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5。
那天晚上,他拿着我的身份证回来了,我问他买的什么保险,他嘟嘟囔囔说感觉不是很合适,没买。
当时我的心里就咯噔了一下。
如果是看好的保险,为什么不买?
如果不是买保险,那么,他拿着我的身份证干什么去了?
我思前想后,找不到答案。
不过,接下来的日子,张涛对我一如既往的好,慢慢的我心中的疑虑消散了。
不过,就在我即将临盆的时候,张涛突然告诉我,他要出差了,估计要去很长时间,而且还是国外。
国外?
我顿时愁眉不展,心情跌落千丈。
可是,纵使我有一千个不舍,一万个不情愿,工作上的事儿也不是他能决定的。
送走张涛的第二天了,我就生产了。
本以为会是个男孩儿,结果苍天弄人,我又生了一个女孩。
婆婆得知是女孩后,不等我出产房,扭头就走了。
当我被推出产房时,只有五岁的女儿莹莹在门外等我。
她来到我身边,满眼心疼的说:“妈妈,你辛苦了,妹妹很好,我爱你。”
泪瞬间滑落。
都说月子里不能哭,可是,孩子出生的那天,我一个人趴在床上哭的昏天暗地。
我甚至想,我一定是上辈子造了孽,这辈子才会遭这么多的罪,就算是生孩子这么大的事儿,身边也没有照应的人。
二胎生完以后,张涛连个电话都没有打。
就算他人在国外,也不至于忙到连打电话的时间都没有,何况他都知道我快要生了。
我给他打过几次电话,始终是无人接听。
我再次迷茫了,混乱了,不知道张涛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一个礼拜后,我出院了。
当我一个人抱着孩子,拉着行李回家的时候,看到的却是令我震惊的场景。
我大女儿莹莹站在家门口嚎啕大哭。
她一看到我回来了,奔跑过来趴在我的怀里哭的更厉害了。
我问她怎么了,怎么不回去。
她哭着说奶奶把她放到这里就走了。
我有点奇怪,问道:“你奶奶去哪里了?不在家吗?”
莹莹使劲的摇了摇头。
我拍拍她的头安慰她一下,上前去开门。
我把钥匙插在锁眼里,左转右转怎么也打不开门。
我有些纳闷,看了看手中的钥匙,又看了看门牌号,确定是自己家。
可怎么就打不开呢?
正当我疑惑不解的时候,门突然开了,里边走出一位中年妇女。
我问她:“你是谁,怎么会在我家?”
那女人也十分迷茫的说:“这怎么会是你家,我花了一百多万买的房子,房产证还是热乎的,怎么就成了你家?”
房产证还是热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