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陶初一钻出水面,开心的叫了句,“姐姐。”
可惜南宫云裳现在不想理她,但是身子发软又不想动,只得维持一个姿势。
“姐姐,你不喜欢吗?”
陶初一嘀咕道,“我看话本里都是这么写的,效果很好啊。”
南宫云裳闭着眼睛,“闭嘴。”
“哦。”
陶初一游过去,重新将人圈在怀里。
傲娇过后是自暴自弃,南宫云裳干脆放任自己靠在这个磨人精怀里,不用再废自己的力气。
陶初一曾经不知原来爱一个人,可以爱她的全部,连头发丝都很诱人。她打量南宫云裳,感觉哪里都喜欢,包括耳后的痣。
姐姐好美,好想吃掉。
胡闹了一通,南宫云裳终于想起正事了。
“你如此卖力的想整垮刑部,是为了什么?”
她应该不知道自己的意图吧?南宫云裳私心想着,并不想让初一涉及此事。
殊不知陶初一早就明了夺嫡之争,只是姐姐没有让她插手,她就装不知道。
“因为他们都是坏人,作为维持秩序的刑部,总该换一批刚正不阿的人比较好。”
若是能把刑部从二皇子手里抠出来送给姐姐,那便更好了。
直至凌晨,大理寺地牢终于传来好消息,马府的人无一例外全部招供,掌柜账本都在楚寺正手里。由马郎中攀咬出来的一众人等均被捉拿归案,其中就包括刑部侍郎,二皇子的心腹之一。
刑部上下一心,隐瞒多起旧案真相,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除去浮思的遭遇,更是牵扯出别的冤案,桩桩件件都成了他们的催命符。
皇帝那说不上开心,也说不上不开心,但抄家之后,确实充实了国库,但也算有收获。再加上,此案破获深得民心,皇帝不赏赐都说不过去。
应陛下召见,陶初一入宫面圣。得知消息的陶寺卿同一时间也入宫觐见。
皇帝看看殿中父子俩,斟酌开口,“陶爱卿教子有方,驸马才恢复便能破获大案,实乃民之幸,景云之幸。”
陶寺卿连忙行礼,“臣惶恐,这都是皇恩浩荡。”
“驸马,你想要什么赏赐?”
皇帝的问题跑过来,他自然是想花钱了事。不过这个机会是陶初一特意等的,机不可失。
“陛下,臣愿入仕协助父亲处理大理寺事务,报答皇恩,造福百姓。”
陶寺卿也在旁敲边鼓,“臣年纪大了,多少力不从心,若能有人帮助臣,那自然是事半功倍。”
大理寺尚缺少卿,皇帝沉默片刻,显然是不想给,可给寺正又显得太低。
最终,皇帝还是吐口,封陶初
一大理寺少卿一职。上来就封少卿,可谓是天恩浩荡。殊不知是皇帝被架在那,不封不合适。
消息一出来,陶府快被恭贺的人踏破门槛。陶寺卿忙着应对,名正言顺的将管理事务之责交给陶初一。
若不是公主府闭门谢客,怕是比陶府好不了多少。
“殿下,您是不知道,外头关于驸马的传闻,说什么的都有。”
樱红说着就想笑,“还有人传驸马是仙童转世,之所以起初傻是为了历劫。”
“对对对,属下也听说了。”
紫珊也讲了几则传闻,什么驸马小时候得了离魂症,如今回魂了自然就不傻了。还有人说驸马自小天赋异禀,有道士算命说慧极必伤,用法术封印了智慧,等到成亲后就可以还智了。
南宫云裳越听越觉得离谱,这都什么和什么,当真是人言可畏。
“驸马怎么还不回来?”
樱红掩唇偷笑,“殿下现在对驸马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南宫云裳睨她一眼,“就你话多,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