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夏子溪有意识时,外面的世界就是一片灰蒙蒙的颜色,爸爸妈妈从不允许他一个人出门,他们告诉他外面有着吃人的怪物,他没有自保能力,会被怪物吃掉。
每当这时候,夏子溪就会害怕的抱紧爸爸的腰,而他的父亲夏风也会笑着抚摸着他的头,告诉他爸爸妈妈会永远永远的保护他,直到他们死亡。
在这个世界,有一些人会觉醒异能,觉醒异能的人的容貌会永远停留到觉醒时的时刻,并且异能者的寿命要比普通人长得多。
并不是所有的异能者都很强,但强大的异能者会被所有的安全基地拉拢,有一些甚至直接自己成为基地的领袖,夏风便是这样。
夏风是水雷双系异能者,杨雪是木系异能,两人异能都十分强悍,夫妻二人迅速在基地积累了大量声望,再加上上任领袖是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主,两人迅速夺取了基地的主权,没多久就生下了夏子溪。
夏子溪出生时,连哭声都小的可怜,若不是异能者的五感都得到强化,杨雪和夏风甚至听不到夏子溪的声音。
夏子溪从小就长得冰雪可爱,只是大概是杨雪在怀他的那段时间曾受过重伤以至于夏子溪从出生就体弱多病,身体远比同龄人要瘦小得多,等到夏子溪稍微长大一点,夏风和杨雪发现,夏子溪还是稀少的双性人。原本就对夏子溪充满保护欲的父母霎时更加紧张,对于夏子溪的一切都亲力亲为,甚至还未夏子溪打造了一个华丽的无与伦比的金丝笼。
夏子溪很乖,他听话的在金丝笼里待着,听从父母的安排,只是一个人的时候仍旧会感到孤单,他很渴望接触到外面的世界,但他知道父母是为他好才不让他出去。
杨雪和夏风很快就发现夏子溪在强颜欢笑,两人心疼的不行,于是他们有空的时候就会给夏子溪讲故事,美化外面的危机,只有当两个人都有空的时候才会带着夏子溪在小院里转一转,看着夏子溪玩闹。
随着夏子溪长大,夏子溪的样貌出落的愈发精致。因为多病的,夏子溪的皮肤一直是几近透明的苍白色,黑色的长发一直蜿蜒到腰际。他的脸也不过巴掌大小,黑色的鹿瞳水盈盈的,鼻子小巧挺拔,嘴巴也小小的一个,看起来十分的惹人怜爱。
由于现在处于末世,一般一家人都会选择睡在一起,防止发生什么意外。每当晚上,夏风和杨雪将娇小的夏子溪抱紧怀里的时候,两个人都不由得讨厌将来分走夏子溪注意力的伴侣,而随着夏子溪的成长,两个人的这种念头愈发强烈,最终两人决定将他们的宝贝圈养在这个小家里面,只有他们两人照顾宝贝,如果宝贝将来需要满足性需求,他们完全可以满足夏子溪。
夏子溪十六岁的时候突然觉醒了异能。夏子溪一开始并没有发现自己觉醒了异能,然而当他看到他不小心划破的手指以极其不正常的速度愈合时,他才发现他好像觉醒了异能。
“妈妈,我好像觉醒了异能。”等到杨雪回家,她就看到了乖巧的等待她的夏子溪。听到夏子溪的话,她快步走进金丝笼里,揽着夏子溪道“是吗?让妈妈看看?”
夏子溪点头,从杨雪腰间抽出一把匕首划开自己的手掌,他还没来得及将伤口划得更大就被杨雪激动地打掉匕首,“宝宝,你在做什么?为什么要伤害自己!”
“妈妈你看。”夏子溪安抚的用脸颊蹭了蹭愤怒的杨雪,将手掌上正迅速愈合的伤口展现给杨雪。
杨雪平复了自己过于紧张的心情,低头亲了亲夏子溪白嫩的手心,“妈妈看到了,宝宝不要伤害自己,直接告诉妈妈好不好,妈妈会担心的。”
“我知道错了,妈妈。”夏子溪很爱很爱自己的父母,所以看到杨雪那么生气的时候他很害怕杨雪会讨厌他,直到杨雪说完他才放松下来,“妈妈,我是不是不会再长大了?”
“是啊,宝宝不会再长大了。宝宝永远都是妈妈的小宝贝了。”杨雪掩去眼中的暗色,自愈异能是她和夏风活了那么长时间第一次见到,她不敢想象如果夏子溪的异能被别人发现,夏子溪将会受到怎样的对待。
“啊,可是我现在好矮哦,我还想长得像爸爸一样高呢。”夏子溪眼中满是失落,因为生病,他的身高现在才刚到160,而夏风差不多有195,就连杨雪也有175那么高,他本以为他能继承到父母的身高,没想到现在他竟然比妈妈还要矮几乎一个头。
“宝宝这样刚刚好,爸爸妈妈刚好可以把宝宝抱在怀里,宝宝再高一点,爸爸或许还能抱着宝宝,妈妈就抱不动宝宝了。”杨雪抚摸着儿子的长发,语气恢复到平时的模样,只有叮嘱夏子溪时的语气格外严肃,“宝宝要藏好自己的异能,不要让爸爸妈妈之外的人知道好不好?”
“我记住了,妈妈。”夏子溪的精力算不上好,只是与杨雪说了会儿话便开始打哈欠。
杨雪轻笑着抱着夏子溪躺在床上,一边拍着夏子溪的背,一边给夏子溪讲故事,没一会儿就把夏子溪哄睡了。平时她会和夏子溪一同入睡,然而现在的她没有任何睡意,只能干熬着等夏风回来。
“怎么了,阿雪?小宝出事了?”夏风回来就看到表情严肃的杨雪,他下意识的以为夏子溪出了事,连带着自己的表情也严肃起来。
“没有,宝宝睡着了,但是今天宝宝觉醒了异能。我第一次看到自愈异能。”杨雪躺在夏子溪的一侧,夏风收拾完自己躺在夏子溪的另一侧。
夏子溪睡着时总是会下意识的寻找热源,一年四季,夏子溪的四肢都是冷的,所以他格外偏爱温暖的东西。当夏风躺下时,夏子溪熟练的转到夏风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安安稳稳的睡着。
夏风给儿子盖好被子,大掌轻柔的拍着夏子溪的背,“小宝觉醒了自愈异能?”
“对。怎么办,风哥,我很担心宝宝的异能被栾英发现。我们可以不让宝宝出门,这样外面的人不会发现,可是栾英那个家伙,我很怕他发现之后会拿宝宝做实验。”杨雪脸上满是担忧,她的宝贝,从出生就让她战战兢兢的宝贝,她不能允许她的宝贝有任何意外。
“我相信栾英不会做这种事。我会警告他,如果之后被我发现他对小宝下手,那么我不介意让他尝试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夏风眼神冷冽,夏子溪是他的底线,他不会允许任何人动他的小宝。
夏风和杨雪完全禁止夏子溪出门了,夏子溪知道是因为他的异能很特殊,父母为了保护他不得不这样做,不过为了防止夏子溪无聊,夏风和杨雪给夏子溪组装了一台投影仪,他们太忙,里面的影片选择只能交给下属去做。
这天,夏子溪打开投影仪,入目便是三具赤裸的肉体。他知道自己的身体构造和普通人不同,他既有影片中女性的阴穴,也有男性的阴茎。
他看着影片中的女人用阴穴将男人的阴茎包裹进身体,口中的呻吟放浪,只觉得自己下面那个小小的穴道似乎也变得痒了起来,小肉棒也慢慢的挺立。
他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只觉得羞耻万分。而影片还未结束,就在里面的男女忘情的交合时,又一个男人加入进来,这一次,这个男人将自己的阴茎插进了正肏着女人的那个男人的后穴,三个人一起发出舒爽的喟叹。
夏子溪看的脸红心跳,下面的两个小穴和小肉棒都难受的要命,偏偏他还不知道该怎么排解。就在这个时候,夏风和杨雪回到家里,只一眼就明白了夏子溪正在经历什么。
夏子溪慌乱的关掉投影仪,脸红的像是要滴血。他在家里只穿了一件到膝盖的衬衫,当他坐着的时候,底下的风景一览无余。他羞耻的合上腿,但很快就被坐在身后的夏风再次打开。
火热的手掌碰到冰冷的肌肤让夏子溪的小花穴不受控制的喷出了一点点清亮的汁液。夏子溪的脸更红了,他不由自主的往夏风怀里缩了缩,“爸爸,我我好奇怪”
“小宝乖,这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只是身体的正常反应,不用羞耻。爸爸妈妈会帮你的,所以不用害怕。”夏风一边说着,一边褪去夏子溪的衬衫,让夏子溪白嫩的身躯整个暴露在杨雪和他的面前。
“宝宝的身体真漂亮。”杨雪脱了自己的衣服,跪在夏子溪身前,捧着夏子溪绯色的脸颊细密的亲吻。
夏子溪被夫妻二人精心照料了许久,人养的娇气,身体也白白嫩嫩的很是漂亮。他还没开始发育就停止了生长,喉结只有小小的一点,不细看几乎看不到。乳头的颜色很浅,只有小小的一个肉粒,胸膛单薄苍白的要命,衬的中间的两个乳头更加的可爱色情。
夏子溪的腰比杨雪还要小一圈,腰上的肉也不多,只有屁股上的肉多一些,柔软白皙,又透着一点点粉色,手掌抚上去还能感受到弹弹的手感。
夏子溪的下体还没长出耻毛就停止了发育以至于下面光秃秃的,花穴和后庭根本无从遮挡。夏子溪的肉茎小巧的可爱,颜色浅淡,此刻稍稍挺立起来,铃口冒着蜜液。下方的花穴颜色粉嫩,因为被人盯着而羞涩的张合,清亮的汁液从狭小的缝隙里流出来,将那一片染的晶莹透亮。后穴比起花穴来要小得多,因为紧张而急剧的收缩,在夫妻的眼中,这只让它更加可爱。
夏子溪虽然身高不高,双腿在身高中的比例却不算小。细长的双腿被小麦色的大手分开,白嫩小巧的裸足踩在笼子里红色的垫子上,脚趾紧张的扣紧垫子,羞涩和紧张让夏子溪全身的关节都染上了暧昧的红。
“呜下面下面好奇怪下面好痒呜呜呜呜”初尝情欲的夏子溪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被杨雪亲吻着,只感觉好舒服,下面的花穴便止不住的流水,“为、为什么一直在流水呜呜呜呜我停不下来”
夏子溪难受哭了,在夏风手中的双腿不停的打颤,眼泪怎么也止不住。
“小宝自己把腿分开,爸爸帮帮小宝好不好?”夏风的喉结剧烈的滚了一下,面前的人一个是他的妻子,一个是他的儿子,虽说在末世里面根本没有什么伦理道德,但他最开始仍旧被羞愧所折磨,然而看到眼前堪称香艳的景象,那点早在末世初期就几乎不存在的道德观瞬间灰飞烟灭,彻底不复存在。
夏风的手移到夏子溪的花穴,那里正收缩着,被夏风火热的手指触碰时猛然间喷出一股清液,将夏风的手指淋湿。
夏风眼色加深,两根手指分开夏子溪的小阴唇,露出里面红艳的媚肉和前面小小的肉粒。他不再犹豫,一根手指捅进夏子溪的花穴里面。
“啊啊——!下面好胀爸爸呜呜呜疼呜呜呜”在手指刺入小穴的瞬间,夏子溪猛地夹紧双腿,试图阻止夏风手指深入,脑袋也下意识的躲开了杨雪的亲吻,手掌抓紧了夏风的手臂。
“这么娇气啊,宝贝,爸爸还什么都没做呢。这样都疼,一会儿宝贝岂不是要哭死了。”夏风不顾夏子溪双腿的阻止,另一根手指又插进湿润的花穴里面,毫无意外的感受到手臂上收紧的力道,不疼却让他更心痒。
“爸爸弄得宝宝这么舒服吗?宝宝都不要妈妈了。”杨雪被躲开也不生气,她看着夏子溪漂亮的哭泣着的脸颊,身为母亲,她应该是心疼才对,然而此时此刻她的心里却没有多少这种情绪,反倒想让她的小宝贝哭的更厉害,想要把她的小宝贝压在身下,把小宝贝吞吃入腹。
“没有我没有不要妈妈呜呜下面好疼轻、轻一点呜呜呜”夏子溪瘫在夏风怀里,头靠在夏风结实的手臂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然而哭声里却带着诱人的甜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