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窗户,贾风看到院子里焦急的弟弟,不禁暗自笑。
哼,东旭,因为你曾想算计我和妹妹,这是你开始受罪的序章,今后,你只有跟秦淮如相安无事,彼此互为好友好了!
他感觉这个情况还不够好玩,索性走出房间去教训一下贾东旭。
贾风故意问道:哎呀,东旭,新房花烛夜你不留在屋内,怎么跑到院子里晃悠?语气中充满了戏谑。
贾东旭见到贾风,想起他同样是医生,便有所期待地询问:“贾风,有些事情我想问问你的建议。”
有什么尽管说,咱们堂兄弟间应该互相帮助。贾风克制着笑意。
犹豫了片刻,贾东旭还是开口:有个朋友最近刚结婚,可是好像不能……雄起,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脸微微泛红。
贾风努力憋住笑意,回答:嗯,婚前不是这样很正常吗?接着,他煞有介事地说:看来他应该是受到了阴气干扰,需静养一段时间,必要的话得忌房一两周看看情况。
贾风把一套理论讲完,便回到自己的屋中。
然而,此时的贾东旭仍在院子里烦躁地转来转去,一直等到快到晚十一点,自己安然无恙,却引来一众孩子们的玩笑调侃。
闫解成都指着贾东旭说:东旭哥,你是不是该洞房了?我们都等着看好戏呢!
傻柱也跟着附和。
许大茂笑嘻嘻地说:东旭哥,你不会是不行吧?那娶一个美女不是亏了?
贾东旭被孩子们逗得很尴尬,却也不忘斥责一句:走吧,小孩胡说八道!然后,带着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回到房中。
秦淮如坐在床沿,几乎昏昏欲睡,她在等待中紧握不安。
见到贾东旭进来,她心中忐忑,终归是要进行这一步的关键时刻了。
关于这方面的事,昨晚她从母亲那里得到些提示——总之,闭眼睛任由丈夫动作就好,至于剩下的就让男人们处理吧。
在察觉到屋子里尴尬的气氛后,贾东旭开口解释:“刚刚我在外面和几个孩子聊天,一不小心就耽误了这么久。”
“哦!”秦淮如低声回应着,耐心等待贾东旭进炕。
“这个…我去为爹点两支白蜡吧。”说罢,他便来到父贾老的遗像前点燃了两支白色的蜡烛。
鉴于回贾张氏中邪的事情,这次他学聪明用红蜡烛来代替,以确保安全。
此刻在客厅里,东旭忙着各种事物直至深夜,却迟迟不肯躺炕。
这让秦淮如开始产生疑惑,身为这个家庭的实际负责人,情况似乎有些反常。
就连藏在窗外偷听的小伙伴们也都纷纷离去睡觉,一边嘟囔着:“贾东旭好像有点力不从心嘛。”
听到这里,秦淮如忍不住询问:“这么晚了,东旭你怎么还不炕呢?”
“哎呀,这就来,这就来!”说着贾东旭缓缓走近炕铺,而此时的秦淮如则仿佛变成了警惕的猫咪一般。
可还未近身,贾东旭忽然闻到了一股焦味:“什么味道?好像是布头烧着了!”
听到这,秦淮如眼睛一瞪,慌忙叫唤:“东旭!客厅里起火了!”
“起火了吗?”贾东旭疾步走到起火的客厅,只见整个空间不知何因燃烧起来。
“淮如,我们必须立刻撤离!”他立刻催促。
二人匆忙逃生,不多时,整个四合院的人们都被贾东旭的喊声唤醒。
合力之下,火势虽得以控制,但由于烟火熏陶,贾张氏的房屋已经熏得乌漆麻黑,短时间内不宜入住。
贾张氏哭天抢地:老天爷,老贾,快来救救我们,是哪个畜生放火烧咱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