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替夫人开一剂方子,你回去吃半个月,在下次月事来时,就会有效果了。”叶桑宁拿起旁边早已经准备好的,低头很快写完了药方。
张心月心头一喜,捏紧了帕子,小心翼翼问:“真的能治好吗?”
随即,怕少女误会,连忙解释:“不是……臣妇没有其他意思,只是我也请过很多名医,也有幸让宫内太医看过,都没什么效果。”
“自然可以。”叶桑宁将药方叠好递过去,安抚一笑。
“他们都不是我,夫人的情况对我来说不过是个小事罢了,半个月后定然有效果。”
得到肯定答案,张心月总算是安心了,起身郑重朝着少女行了一礼。
“多谢郡主,不管半月后效果如何,我都记住今日之恩了,若是以后有需要臣妇帮忙的地方,郡主尽管开口便是。”
司琴听到这话,身子一颤,心里默默为这个张夫人捏了把汗。
她可不信这个狠毒的郡主真的会好心救这些人,以后说不定要付出比治病重百倍的代价。
张心月心中急切想要用药,很快就告辞匆匆离去。
屋内安静下来,叶桑宁刚刚喝口茶,屋外就传来了青年的嗓音:“阿宁,我可以进来吗?”
得到肯定答案,姜长宣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他一袭深蓝色锦袍,头戴玉冠,皮肤白皙俊秀。
此时见到少女,嘴角含笑,不像是纵横沙场的将军,倒像是文质彬彬的书生。
司琴立即退了出去,顺带替两人把门关上,每次姜世子来,都会坐很久,也不喜有外人打扰。
“阿宁,生辰快乐。”姜长宣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情意,将怀里的盒子打开递过去。
“阿宁,我第一眼看到这只白玉水兰簪就想到了你,你戴上一定很漂亮。”
那簪子玉质极好,通透莹白,在光线下泛着莹润的光,上面雕刻的花十分精致,好似正在盛开。
叶桑宁看到这根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簪子,嘴角噙笑,接了过来。
“谢谢姜哥哥,我很喜欢。”
“不带上吗?”姜长宣嘴角抿了下,很想看少女戴上是否和自己想的一样。
“不要,今日是我的及笄礼,头不能乱动。”叶桑宁摇摇头,鼓起脸,一副女儿家的矫态。
像是想到了什么,嘴角的笑容突然淡了,眉宇染上了愁苦。
见她突然情绪低落,姜长宣嘴角的笑意也收了,眉头也不禁跟着皱起。
掀袍坐到她身边,低声问。
“阿宁怎么了,有什么烦心事吗?”他眼神担忧的看向她,放在腿上的手微微蜷缩,很想把她单薄的身躯搂入怀里,替她抚平眉间的愁苦。
可不行,他们还未成婚,这样太不尊重阿宁了。
“倒也没什么。”叶桑宁抿了抿唇,叹口气:“只是给母亲做的香用完了,母亲头疼又犯了,可那香有一味药材却极为难得,我问遍京城药馆都没有。”
她白皙秾丽的脸上一片愁绪,眼中都是对母亲的担忧之情。
见她如此,姜长宣眼中划过抹疼惜,他的阿宁心地善良,更是素来孝顺,怕现在焦急的不行。
他问:“是什么药,哪里可以采到。”
闻言,叶桑宁微微诧异抬眸,眨了下眼:“姜哥哥……”
“我也早把王妃当成半个母亲孝敬,如果可以,我自然要为她尽一份孝心,这药哪里可以得到,我去取。”姜长宣脸上一片认真,眼神温柔的看向她。……
“我也早把王妃当成半个母亲孝敬,如果可以,我自然要为她尽一份孝心,这药哪里可以得到,我去取。”姜长宣脸上一片认真,眼神温柔的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