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睿无语的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单纯不想要,很累了。你昨晚还没爽够?”
一想到昨晚的她薛朝华就开心,为了让他答应带自己出来秦睿可真是煞费苦心。
道具和情趣内衣统统都上,连她一向不喜欢的跳蛋都让他玩了个够,给她干到脱水自己都软不下来。
“嗯,不太够。”他抽回了手,顺手换个姿势抱着她。
有时候只是这样也是不满足的,但秦睿在他面前永远是伸出爪子的样子,有了孩子就会好很多吧,毕竟孩子困住的只有母亲,他多找几个保姆贴身照顾,照样能三天两头去西安。
他细想也知道秦睿为何这样的态度,她太倔又不服气。
“你情愿嫁给薛湛,为什么跟我就不情愿?”他是真好奇,睁开困倦的眼问她。
“我不情愿的时候你装看不见。”秦睿头埋在他胸口,呼吸着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说道。
薛朝华被噎住,半晌都没在说话。
“你嫁给了一人顶十国的我,这是你最好的命!”他气极,恶狠狠的捏了一把秦睿的腰。
“嘶……轻点。”她皱眉却挣脱不开。
腰上的痛还没下去飞机就安稳落地,皇家派来车队接机,薛朝华自顾自的抱着她坐上自己的车队。
帝王黑的宇航员后车厢景象奢靡一片,薛朝华坐在座椅上衬衫松松垮垮裤子更是掉在大腿根上。
他胯间雄起的东西正被嫩红樱桃的主人含住上下耸动,舒服又刺激的他将双手搭在靠背上仰头配合着她的幅度喘气。
“你只负责点头和摇头,今天的内场有无数的媒体,不要乱讲话。”他捏了把秦睿的小腿肉,软软滑嫩的触感搞得他凌虐欲都上来了。
“嗯…好累……我不想动了…”她说不动就不动,敞开腿趴在薛朝华肩头呢喃。
男人正在兴头,她这样的动作和声音配合着下体的紧致薛朝华一个翻身就将她压在位置上猛刺。
她的腿被抗在男人肩头,凶狠的撞击让两人脖颈上的项链上下窜跳。
薛朝华看了眼时间,捏着她的臀肉抽插几十下才满意的射在最深处。
他堵的越久,有的事情概率就越大。
“别动,我给你擦。”他身子往后仰去拿出湿巾才抽出。
性器离开小穴和胶水一样还拉出了乳白的精丝,薛朝华浅笑着扶着自己龟头对准那穴口拉了又拉。
“别闹了…好难受。”她被搞得心痒痒,坐起来敞开腿等待男人的擦拭。
薛朝华轻哼一声意犹未尽的抽出湿巾给两人擦拭。
他的囊蛋上粘满了精液仔细瞧去秦睿的下身也同样狼狈,男人转过身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点上烟,被自己干的腿软才不会张着逼让别人内射。
时裴和罗斯的婚礼简单又低调,只是在看到薛朝华和秦睿一同出现时眼中一丝诧异而已。
全程他只在媒体镜头前出现过,其他时候都是罗斯在侍女的帮助下独自一人完成。
而两人唯一的合照,是婚礼结束后开派对拍的照片,被世界之路刊登了出去,他和罗斯的关系已经到了相看独厌。
薛朝华这样的企业家在国际上地位一直遥遥领先,只有她知道私下是个暴力狂。
秦睿全程跟在薛朝华后面踩着恨天高一步一微笑,一步一点头两条腿早都如刀割。
国王的宫殿朴素,可尤里在不远处的河畔旁一座占地几千亩的城堡庄园倒是气派极了,蓝白色的搭配一直是他的心头爱,上面随风飘扬着国旗,两人受邀居住只得又喝了不少。
撑到了晚上她实在受不了就借着醉意先一步回了两人休息的房间,薛朝华不知去了何处秦睿只当他还在喝酒,换上一身便衣在仆人和侍卫的陪同下走了出来。
抬起头看到远处院子里欧石楠在夜晚飘着花瓣,地上的粉白花瓣层层迭加美极了。
她被吸引小走着往欧石楠方向而去,而顶楼的薛朝华将白清艺圈在自己臂弯,他贪婪的呼吸着她身上的清花味道。
白清艺挣扎不开,愤恨又无奈的看着他,“我结婚了!你能不能成熟一点!还以为自己是十八岁的叛逆少年吗!往回滚!”
她鲜少有失礼的姿态,在不要脸男人怀里的她羞红了脸眼眶欲滴泪,薛朝华一下慌了手脚。
腾出一只手轻轻又怜爱的抚摸她,“小白,小白……”
他如此犯贱的姿态被欧石楠吸引而来的秦睿看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男人的礼服上落满花瓣,一手放在白清艺腰际一手挑起她的下巴。
秦睿本能的想要离开,却如同偷窥者一样靠在石墙后面听了个彻底,男人轻笑了几声,月光拉长他们的影子,秦睿木讷的欲离开听到了那如同寒冬腊月一般让她痛彻心扉的话。
“我不是不能娶你,我只是不想让你活的太累。况且那个女人,也是和你一样倔强。我爱的是你,留着她只是因为她知道太多了,对我们的华艺是个麻烦。”
她没忍心听下去,更做不到听着他将自己如同一个笑话一样对着他爱的女人说出来。
脖颈上冰冷的钥匙如同魔鬼一样让她感到恶心,想要扯下来却也只是无用功,他怎么会这么轻易就让钥匙离开。
太残忍了,秦睿落荒而逃快走在走廊里,和公务巡检的边策撞了个正着。
他条件反射般搂住扑进怀里的女人,“小姐,冒犯了。”
秦睿从他怀里退出来,红着眼看着陌生的亚洲面孔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抱歉,借过。”
边策侧过身看着她狼狈的离开又看了看她去往的地方还是决定跟上去看看。
毕竟那边是河畔了,晚上没人注意也很危险。
象征最高指挥官地位的黑金领带随着他的动作飘起来,他走了两步就拉住了秦睿的胳膊。
他还没说什么,秦睿的泪先掉的不停,尤其是看清他的脸庞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