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何雨水看到了傻哥哥的变化,不愿意节外生枝便没有再次提起这个话题。
“走吧,中午我们搁外面吃,完后你直接回学校得了。”何雨柱把钱放进帆布书包里面装好。
兄妹二人一起出来,傻柱习惯性的反手把门关上准备走人,恰好看到盗圣拉着易忠海从易忠海家出来。
“哥,门!”何雨水冲着没锁的房门努努嘴。
“不锁了就,钱都带着呢。”傻柱背对着易忠海家,因此没看到俩人。
何雨水没好气道:“昨天吃剩下的菜还有呢。”
傻柱无奈,掏出钥匙把门给锁了,扭头才看到易忠海,略微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他现在做不到视而不见。
昨儿傻柱家吃香的喝辣的,全院人都知道,盗圣自然不例外,他本来想今儿找个机会行动的,现在傻柱把门锁了,盗圣气的够呛,顿时绝了拉易忠海的心思,放开手一个人往外跑,跟在傻柱兄妹屁股后面。
傻柱兄妹没有搭理盗圣,来到前院,看到林友邦家门是关着的一,也就没有多待,直接出门了。
这不是娄董事吗?
刚出门傻柱便看到娄家的小汽车停在胡同里面,娄家三口从车上下来。
本来傻柱以为以娄董事的地位,即便是林友邦答应看病,也应该是去娄家才是,没想到是娄家人来四合院。
傻柱的性格里面有舔狗的一面,不过他舔要挑对象,一般人他不舔,例如被洗脑后舔秦寡妇,后来又舔大领导。
可娄董事不在傻柱舔的范围之内,他也就没有搭理娄家人。
出了路口何雨水才好奇道:“咱们这种地方,怎么会有小汽车过来?”
“什么呀,那就是轧钢厂的股东。”傻柱介绍道,“人家有钱着呢,看到那姑娘没有,她应该就是友邦的病人。”
“长的还挺好看的,也不知道得的什么病。”
“别管了,走吧买车去!”
傻柱自然想不到,他想招林友邦当妹夫,而娄董事想招林友邦当女婿,两家算是敌人。
娄家三口下了车,后面吴妈还有司机两只手里面都提着礼物,这些礼物就跟去李铁柱家不一样了,要高级很多,什么水果、什么奶糖、什么糕点等等。
这些高级货可是有钱都买不到的,像四合院这种大杂院的百姓,过年都不一定能见到一样,更何况这种不年不节的时候。
因此,附近的大爷大妈,还有半大孩子都围了过来。
“你们找谁?”闫富贵听到动静赶出来,见到娄家三人的打扮,还有那些高级礼物,闫富贵的腰顿时弯了几分,“我是这个院子的三大爷,你找谁,有什么事儿都可以跟我说。”
大爷身份就有这个好处,可以代表院子。
不过娄董事不需要:“谢谢,我们找林友邦林大夫,已经约好了,不劳烦你费心了。”
说完娄董事亲自去叫门,林友邦出来接了他们进屋,不一会儿娄家司机和吴妈放下东西出来了,在林友邦家门口站着等候。
“好家伙,这派头!”闫富贵无比羡慕,想巴结巴结不上。
回屋后,三大妈杨瑞华跟闫富贵说起娄董事来过,夫妻俩关起门来,不知道又在盘算一些什么。
屋里面,林友邦既然答应了,自然是早就做好了治疗的准备。
大龙汤的药早就分好包起来,因为老爷子过世之后,为了节省空间,他把多余的床拆了一张,剩下他睡得那张床的席子换成了一张床单。
“本来我用的是凉席,担心娄小姐体弱受不了,所以换了床单,都是干净的,放心吧。”林友邦介绍道。
娄晓娥的鹅蛋脸“唰”一下红了,讷讷道:“在床上?”
长这么大,娄晓娥从来没有在除了父亲之外别的男人床上坐过,更别说睡了。
“不然呢?”林友邦一边打开银针袋子一边面无表情的回道,“娄小姐如果嫌弃的话,想在地上治疗我也不反对。”
“不不不,小娥不是那个意思。”娄妈妈赶紧插话解释,“不是自己家她不习惯而已,就在床上,挺好,挺干净的。”
林友邦点点头,把银针消毒完毕:“去床上趴下,我要看看患处。”
娄晓娥扭扭捏捏的去林友邦床上趴下,林友邦把一个枕头塞给她,她的脸蒙在枕头里立即闻到了一股男人的气息。
这股子不同于以往的气息,让娄晓娥脸红的抬不起头。
林友邦端来一张方桌放在床边,把银针什么的都搁在上面,现娄晓娥穿的严严实实一动不动。
“娄小姐,脱衣裳啊,我可没有透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