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对乔湛北报告,那个“奸”字,他说不出口,那是对夫人的大不敬。
“我们正在查他们最近接触过的人。”
男人英俊的脸冷若冰霜,黑眸微微一眯,绽出锋利的寒芒。
他挥起高尔夫球杆,朝着其中一名绑匪的脸上狠狠砸去。
男人痛苦地哀嚎一声,半边脸霎时血肉模糊,疼得全身哆嗦。
乔湛北又是一杆子,打在另一个绑匪的脸上。
他冷冷启口,语气嗜血,“谁跟你们说,是我妻子害了秦烽?”
很明显,被人当枪使了。
两个绑匪相视一眼,紧紧闭上嘴,死也要保护烽哥的白月光。
秦烽是他们生死与共的兄弟。
乔湛北见他们不肯说,挥舞起球杆,将他们往死里打,满脑子都是叶眠被下药的事。
男人越想越愤怒,下手也越来越狠。
两名绑匪倒在地上,疼得直抽搐。
乔湛北双目猩红,他再次握紧球杆,手背上的青筋暴起。
“乔总,查出来了,这两人最近和童瑶瑶碰过面,但没证据是她指使,也就她跟夫人和您有过节了。”手下接了一通电话,向他报告。
又是童瑶瑶,她用同一个手段,第二次害叶眠。
乔湛北看着那两个倒地的绑匪,眼神阴寒透骨,他阴沉沉地说道:“先留着他们的狗命,该怎么做,还用我指示么?”
手下心领神会地点头,“乔总放心,属下知道该怎么做。”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乔湛北眯起眼眸,丢了球杆,抽出一根香烟,咬在嘴里,大步走开。
靳家,刚吃过午饭。
“姐,这几天怎么没见到叶眠来找你?”靳淮安关心地问。
一旁的童瑶瑶乖巧地说:“是呢,妈,我也想眠眠了,你约她来家里玩呀。”
靳淮素无视童瑶瑶,“淮安,眠眠上午一直没接我电话,你说她,会不会出什么事了啊?”
童瑶瑶看向靳淮素,在心里幽幽地回答她的问题:叶眠那个贱人此时正在地狱等着你这个老不死的了呢。
“阿烽实在太冤了,他就划了那个女人一刀,结果被判了十几年,一辈子都毁了,那点伤,法律上最多判个一两年的吧?唉,谁教他惹上的是有权有势的阔太太呢。”
“童小姐,那个贱人到底是谁?”
“我,我不敢说,你们别逼我了,虽然我也想帮阿烽做点什么,但是,我家都被他们搞破产了……”
“童小姐,烽哥的案子被捂得很严,我们早就怀疑有什么猫腻了,你不敢说,给个指示也行,这个仇,我们必须帮烽哥报了!”
那天,她就在秦烽的马仔面前说了几句,那两个愣头青就要为好兄弟上刀山下火海了。
说是要把叶眠先奸后杀。
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老天爷都在帮她童瑶瑶。
这时,童瑶瑶接到电话,她有个快递到了,快递员在胡同巷里迷路了,她心里骂骂咧咧地出去。
刚出四合院,听快递员指示,转个弯,童瑶瑶便被人捂住了嘴,她还没来得及挣扎,已经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她看到了秦烽的那两个马仔,他们正以禽兽的危险目光,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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