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亦可想过最坏的结果,就是被拒绝,不过那有什么,大不了继续追,只要他没结婚,还是可以努力的。
做好思想工作,第二次拨打了这个号码。上一次,还是十八岁当天,那天未说的话,今天可以一并说了。
“嘟——嘟——”程亦可听着呼叫声心跳的极快。
良久,在程亦可以为又是无人接听时,话筒响起一个男声“喂——”。
声音低沉有磁性,程亦可想过无数次,可是现在听见他真实的声音,才发现他的声音比自己想象中好听千倍、万倍。
好像很熟悉,又很陌生。
“喂——你找谁?”话筒再次传来声音。
“我我我。。。。。。”程亦可紧张地说不清话,脑子也像短路了一般。
“找谁?”男人的声音似乎有点不耐烦。
程亦可掐了自己大腿一把,这才冷静不少,刚想开口,对面又传来声音。
“老徐,我结婚把你女朋友带来!”
那磁性的声音回答到:“去你的!”
程亦可愣住,嘴巴颤颤巍巍。
手机里又传来那好听的声音:“不说话我挂了!”
然后手机里传来“嘟——嘟——”
程亦可慢慢收回手机,忍不住苦笑:“原来,你已经有女朋友了!”
笑着笑着便哭了。
看着手中的告白小抄,这小抄程亦可改过很多次,有许多版本,这是最后一版,却一个字未说。
程亦可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寝室,只觉得心里难受的紧。
第二天,程亦
可买了去郁南政法大学的车票,去找高幸幸。
高幸幸家里条件好,大二就没住校了,在学校外租了一个小公寓,程亦可去过几次。
程亦可买了几瓶白酒,几瓶啤酒,然后到了高幸幸的公寓。
“啪——啪——啪——”程亦可使劲儿地拍着门,像是在发气一般。
高幸幸还以为出什么大事了,不敢开门,从猫眼看到是程亦可才打开房门:“程亦可你作死呀!有门铃不按,吓死我了!”
程亦可面无表情的“喔”了一声,鞋都没换,就走了进去。
高幸幸这才发现程亦可不对劲儿,关上门急忙跟上去:“你怎么了?”
程亦可没有回答,把书包打开,从里面一瓶一瓶的把酒往外拿,一下就摆满了小茶几,高幸幸更是惊讶的合不拢嘴。
“你怎么了?”高幸幸挽着程亦可手臂,“你别吓我呀!”
“是姐妹吗?”
高幸幸满脸疑问:“啊?”
程亦可面如死灰的坐下,开了一瓶酒递给高幸幸,又给自己开了一瓶,高声道:“是姐妹就喝!”
说着程亦可就开始灌酒,高幸幸拦都拦不住。
喝着喝着,程亦可又抱着高幸幸大声的哭起来,像个神经病。
“幸幸——我,我失恋了——哇——呜——”
程亦可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高幸幸无奈的抱住程亦可,安慰道:“不就是失恋吗?”
程亦可看着高幸幸一脸无所谓的表情,“哇”一声哭得更厉害了。
高幸幸
反应过来,一脸严肃地握住程亦可肩膀,质问道:“你什么时候谈的恋爱,我怎么没听说!”
程亦可一边抽泣,一边瘪着小嘴:“就是~就是糖油果子~”
“什么?”高幸幸难以置信,“那个猥琐大叔?”
“不是猥琐大叔!”程亦可可听不得高幸幸如此诋毁他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