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易忠海闻言浑身一震,懵逼了。
怎么可能是轧钢厂的票呢?
难道说,是有人拿到了票拿到黑市去卖了,恰好被林友邦买了?
不对,应该是林友邦找有票的工友买的。。。。。。
还是不对,分到票的拢共就那么几个人,听说他们都买了车,没人卖票啊。
易忠海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但是,现场这边傻柱炸了,当场愤怒的冲着易忠海炸起来:“一大爷,您就甭搁这演了,本来我想给您留一点儿面子的,这个票就是您的,您把票给了友邦,扭头再污蔑友邦投机倒把对吧!”
“柱子,别胡说八道。”易忠海急了,瞄了一眼张警官。
本想把脏水泼到林友邦身上,怎么弄到自己身上来了?
我让老刘告他投机倒把,最后票是我卖给他的,这不是连我一起有罪吗?
易忠海脑子里念头急转,立马把这个理由拿出来解释。
“还演!”傻柱冷笑道,“实话说吧,我去厂办看过了,田主任的名单上就是你,写的你易忠海的名字。”
这下除了傻柱之外,其他人包括林友邦在内,都迷糊了。
而搁在易忠海这儿,有傻柱作证,他是百口莫辩,完全没办法解释清楚了。
林友邦摸了摸脑壳,思忖道:“这票是老田给我的,按照傻柱的说法,易忠海确实去找了老田,而老田应该也给了他承诺,把他的名字写在了名单上,最后不知道什么原因,这个票到了我的手里,而在这之前易忠海承诺给傻柱票,最后没了票,我跟傻柱喝顿酒说是厂办给的,傻柱不信,认为是易忠海找补。。。。。。”
捋了一下事情,林友邦便将事情的真相猜了一个八九不离十。
至于老田为什么跟傻柱撒谎很好理解,林友邦也猜到了老田的心思,不愿意让工人说厂办不公平,所以才继续用易忠海的名字骗傻柱,也就导致了易忠海现在的窘况。
“阴差阳错啊。。。。。。。”林友邦笑翻了,表面却变了脸,用诚恳的表情对易忠海说道,“一大爷,咱们就认了吧,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易忠海愕然看着林友邦,不知道林友邦这话是什么意思。
林友邦扭头对张警官说道:“没错,我这个票是一大爷给的,之前不好说是因为一大爷先答应了别人,而我呢急需自行车,所以没说出来,给你们添麻烦了。”
得亏举报的是刘海忠,不然在两位警官面前,林友邦这个说法根本就站住脚。
不过,张警官两位都是有眼力的人,知道这里面还有问题,而且问题还不小,在张警官看来,这个票就是易忠海偷着卖给林友邦的,买卖这个不能说,所以才有现在这么一出,张警官不知道这件事儿实际幕后黑手是易忠海,所以认为这个就是真相。
两位警官这么想,傻柱自然也是这么想的。
所以,在林友邦的操作下,易忠海是彻底的没办法洗干净了。
易忠海脸色憋得紫涨,眼睁睁的看着两位警官离开,却只能打掉了牙齿往肚子里咽。
“林友邦,你给我等着!”易宗海头一次没忍住,开口给了林友邦一个阴险的威胁,随后扭头走人,连盟友刘海忠都顾不上了。
此时的刘海忠脑子都要烧的冒烟儿了,完全没有捋清楚这事儿的头绪。
“老易,你别走,等会儿我,不是这事儿怎么这样了。。。。。。。”刘海忠追在易忠海屁股后面跑了。
“那什么。。。。。。”现在,林友邦的问题只剩下一个了,就是现在的傻柱,“这事儿怨我,我不该跟你撒谎,我这票不是厂办给的,是一大爷卖给我的。”
对不住,老田必须保住,不然易忠海回头在厂里一嚷嚷就不好了!
不过,傻柱对林友邦倒是没有什么看法,他主要是恨易忠海两面派:“没事儿,这事儿跟你没关系,是易忠海搞的鬼,他是里子和面子都想要。”
“那这么地,是何雨水要自行车吧,我去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弄到女士轻便自行车的票。。。。。。。”
“行,有没有没关系。”
跟何雨柱分开,林友邦才继续跟丁秋楠独处。
“林友邦,你们那的关系,很复杂啊。”丁秋楠是知道林友邦车票真相的,她说道,“明明是厂里给你的票,他们干嘛红眼啊?”
刚才林友邦被污蔑,丁秋楠最为心急,要不是林友邦安抚她,她早就开口作证了。
“秋楠啊,到时候你去我们院子就知道了。”林友邦一边开车锁一边说道,“咱们四合院一院子的禽兽,他们巴不得别人过不好,不过没关系,有我呢。那什么,走吧,不是要吃饭吗,再晚午饭时间都错过了。”
“你去我们院子”这几个字让丁秋楠误会大了,林友邦说的是去玩,去做客,而丁秋楠听成了嫁进去。
红扑扑脸蛋的丁秋楠主动坐上自行车后座,身体微微侧着,面向林友邦的后背,双手主动的抓住了林友邦的衣服下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