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子苓拉着旁边一起打量姜灼的哥哥偷偷说:“哥,这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
齐允程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毕竟有花花公子名声的齐子苓说的那个还真不好猜是哪个:“哪个?”
齐子苓啧了一声:“那个,秋羡之。”
关郃
一提秋羡之,除了齐允程和关郃都知道是哪个了,一群人的目光全部看向姜灼,背后一凉的姜灼立马神经紧绷,身体做出防御的姿态。
其中一个人一看,呦,好像练过,他得试试。
齐子苓看着跃跃欲试的关郃赶紧提醒:“关郃,你注意,吓到他秋羡之跟你没完。”
就看这身板,俩个人就没得比,关郃刚退伍回来才一个月不到,一直被爸爸放在公司里压着,好不容易过年了才给他放几天假。
因为关郃的自负自傲,不把姜灼放在眼里的后果就是被姜灼侥幸横扫了一腿,把人逼的后腿了两步,齐子苓赶紧上前把人拦住,伤到姜灼秋羡之那里不好交代的。
“子苓哥,那是你朋友吗?”姜灼指着关郃,齐子苓点头,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
姜灼:“他刚刚让我了,也没认真,我和他再比一次。”
关郃对着姜灼头来赞赏的目光:“好小子,再来。”
齐子苓无奈,只能去给两人守门口:“那你两继续,打快点,我给你放风。”
继续、快点,这词感觉有点微妙。
第二局,关郃认真起来,姜灼确实不是对手,两人点到为止,没两下就败下阵来,但他觉得尽全力才更有意思。
“好小子,我欣赏你,不错,你谁家的,我怎么没见过你,”关郃看着姜灼的衣服,把他认成谁家的二世祖了,以为是和他们一样来玩的,所以齐子苓提醒的他一句都没听到。
画风转变快的姜灼没想好要不要接,旁边有人提醒关郃。
关郃再次打量姜灼,大大小小的聚会他又不是没参加过,长得这么一张脸怎么可能在家里藏着掖着,早就带出来了:“秋家,哪个秋家,难道是新贵?”
“我家的。”一道沉稳的男生在门口响起,可不就是秋羡之的声音。
姜灼也已经忘记生气这回事了,看见人进来,就跑上前开心的去牵人家的手。
在场的都是认识秋羡之的,几人还是好友,自从秋羡之站起后,几人大大小小的聚餐
圈子里都都在好奇那个让秋羡之站起来的人,都说见一见,可不秋羡之藏着不让见,没想到这次无意中反而碰上了。
他们几人来打桌球也没约,最先来的是齐子苓两兄弟,本来想走的,结果关郃和夜辰一来,都来了,可不得约上秋羡之。
齐允程:“阿羡,现在见你一面可太不容易了,今天怎么舍得带出来了。”
秋羡之:“惹小朋友生气了,带出来哄哄。”
姜灼没想到秋羡之会这么直白的说出哄他这样的事情。
“我就说怎么可能是秋家的,原来是你家的。”关郃的打招呼方式还是那么暴力直白,关系好的直接上去给你肩膀一拳,他老爸看见了非得气的吐血。
关家就这么一个儿子,宝贝的狠,眼看脾气都快压不,索性扔队伍里去了,好家伙,回来之后脾气更加火爆了。
关老爷子本想着儿子会哭着求着要回家,结果恰恰相反,儿子在队伍中一年比一年磨砺的更加成熟,就是脾气还是这样。
秋羡之揽着姜灼的肩膀:“来,别怕,我给你介绍。”
齐子苓在心里腹诽,他怕个屁,你家的小宝贝刚刚都恨不得挑群架,没带一丝怂的。
乖宝宝跟在秋羡之身后喊人,这个哥那个哥的。
打赌
本里是各玩各的,可有些人就喜欢上赶着吃狗粮,总是扭头时不时的看一下手把手教姜灼的秋羡之两人,几人都鬼混过,都知道各自的斤两,他们这些人玩起来哪个不花。
有资本有相貌,贴上的数不胜数,秋羡之伤了腿之后,几人虽说明面往来少了,但也不是不来往。
秋羡之消沉那会也同样玩,那种报复性的玩,晚上是个鬼,白天才当人。
就这两年,突然不玩了,他们联系才真正的少了起来,齐子苓倒是经常去找秋羡之,说是整个人开始低迷了,性格也阴郁了很多。
“诶,你说这个能跟多久?”关郃撞了撞齐子苓的胳膊,目光看着另外几人,邀请的意思很明显,来打赌呀下注呀!
关郃又看向齐子苓:”你的小明星分了没,他们都赌三个月,就我一个人赌半年,你争气点。”
被小明星争先恐后的那肯定是齐子苓。
齐子苓毫不在意的说:“分了。”
得,别说三月了,还没一个月呢!
几人球也不打了,挨着一起东扯西扯顺便看着秋羡之教人打球。
“别赌了,秋羡之这回把心搭进去了,要分了,跟他二次腿瘸没区别,治不好的那种。”夜辰和秋羡之住的近,姜灼又和夜衡是朋友还是同学,有段时间他都担心夜衡是不是对姜灼有什么心思,操心的他晚上睡不着。
齐子苓:“我也觉得,以前我都怀疑秋羡之是机器,没心的,这会给人家又花钱又花心思的。”
几人齐齐点头,以前他们玩不管是半点真情还是一时兴起或者虚情假意总会流露半分,秋羡之他没有,说甩就弃,狠心的跟机器设定程序一样。
“不来了,我想喝水。”姜灼找了一个位置坐下,等着秋羡之给他拿水
秋羡之起身,就对着几人扔去了一根球杆,虽然听不到几人说什么,但以他对几人的了解,他不用想就知道几人在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