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嘉玉脸色难看,虽她有些埋怨她娘给添乱,但一个门房如此折辱,不就是在踩她脸吗?
但现在也无可奈何,只能看向她娘,让她先回去。
张氏有些不甘心,拉着林喜玉的手不放,“喜玉啊,我今日来是想……”
张氏欲言又止,像是有些难言之隐。
林嘉玉又怎么会不知她是什么意思,心中不耐,但还是吩咐丫鬟给了张氏五两银子,打她走。
张氏见只有五两,有些嫌少,但也知道今日不是时候,只能先行离开,想着过几日再来。
正堂
陈都慰吩咐下人上茶后,看向林嘉月,好奇问道:“不知秦夫人来此所谓何事?”
林嘉月却是一笑,“我今日的目的,我想陈大人的林妾侍应该很清楚。”
刚踏进正堂的林嘉玉,心里一紧,该来的总是要来,只要她打死不认,她没有证据,应该就不会有事。
众人皆是向她望去,露出疑惑的神情。
林嘉玉定了定神,微僵的嘴角一扬,“秦夫人说笑了,你为什么来,我怎么知道?”
“是吗?那看来林小妾也不会认昨日害我之事了?”
林嘉月直接也当,把昨日她做的事都说了出来。
林嘉玉看着脸色越来越黑的陈都慰,有些着急,矢口否认道:“你这是诬陷,我没有做过。”
“你不认没关系,我可是有证人的。”
林嘉月对着身后两个大汉使了个眼色,大汉们上前,对着陈都慰跪了下去,一边认罚一边求饶,并说这一切都是林嘉玉指使的。
林嘉玉忙跪下拉着陈都慰的裤角,她眼眶微红,咬着唇,似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老爷,我真的没有做过。”
林嘉玉对陈都慰的脾性很是了解,知道他就吃这一套。
果然,陈都慰一见她这我见犹怜的模样,就开始心软,神色也缓了不少。
陈夫人见状,暗骂一句狐狸精后,似是对林妾侍有些同情道:“林妹妹你别急,我想秦夫人与曹家的关系,也不会随随便便冤枉你一个小妾侍”
此话虽是像在安慰林嘉玉,实则是在提醒陈都慰,林嘉月与曹家的关系,不好得罪。
果然,原本有些松动的陈都慰,闻言立马严肃了起来,看着那两个大汉问道:“你们说是林嘉玉指使你们的,可有证据?”
大胡子闻言立马从胸口掏出了一只耳环,交代道:“这耳环是那日这夫人与我俩谈事时掉的,我一时贪心就藏了起来。”
林嘉玉一见那耳环就知道完了,她白着脸,跪在地上不知所措。
这耳环陈都慰自是认得,是他之前送与林嘉玉的。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他脸色阴沉得可怕,连曹刺史都敬着林嘉月,这个贱人怎么敢!
林嘉月顿觉遍体生寒,忍不住抖了抖身子。
“老爷,我不是有意的,是林嘉月是她逼我的。”林嘉玉一边哭一边解释。
“事到如今,你还找借口,平时你在府里跋扈,我也就忍了,但没想到你外也是这样不知,你这是在给老爷抹黑。”
“老爷平时对你这么好,你怎么能这么对他。”
陈夫人一番斥责说进了陈都慰的心中,引得他一阵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