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声很大,大家都喝了酒,甚至没有人发现突然出现的易知野。
陆续有人成双成对地进入隔壁房间,有的甚至连房间都不进,直接当着所有人的面在沙发上上下其手。
杨成鹏还在对颜知许上下其手,旁边的人似乎见怪不怪,对他熟视无睹。
手在大腿上游走,渐渐地越来越上,易知野大步上前,抓住颜知许的手,往自己方向一拉。
颜知许踉跄地倒入了易知野的怀中,她没有了意识,整个人的力气都是被易知野托起来。
杨成鹏喝得迷迷糊糊,眨了眨眼,看向面前高挑的男人。
“易……”
众人吓了一跳,纷纷看向他们的方向。
杨成鹏一下惊醒,面前这人是易知野,上一次就是这个小犊子敲晕他的。
“怎么哪都有你!”
杨成鹏站起来,要夺回颜知许,易知野将她的手搭在肩上,后退一步。
此时白晚舟赶到,进入包间看见眼前一幕,颜知许倒在易知野身上,一看便知下了药,白晚舟咬牙,气得就想上前打杨成鹏。
白晚舟手一挥,还没接触到他的脸,就被半路拦截,手腕被紧紧抓住,疼痛感传来,没有一点力气。
白晚舟倒抽一口气,收回手,手腕上留下了杨成鹏的手印。
“关门!别让这个婊子和小犊子走了!”
杨成鹏一声令下,最靠近门的一个女公关急忙跑到门边,“啪”的一声关上,随即反锁。
在座的人纷纷站起,唯有几个被下了药的练习生倒在旁边衣冠不整。
小羊没有被下药,她主动抱着音乐家瑟瑟发抖。
大家表面上是万人敬仰的老师,偶像。私底下站在这,同样也是视白晚舟易知野为仇人的恶魔,他们为了一己私利,干着违法犯罪的事情,又靠着滔滔权利,躲开法律的制裁。
易知野一只手抱着颜知许,另一只手将白晚舟护在身后,包间灯光昏暗,两人的对话无人知晓。
易知野侧头,问白晚舟:“贺萧呢?”
“他去拖延女经理了,梅花现在不知什么情况,她看见我们久久不下来应该会报警。”
易知野呼了一口气:“那现在只能在这拖住了。”
众人们朝他们三人走来,有的人甚至抄上了酒瓶。
就算是易家的人又如何,这么多权利大的人在,总有人可以比易家厉害。
今天,三个人都别想留活口。
“怎么办?”白晚舟有些担心的问道。
“是时候展现一下我的锻炼成果了。”
易知野手一捞,将颜知许把白晚舟那一推,白晚舟踉跄借住颜知许。
“她就交给你了。”
“知道了。”白晚舟点头,扶着颜知许躲在角落。
走上前来的人基本上都是年轻的男女公关,而那些大佬们大腹便便躲在后面,试图操控着一切。
易知野拿起旁边的话筒,一个男公关冲了上来,他用话筒在男公关脑袋上狠狠一砸,话筒发出刺耳的声音,在整个包间里回荡。
站在后面的大佬们皱起了眉头。
“一群只敢躲在后面的废物。”
易知野冷哼,又踹走一个扑上来的女公关。
杨成鹏躲在后面咬牙切齿,他知道他不是易知野的对手。
易知野一路打过去,渐渐逼近躲在后面的大佬们。
一名法学届大佬看见易知野朝他走来,瑟瑟发抖:“别,别过来!信不信我让你牢底坐穿?”
易知野冷笑:“你敢吗?”
“我为什么不敢?”法学大佬胡乱挥动双臂,被易知野一把抓住。
“就凭你知法犯法,猥亵未成年。”
法学大佬惨叫一声,被易知野的话筒砸中额角,疼得倒在了一边。
有的大佬见易知野不是软柿子,瑟瑟发抖地躲在一边,没人敢上前去与他硬钢,慢慢的分割出一条道路,而道路的尽头正是始作俑者杨成鹏。
杨成鹏瞪着眼睛,站在包间最角落。
他们面前的小兵被打败后,这些将就变成了活靶子,没有卒,就连将也只是一个普通的棋子。
杨成鹏浑身发抖,四处看有没有防身的,正巧手边有一瓶红酒,他拿起红酒的高颈瓶,往玻璃桌上一砸,价值五十万的红酒洒落一地,瓶子变成了一个长满尖刺的武器。
他将碎落的瓶子摆在身前,双手握住瓶颈:“别过来!我要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