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问老板要下了那盏灯,再回头找,别说柳枝吟了,连一个女子都看不见了。
嘱咐了一天不要乱跑,到头来一场空,人还是丢了。
祝司停和气的脸变得凶神恶煞,脚步加快向里寻人。
另一边,柳枝吟本想看一眼摆着的花灯,就被挤远了,她方向感不算太好,回府的路没有祝司停可能就要遗落在外了。
心里一慌,人就乱了,横冲直撞,摸不着方向,到头来,只是脚下不停地走。
许是已经到了放花灯的时候,人渐渐往一个方向走,柳枝吟就也跟着去了,祈祷能遇见。
眼睛闯进一个人影,柳枝吟定下来,太子
有些相似,怕认错人,柳枝吟又走了几步。
萧相意手上拿着莲花灯,翻转着观察。
楚公公急切的对萧相意说:“少爷,咱们还是快些回去,老爷要生气的。”
“无事,气不死。”
楚公公跺跺脚,没法,干等在一侧。
年岁渐长,太子是越发不受管束了,偷溜着出宫,让皇上知道了,太子是没多大事,但他这把老骨头是折腾不了了。
柳枝吟站在身后,试探问:“太…子”
萧相意回头,看见了日日不得见的人。
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怔愣在原地。
随即放下花灯,激动抓住柳枝吟肩膀。
“是你!我终于又见到你了。”悦色难掩。
没认错人,那他是太子,肯定知道衡王府在哪,这样她就能回府了。楚公公见此景,不知对太子是好是坏。
萧相意买下了那盏莲花灯,与柳枝吟并肩走在路上。
“那日匆忙,未曾问过姑娘姓名。”
“柳枝吟,枝叶的枝,吟唱的吟。”
“你叫我相意就好,太子生疏。”
快乐的大金毛。
柳枝吟脑海里浮现出金毛绕圈摇尾巴的画面,重迭贴合。
从萧相意脸上,柳枝吟竟然看出娇羞。
只见萧相意吞吞吐吐的说:“可否邀请柳姑娘一起放花灯。”一来,柳枝吟本身就为了放花灯,二来有求于人,不好拒绝。所以爽快答应下来。
“好,相意也叫我枝吟就好。”
萧相意如果背后有尾巴,此时已经摇上天了。
楚公公看着自家太子不值钱的样,生出身为家长的心酸。
若是放花灯,已然晚了,河边人稀疏,只有花灯漂在水面上,汇聚成灯海。
萧相意问柳枝吟有何想写的心愿,柳枝吟一时间想不出,摇摇头,于是就写上了二人的名字。
点燃,悬浮在河面上,去往灯海。
祝司停在河的对岸,冷眼旁观。
手上的兔子花灯被捏扁,随着尚未尝过的糖葫芦被一起扔在了脚边踩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