明明是久居高位的女王。
以“你少见多怪”的目光瞥了马尔福少女一眼后,我开始巴拉自己的形象,往惨不忍睹的方向去。
“vik,你要做什么?”桃子围上来。
我割破手指在审判之剑上描纹路,淡定答曰,“开封印。”
“啊?”桃子对此很不理解。
〖你确定你要解开最后一个血咒?〗主神突然说话。
〖一辈子只能开一次的封印,怎么能浪费掉这唯一一次。〗我漠然回答。
〖压缩之后的寿命一次性爆发,你必死无疑,尸骨无存。你真的决定了?〗〖你可以闭嘴了。〗
〖呵……〗
单手平稳的举着审判之剑,我用自己的血在上面描下古怪的符号,动作到一半手腕被制住。
“别做。”voldy抓着我的手腕强硬地说道。
我挑眉,“怎么了?”
“我不想看到你离我越来越远的样子。”他略显苦涩道,低下的眼眸中带了恳求。
“voldy,你从来不求人的。”我微微皱眉,“无论怎样你都不该求人,对方是我的话就更不能了。我不可能答应你的要求。”
“……”他蓦然抓紧我的手腕,“难道我比不上一个死人吗?”他的眼里有火焰在燃烧,灼灼地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