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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65 惹他生气会怎样(第2页)

“啊,这红盖头为什么出现在这里,而不是放在你专门收藏婚服的地方呢?”黎罗指着玻璃罩内被展开悬挂的刺绣红布。

“你想猜猜看吗?”代宁修买了个关子。

“你觉得它刺绣好看。”黎罗斩钉截铁地说出她的判断。

代宁修深吸一口气,什么也没说但像是什么都说了,侧过身带领她继续向前走。

“你收藏的东西好奇怪啊,怎么还有一个锅勺在这里放着。”黎罗一眼浏览过去,“还有月牙梳?一捆稻草?一件蓑衣?

…你这个博物馆到底收藏了什么啊?”

见她开口问了,代宁修也忍不住说道:“那都是你的前世喜欢的东西。”

黎罗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只觉得朽魔爱屋及乌的恋物癖挺重。

“《星罗云布》,是一位人称珀越公子的男歌妓为你专门写奏的曲,你在三千年与我成婚之后最爱去珀越的酒楼彻夜不归…”“你诽谤我啊!”

代宁修微微歪着头,一副想看黎罗争辩的模样,更让她暗生心虚费解。

“红盖头,是你为了嫁给珀越,自己绣的盖头,属于你,但不属于我。”代宁修接着指向其他藏品,“我后来现你偏爱的男人有唱曲儿的,做饭的,织衣服的,种地的,当渔夫的…”

“喂喂喂,你别乱说…”黎罗推开了代宁修,难以接受这番话。

“那你想在这里写生吗?”代宁修云淡风轻的,似乎头顶从未有过一丝绿色。

“什么?”“你会用绘画想起过去的画面,那你照着这里的物件画下来,一定会延伸看到更多,真实的故事。”代宁修的微笑充满了友好的制裁。

黎罗还真就气不过了,她坐了下来,瑶琴就放在她眼前,她一笔一划照着轮廓勾勒。

而代宁修坐在她身旁继续感叹着过往:

“当你的身份是我的夫人齐邪罗时,现世和世界边境的界限模糊,有不少人一个恍惚走错了道就栽进边境隧道里被撕个粉碎。

那时我们刚刚成婚,你的天赋就已经突显,连续长出四根魔角。已经是在当时的宇宙中相当强大的魔女了。

你第一次去了世界边境,用咒语修正了通道,救了不少人类以外,还对开世界边境有了兴趣,整天整夜不回家,在外面到处捡有潜在魔女血脉的人,教她们控制能量。

也是没想到,魔女新生代在你的带领下兴起,血脉的聚集越来越多,你的强大也与日俱增,魔女集会开始有了雏形。而你们为了开边境,试图借地狱的力量,因此有不少混沌的堕天使来到了边境,让地狱扩宽了版图。

当你现魔女们盲目崇拜地狱时,你又亲手把这一势力整治,让堕天使只能受到邀请来到边境,而不能扎根于此,魔女只会和堕天使玩玩。”

这段《魔女野史》里没有细讲的故事终于被黎罗听到了,啪啪拍着桌子对前世的自己充满了崇拜:“齐邪罗是个事业批…”

“那你没现…这段故事中的我呢?”代宁修现在讲到这里还能冷笑出来。

“齐邪罗让你在家独守空闺了。”黎罗可惜地摇摇头。

“齐邪罗就是你,你可别把自己放第三视角了!”代宁修的语气里终于有了责怪。

黎罗无奈无语地连连点头偷笑。

“我当年本以为你还在和你的姐妹们玩在一起,开一个原本只有黑暗的地方并不容易,于是我就在现世等着你。

谁知城里大酒楼中的一个男歌妓的名气比东家还大,我偶然到访看个新鲜,却现你正坐在雅席上给台上弹曲的面打赏。”代宁修还想细细描绘这个抓包现场。

黎罗马上两手交叉,叫停打住:“听不懂,我历史课零分。”

“行啊,这个我也会给你补习的,用你的亲身经历讲起,你会懂得很快。”代宁修坐在了桌上,身体投下的阴影全在黎罗眼前的画纸上。

“珀越公子可以百态娇媚,可以潇洒风流,弹得一手好曲,唱得一嗓歌喉。酒楼开张时,我总看你冲在最前面。”

代宁修指向瑶琴背后展示的一沓信件:“你给他写的三百情诗句句都夸他聪慧过人,天妒英才,世间奇美男,是能与你共度永生的良人。”

黎罗咬着牙,代宁修还要讲这个故事,她怕是能再爱上一次这位公子。

“于是,你回世界边境研究了各种阵符,甚至为他重新创造了咒语体系【邪赞语】,用更强大的咒语以达成让凡人长生不老,拥有强大力量的目的。

珀越,就是历史上第一位男巫,你创造的男巫。”

“哇~”黎罗出一个语气词,却让代宁修突然握紧了拳头。黎罗赶紧把嘴巴关死。

“你护着珀越去往了世界边境,他完好无伤,确认了你对他施的咒语全部成功,而珀越也见识到世界边境里所有美艳非凡,数也数不清的魔女们。”

“不是吧、别…”黎罗把两手按在了耳朵上。

“你们私奔去了现世另一端,藏身不足一月,你就决定嫁给他,绣着嫁衣,唤珀越相公,却不知他早就变心留恋在世界边境的一众魔女间,也不乏现世的贵族夫人们。

他利用你写的咒语,到处给其他渴望永生的人施法,而被祭都现,派人来追剿,你保护了他,而他却清楚,魔女的魔角就蕴藏着战力,有更多魔角就代表最强。

于是,你还没能穿上那套嫁衣,盖上那红盖头,就被背叛你的魔女和珀越一起杀害,把躯体和魔角一起制成世间难得的材料。”

黎罗一言难尽地停下了画笔,低头一看,她画出了几根断掉的魔角,一个身材颀长的男子正在一根根捡拾。

“你编的吧。”黎罗有点委屈,“我死了,那珀越呢…”

代宁修用拇指擦过自己嘴角,回忆道:“他的骨头挺难嚼的。”

“那你都干嘛了呀?”黎罗问。

代宁修转过脸来,渐渐埋低的头轻轻一磕黎罗的头顶:“我被你搞得心都碎了。”

这一磕还磕出了黎罗的负罪感:“不是吧,我真的经常出轨吗?”

“只是有几世比较热衷。”代宁修拿起了黎罗的画,挑起眉,“你还是把他的背影画那么帅啊。”手指一弹,画纸腐蚀成黑色的颗粒,沙沙掉落在桌上。

“我千年来做的最多的事并不是为所欲为,杀戮抗敌,而是在挽回和你的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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