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友邦算的不错,于才仁的脚丫子就是一大炸弹,所以他早早的占据了上风头,下风头的工友们顿时“轰”的一声跑开。
刘海忠最倒霉,他距离于才仁近,又是下风头,闻到那味儿差点跌一跟头。
“哎呦,小于你这脚丫子,跟你说了多少回,要注意个人卫生。”刘海忠捂着鼻子说道。
于才仁那张黑脸一下子涨成了紫茄子,鼻孔里面的血流的更加欢快起来。
刘海忠受不了了,学着林友邦,跑到上风头说道:“不是你说治病就治病,让他脱什么鞋啊,好家伙差点没把人熏死。”
跑远了点的工友们顿时一阵哄笑,这让于才仁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林友邦见时机成熟了,拿着碗对刘海忠说道:“脱鞋就是为了治病,看见这碗蒜泥没有,一分为二,一半敷在小于师傅左脚脚底板,另外一半敷在小于师傅右脚脚底板。”
“这是什么治病的方法?”刘海忠愣住了。
没等他反应过来,林友邦憋气,把蒜泥一分为二,分两次贴在于才仁脚底板上,贴一次就让刘海忠伸手摁住一次,两次贴完了,刘海忠也就被困住了。
“呼!”林友邦跳开,深呼吸一口,看着入套了的刘海忠说道:“事先说好了二大爷,你要是提前放手了,导致病没治好,这可不怪我。”
“你。。。。。。呕~~~”刘海忠刚开口就是一阵干呕。
这么近的距离,刘海忠这是直接把鼻孔怼在了于才仁的脚丫子上,而且,现在于才仁的脚丫子味道又不一样,此时有两坨蒜泥敷在上面,这就等于是把脚丫子腌制一遍,那味道,别提多刺激了。
刘海忠被熏得直翻白眼,可他现在双手被困住了,就是捂鼻子也做不到。
“嘿,瞧见没有,刘师傅受不了了,翻白眼了。”
“换你你也翻白眼,告诉你在我们三车间,于才仁的脚丫子是有名的,听他媳妇儿说,她们家夏天从来不点蚊香,蚊子进去就往下掉。”
“好家伙,听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于才仁能找到媳妇儿也是烧高香了。”
“现在是刘师傅烧高香才是,不知道他能坚持多长时间。”
“诶,你们说,这会不会是小林大夫变着法子整刘师傅啊,哪有这样治病的。”
不仅是吃瓜的工友这么认为,刘海忠也这么认为。
憋了一口气的刘海忠受不了了,抬头嚷嚷道:“林友邦,没有你这样治病的,你这是整人,我不奉陪了我。”
“打住二大爷。”林友邦笑道:“放手就是认输,咱们可是说好的,有没有这样治病你看效果啊,到时候小于师傅鼻血还流我输成吗?”
“行,过一会儿有你好看。”说了几句话,外加激动,刘海忠胖胖的身躯就遭不住了,开始大口喘气。
因为于才仁是坐在路边,刘海忠没办法,只能蹲着,这么一蹲,他那大肚子就没地方搁了,憋的慌,这一憋,气儿喘得更加多了。
刘海忠没法躲,闻着刺激的味道都要哭了,放手吧不甘心,不放手吧,受不了。
没办法,憋气吧,少闻几口是几口。
现在正是大夏天,林友邦挖的坑好,把于才仁安排在太阳底下,所以刘海忠也是。
没过一会儿,刘海忠便汗如雨下,头顶上的汗顺着他脸上的褶子往下淌。
刘海忠憋着气,憋不住了闻一口让人飘飘欲仙的味道,再被太阳一烤,一口气接不上了,晕了。
“老刘,老刘。。。。。。”易忠海一直在冷眼旁观,此时见到刘海忠晕了,立马上来查看,同时指责道:“好你个林友邦,整人也没有你这么整的,这么热的天这不是要人命吗。还有你于才仁,傻啦吧唧的,让你脱鞋你就脱鞋啊,快穿上。”
见到这一幕,所有人都以为林友邦就是为了整刘海忠,而不是为了治病。
于才仁委屈巴拉的把袜子拿过来,因为刘海忠躺地上了,他的脚空出来了,穿好鞋袜,于才仁便跟易忠海一起把刘海忠抬到了阴凉的地方。
风一吹,刘海忠就醒了。
“好哇,林友邦你整我,我跟你没完。”
“是整人还是治病,你们自己看呐。”林友邦拍拍于才仁的肩膀说道:“你这手绢可以拿了,你不觉得堵得慌吗?”
于才仁一愣,这才觉得鼻子不对劲,伸手把手绢给拉出来,带出来一长条浓稠暗红色血条。
但,血条出来后,于才仁的鼻孔没有鼻血继续流淌。
“嘿,我。。。。。。我的鼻子不流血了,诶呦,这神了啊,这么多年从来没人把我这个给弄好。。。。。。”于才仁激动了。
吃瓜的工友被震住了。
刘海忠和易忠海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