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京墨每天都跟随着吴朝颜,看着她训练的时候被骂的狗血淋头,有时候还要挨打,而她从来都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毕竟十几岁的年纪,还得依靠父母。
长期隐忍埋下得雷,终于在一天炸了,那个男人伸手去拍打她吴朝颜的头,她愤怒的嘶吼道:“爸,我到底是不是你的女儿啊?你为什么就不能站在我的角度为我考虑一下呢?哪怕给我那么一点点的关心和爱护,让我感受一下父亲的温暖。我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你知道吗?你总是把自己的喜好和执念强加给我,爸啊我是个人,不是个复制你人生轨迹的机器,复制不出你想要的辉煌。”爸这个词虽然在古代没人用,但也知道是父亲的意思,苏京墨惊讶到“这个人竟然是她父亲。”
吴父看着吴朝颜感到失望至极,也不理会她转头就走。这是一个什么父亲。
吴朝颜不喜欢每天重复做一件事,十几年的人生就像一潭死水。本来是阳光活泼的年纪活的深沉压抑。她双眼通红,眼泪在眼圈里打转,看着远去的背影,她仰望天空不让眼泪掉下来。小小的年纪看得让人很心疼。
从此以后几乎每天都吵上一架,但是每天重复着训练的动作。寒来暑往春去秋来,一年又一年的过去了,吴朝颜从二八年华的孩子,一下子变成了3o多岁的女子,她身材很高前凸后翘的,一身的腱子肉看着就很健壮。
这一天吴朝颜那个叫爸的男人死了,她似乎是得到了解脱,不用每天去训练了,三十岁的年纪没有丰富的人生经历。她到处找工作最后去了一个骑马射箭打拳的地方,做她最讨厌的工作,教别人射箭。
这一天一个女子上课吴朝颜教那个女子动作要领。吴朝颜说:“射箭最重要的是控制好呼吸的节奏、精确瞄准把握好准心,两脚着地左右开立与肩同宽……”苏京墨惊呆了,这个吴朝颜和他的妻主,教他们的射击时的说辞居然一模一样。在看那动作那眼神,索然长得不一样,但是同样的灵魂还是可以找到一些影子。
又过了几天苏京墨现了,这个女人真的是他的妻主,在一些生活习惯上看到一些相同的细枝末节。终于到了吴朝颜死亡的那一天,苏京墨看着她掉下去的一瞬间,也跟着跳下去了。之后跟她来到阎罗殿,之后投胎到妻主吴朝颜身上。
天刚蒙蒙亮,苏京墨在一声声嘹亮的鸡鸣声醒来,他这个梦做的太真实了,见到的东西他都不敢想象,满眼心疼的看着身边的吴朝颜,亲吻她的额头脸颊,一滴滚烫的泪掉在她的脸上。
吴朝颜被烫醒了,看见泪眼朦胧的苏京墨问:“相公这是怎么了,我这刚睁开眼睛就被我看到这副美人落泪的样子,难道是我昨晚欺负你了吗?”
苏京墨搂紧了吴朝颜的腰道:“妻主我做了一好长好长的梦,在梦里度过了2o多年,我看见一个女孩她不喜欢射箭,却被她父亲逼着每天练习射箭……后来女人救下一个大男孩,而她却掉下大桥牺牲了,她也叫吴朝颜。”苏京墨搂着吴朝颜的手又紧了紧。
吴朝颜心头一震,没想到苏京墨梦见了上辈子的自己。吴朝颜微微一笑道“害怕吗?”
苏京墨说“怕,我怕你会离开我们。”
吴朝颜无奈的说:“不会的,既然黑脸判官把我送来这里,想必他都已经安排好了的。”
苏京墨又问:“那弟弟们妻主你打算瞒着他们吗?”
吴朝颜笑了道:“既然是一家人,我自不会隐瞒,以前不说一是觉得时候不对,二是怕吓到你们。”吴朝颜心想坦白局还是要安排一下的。苏京墨没想到妻主这么坦荡,他以为这件事会是他俩的小秘密,然而并不是。
早饭苏京墨做的肉丝打卤面,柳掌柜对他的厨艺赞不绝口,一个简单的面条居然做的这么美味。如果配上点蒜头,咳咳咳算了怕熏到女主。
吃过早饭继续赶路,双马并驾齐驱快如闪电,到家说正好是下午四点左右,天色有些暗了,火红的夕阳挂在山头,慢慢的下沉。敲开大门青竹大喊:“家主回来了,家主回来了,主子们家主回来了”给他兴奋坏了。
通知完主夫们,又去厨房通知做饭的青菊,他惊喜的说:“青菊青菊家主回来了,今晚多加几个加菜阿。”
青菊一听家主回来了,也开心的回答:“知道了,必须加菜。”
前院几个夫郎都出来迎接,他们把吴朝颜左扒拉一个圈儿,右扒拉一个圈儿,上下左右都检查过了没受伤才安心。
陈安渝说:“妻主你这一去八九天可把我们几个惦记惨了。”
王森屿也说:“那可不妻主,以后你在有事我们绝对不在家里等着,一定要和你并肩作战。”
邓南星说:“等待实在太痛苦了,我们这几天学会了什么叫度日如年,什么叫牵肠挂肚。”他们在家也没闲着,除了每天等待妻主回来,他们就用做针线消磨时间,各个的心不在焉,手指头都快扎成筛子了。
吴朝颜微笑道:“怎么你们现在才知道离不开我了?好吧~_~以后出门都带着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