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他今天說的,好像沒了那姑娘他就不能活一樣,還到我這裡來耍心眼。」靖安大長公主回味過來後,又被自己的孫兒給氣的哭笑不得。
「哎呦,您看出來了?」林嬤嬤笑呵呵地對靖安大長公主說。
「哼。」靖安大長公主轉了個身沉沉睡去。
第二天杜若醒來的時候,外面已經天光大亮,她鑽出溫暖的被窩,正準備起身時碧蘿進來了。
「姑娘,五爺說了讓您在床上躺著,可不許你出去吹風。」說完就要把杜若給壓回到被窩裡去。
「人有三急,尿急啊。尿急。」杜若推開碧蘿朝旁邊的小間跑去。
還沒等杜若出來,6五就進來了,看到床上空無一人,他不悅的問碧蘿,「阿若呢?不是讓你看著她,不讓她下床嗎?」
碧蘿臉抽了抽,指了指隔間,6五明白過來,不禁臉一紅,不過卻沒有出去的打算。
碧蘿在一邊著急,姑娘可就穿著中衣跑進去的,五爺在這姑娘怎麼出來。
「五爺,您要不先出去?等姑娘洗漱……」碧蘿看著6五的臉色小心翼翼的說。
誰知碧蘿還沒說完呢,杜若揉著眼睛從隔間走了出來,上衣系帶散了兩根,脖子下面一大片肌膚露了出來,粉色的肚兜若隱若現,看到6五站在那裡還傻傻的問:「五爺,你怎麼來了。」
碧蘿被她傻呼呼的樣子急死了,連忙上前幫她掩好衣服,「姑娘,房間裡有火盆,也還是冷的很,你快去被窩裡吧,剛奴婢又塞了個湯婆子進去。」
6五看她出來的樣子楞了一下,不過還是很快就轉過頭,出去了。眼前浮現的都是杜若剛剛那白皙的肌膚。
杜若還沒有迴轉過神,問碧蘿,「五爺怎麼出去了。」
碧蘿好氣又好笑,指了指她的上衣,「姑娘,您這樣在別的府里,可是就得嫁給五爺了。男女授受不親,七歲不同席。」
如果是別的人,碧蘿肯定不會也不敢這樣直截了當的對她說,實在是杜若太懵懂了,對人情世故都不懂。
時間久了,碧蘿就變得特別愛操心,怎麼說她也是宮裡出來的嬤嬤教出來的。
「哦。可是五爺不是外人啊。他是朋友啊。」杜若迷惑的說。
以前師傅只會教她做菜,背菜譜,記各種食物相合相剋。
而師兄和小苗,自從小苗七歲那年告訴她說師兄親了她之後,兩人一直都是很親近的。難道這樣是不對的嗎?
碧蘿聽了不禁撫額,都不知道以前姑娘的師傅是怎麼教的。說姑娘笨吧,可有些事情聰明的不得了,說聰明吧,可是最簡單的男女大妨都不知道。
☆、62。你願意嫁與我為妻嗎
碧蘿腦抽的厲害,她得去找林嬤嬤求救。
眼下她還不敢走,只能耐心的把那些基本的女子該守的規則說給杜若聽。
杜若想到五爺將來也要同別的女子成親,心就像浸在冰窖里一樣涼,像被刀割一樣的難受。
和以前知道師兄眼裡只有小苗那種感覺不一樣。那個可以活的下去,可是五爺這樣的難受讓她活不下去的感覺。
杜若難受的眼淚撲簌撲簌的掉了下來,把碧蘿嚇的團團轉,她真的沒說什麼啊,為什麼姑娘哭成這樣。
門外傳來敲門聲,還有6五的聲音,「阿若,我可以進來嗎?」
杜若聽到6五的聲音眼淚掉的更厲害,偏偏又沒哭出聲,隻眼淚拼命的掉落下來,一抽一抽的。
碧蘿無奈,看看杜若的衣服是整齊的,然後快步走去開門。
6五進來後走到杜若床邊看到她在哭,厲聲的問碧蘿:「阿若這是怎麼了?不舒服怎麼不叫胡大夫過來診脈?」
碧蘿有苦說不出,她覺得她是好心啊,而且也沒有說什麼嚴厲的,當初林嬤嬤教她們那都是戒尺放在身邊的。
她搖搖頭,不知道該怎麼說。
杜若擦擦眼淚,「和碧蘿沒關係。」
他看向碧蘿,碧蘿被他兇狠的眼神給嚇的一顫,低聲的說到:「奴婢是和姑娘說男女大妨,別的沒說什麼。」
「你下去吧,以後不用自作主張和她說這些,這些女戒女則她用不上。」6五不悅的說到。
碧蘿低聲的應是,然後出去關好門。
等碧蘿出去後,6五拿出手帕幫杜若擦乾眼淚,朝她露出一個和洵的笑容,柔聲道:「到底怎麼了?為什麼哭?是因為不舒服嗎?要不要讓胡大夫過來診脈?」
「想到你以後要與別的姑娘成親,我心裡難受。」杜若咬咬唇,終究是說了出來。
「嗯?誰告訴你我要與別的姑娘成親的?」6五疑惑的問杜若。除了碧蘿在邊上侍候,這些天他連6十要過來探病都給趕走了,可碧蘿也不像是亂嚼舌根的人。
「沒有誰,是我自己想的。」杜若低低地,失落的回答。
「阿若,你看著我。」6五抬起杜若的下巴,讓她雙眼看著他。
杜若哭過的眼睛有點紅腫,閃爍著淚光,睜的大大的看著6五。
「我要成親,也只想和你成親。你願意嫁給我這樣一個有劣跡的人嗎?」6五看著杜若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問她。
杜若張著嘴不可思議的呆呆的看著6五,一口口水嗆到喉嚨里,連聲咳了起來,6五無奈的拍了拍她的背。
「五爺……」杜若邊咳還想問6五什麼,被6五給制止了。輕輕拍著她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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