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你,你先去洗,我再,再去洗。”安以沫说话都不连贯了,被他熟练的挑逗,毫无经验的她,全身都软绵绵没有一丝力气。
垂头看着她因为羞红而变得分外的脸颊,促狭的捉弄之意更浓:“那你是答应今晚同房了,是吗?”
“不,不是,我,我最,最好别”她已经退无可退,直想整个身体可以陷进沙里。
没有婚礼,没有蜜月,连一颗结婚戒指都没有,跟一个认识三天的男人,她真的很难接受。
虽然明知道跟他结婚,这一步是迟早要牺牲的,可心里那可怜的贞操观作祟,只想着拖一刻是一刻。
见她脸颊羞红的快要滴血,他似乎才稍微满意,却又故意凑到她耳畔,轻吹一口热气,故意柔声叫道:“老婆,你已经是我的人了,随时都要做好献身的准备。我想要的时候便要,至于是什么时候可不是由你说了算!”
安以沫打了一个冷战,他长身而起,放声大笑,似乎逗的她如此窘迫是一件无比开心的事情。
转身,他独自去了浴房洗澡。
“那个你要出去吗?”很快,他穿戴整齐出来,安以沫连忙问道。
“嗯。”
“哦。”干巴巴应了一声,很是庆幸,心里却又有些害怕。
毕竟忽然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刚刚登记不到三个小时的新婚丈夫把她一个人丢在陌生的“新家”,她觉得很不安。
似乎不愿多说,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冷淡交代:“晚上不要乱跑。”
如此态度,跟之前判若两人。
“我晚上还要去上班呢!”安以沫连忙反驳。
“你还敢去‘夜色’?还嫌不够丢人?”他脸色立刻一片阴沉。
“为什么你能去那里喝酒,我连班都不能去上!”她垂头,不满的嘀咕抗议。
“嗯?”
“没什么。”她摇头,不敢惹怒他。
“安以沫,别让我再知道你去‘夜色’兼职,不然我拆了你的骨头!”冷冷说罢,站了起来,道:“今晚我不回来了,你自己睡吧。”
听他这么说,安以沫松了口气,轻声说道:“去了也好,免得晚上”
“怎么?你是真想跟我洞房,所以不满我过去么?”转头见她噘着小嘴自言自语,他挑眉故意问她。
“不是不是,你赶紧去吧,玩的开心一点。”
她只是有点奇怪,怎么说两人也是刚登记,他就对自己这么不屑一顾,这么急着跟狐朋狗友喝酒?一喝还要喝通宵!
如此,她就对他要跟自己结婚的原因愈好奇了。
或者,跟刚才路上那通电话有关?
隐约觉得,那通电话绝对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