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言恒和露青这些年也没少买昂贵的宝石,也算是经过见过的了,仍然为盒子里的珠宝而惊叹。
原石就美,设计的更美,仿佛优雅有了本体。
一个礼盒,里面是一个系列的珠宝:纯金雕刻花朵镶嵌钻石为芯的打火机、缅甸鸽血红红宝石传承款项链、方糖形状的钻戒。
尤其是那个大方糖钻戒,闪闪光,每一个角度都闪耀。简单的切割,却带来极致的美感。
露青看着戒指,印象里足球巨星某罗的太太有一个同款,很难得的,这价格可就不敢算了。
谢夫人说,“这是一点礼物,不能表达我们的万分之一心意。”
露青心里稍微一算,这些珠宝光原石加上设计怎么也得七位数,哪里敢要,“谢夫人,我们只是做了一点点小事,不能收这么贵重的礼物。救小鱼上岸的是那些渔民,我们家人都只是举手之劳。何况小鱼肯学能干,这段时间也帮了我们不少忙,这些珠宝这么精致美丽,我们能一饱眼福已经很高兴,足感盛情了!”
谢思域觉得这个女孩说话很得体,小鱼跟着她肯定也历练了不少,当即说道,“还请二位不要推辞!拙荆深居简出,很少露面,很多人并不知道她其实是着名珠宝设计师,这些设计均出自她手。”
谢夫人嗔怪道,“哪有自己夸自己着名的?让人笑话。”说的大家都笑了。
露青道,“真是失敬!这款方糖戒指,我曾经看过报道,国外有知名人士天价收藏,着名两个字不足以形容谢夫人的才华。”
谢夫人拿起戒指亲自给露青戴上,“价格高低是人定的,在我看来不同的宝石有不同的美,我都喜欢。林小姐是好人,就算有一天你不喜欢这些珠宝了,你也一定会好好利用起来做善事的。这个世界的钱,如果都在善良智慧的人手里,会比现在美好的多。”
拿起露青的手,“哎呀,就像为你定做的一样!思域,你看,多美!”
谢思域也说,“确实是相得益彰!另外,村子里的渔民我们自然也会好好感谢!以我们的能力报答他们的恩情!所以请你们不要再推辞了!佩瑜没有兄弟姐妹,独生女来的,能有这么一次奇遇,承蒙您一家人把她当家人看待,是她的缘分。”
露青想了想,看二人确实是真心实意,才百般感谢地收下了。
谢夫人又道,“之前不知道林小姐已经成家,夫婿还是这么仪表堂堂,早点知道我就给你们做一对情侣戒指了,以后一定有机会的。”
小鱼当晚留在酒店休息,付言恒安排医生护士加班看守,如有需要,随时和医院提出换人来替。
大夫和护士哪里肯走,出一趟外勤,收入赶得上半个月工资,再累也能坚持,何况这是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级无敌大海景,好吃好喝伺候着,不像上班倒像度假。
付言恒回家的路上,手里一直在把玩那个打火机,越看越爱。
“媳妇儿,这打火机值多少钱?我随身带着用是不是有点招摇了?”
露青在想小鱼的事情,被他一问,才知道是在说打火机,“挺好的,不招摇,就是吧,如果你吸烟的话,带打火机才更合理一点。”
付言恒恋恋不舍地交还给露青,“那还是交给你收着吧!”
“这些虽然说是给我们的,其实也包含感谢爸爸和奶奶的意思。我想着还是让爸来决定怎么处理。”
付言恒也说这样更合适。
露青感慨道,“谢氏家族在新国也是有头有脸的,一点架子都没有!谢夫人更是让人觉得和蔼亲切,我可不是因为送咱们礼物才这么说的。”
付言恒表示赞同,“我知道,谢夫人就像在哪见过似的,很面善。”
两人到家,先去到付代时那里,明思存打麻将还没回来。
露青把前因后果说了一下,又介绍了谢氏夫妇的身份。
付代时道,“新国咱们家没业务,去的也少,不过要是能有机缘认识当地的朋友也很好。小鱼出身显赫,又有这一段奇遇,恐怕以后福气不小。”
露青又把饰盒子打开给付代时看,“我还没找行家估价,就以我粗浅的见识,这几样差不多得七位数字了。再三推辞,实在是推辞不掉。如何处理,还请父亲定夺!”
“是太贵重了!我们只是举手之劳嘛。任何一个有良知的人都会帮手的。不过,你现在不收,谢家夫妇心里也会不安,毕竟你不是也说他们在新国悬赏千万征求线索吗?我们也不要让人家落人口实。”
付代时站起来踱步,“我看,这饰露青你先收起来,该佩戴佩戴,该收好收好,等到小鱼姑娘将来出阁,咱们再准备合适的珠宝作为陪嫁,咱们也是她的半个娘家嘛。”
付言恒和露青都说是好主意。
付代时又说明日要去庙里一趟,和奶奶说说小鱼的情况,让付言恒也跟着,一是看望奶奶,再一个去烧烧香,为孩子祈福。
陪着付代时又聊了一会儿,露青回到卧室,已是浑身乏透了,洗澡也没力气了,简单洗漱了下就躺下了。
付言恒在一旁把饰放进保险箱,突然想起白天露青说的法语,回头问到底是什么意思。
露青迷迷糊糊地嘟囔了一句,“我的心因你而跳动。”说完就睡着了。
付言恒坐在床边看着劳累的妻子,又是甜蜜,又是心疼,拿起她的手,吻了吻,给盖好被子,关上灯,这才到书房继续工作直至深夜。
白天,付言恒请了最优秀的技术人员来公司检测,现电脑上的机密文件并未被窃取。
在咨询了法律顾问之后,又检查了邱娜的工作电脑,也没有现什么异常,这才放下心来。
付言恒把一些近期的工作拿回家来梳理梳理,免得下周把邱娜调走之后新人一时无法接手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想到照片的事,还得找机会和付代时提前打打预防针,就觉得头疼,不知道父亲对这事怎么看,会不会相信他们的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