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宗,咋就不能好好待在背上讓我把你背出去嗎,還有為啥不讓背啊。」
阮可可縮回去,嘟囔著:「不要背。丟人。」
八爪魚被噎住了。
感情上次在山裡被越楚背一路的人不是你阮可可了是吧。
「算了,不跟醉鬼講道理。」八爪魚深呼吸一口,繼續去「遊說」。
「得得得,不背你。」
前幾次的情況顯然是讓這位「理智尚存」的小醉鬼對他失去了信心,把八爪魚的話當作耳旁風。
「真不背,我發誓,我們扛著你出去,保證面子給你留的足足的。」
那一團終於露出了一個頭,「真的?」
八爪魚凌然點頭,「真的,騙你是小狗。」
沒了阮可可的掙扎,八爪魚輕鬆地將他從沙發里薅了起來,將他一隻手搭在肩膀上。
八爪魚身子板沒多健碩,常年的實驗室牛馬生涯將他的腹肌維持雷打不動的一塊狀態,阮可可不重,但奈何八爪魚羸弱,差點把他壓倒。
張玄清主動上前接過阮可可將他穩當地摟在了懷裡。
「我來吧。」
「謝了啊。」
「包袱」落在了張玄清的那頭,被醉鬼磨得沒剩多少力氣的八爪魚歇了歇。
對自己給阮可可點酒的行為追悔莫及。
以後再給阮可可喝酒我就是狗!
這回沒背他,阮可可安分了一點,老老實實地摟著張玄清的脖子做他的肩膀掛件。
不知是包廂里是否太封閉了,張清玄也被阮可可傳染得臉紅不已。
幾人一起出了kTV,車就停在不遠處,三人一醉鬼緩步過去,阮可可醉著走得不方便,李余舟跟八爪魚去把車開過來,張玄清負責留在原地看守著小醉鬼。
出了kTV冷風似乎把醉意吹散了些,阮可可沉重的腦袋輕了些,酒精讓視線模糊著。
模模糊糊之前阮可可好像看到不遠處站著一個熟悉的身影,阮可可不禁站住了腳步。
張玄清以為阮可可是不舒服,側過頭關切地問道:「可可還好嗎?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阮可可收回目光遲緩扭頭看向一旁的人,面前張玄清的身影似乎與記憶中的人重疊。
阮可可朝張玄清綻放出笑顏,那漂亮的笑容不禁讓張玄清愣了神。
阮可可另一支手也掛上了張玄清的脖頸,親昵地蹭蹭。
「你去哪裡了?我好想你啊。。。。」
柔軟的觸感貼上張玄清的脖頸,沉寂的春心『撲通撲通』地在胸膛中泛起密集的鼓點,張玄清此時想座雕塑一般站在原地,神情中帶著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