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众人的指责,花景允却一脸不屑地回应道:“我只是做自已喜欢的事情而已,为什么要怕遭受天谴?而且,月家提供的那个商讨会的地方到处都是破烂不堪,你们真的愿意去那里吗?”
听到这话,风鹤落愤怒地站起身来,指着花景允说道:“这里毕竟是月家!你既然来到了月家,就应该遵守月家的规矩!”
然而,花景允却毫不示弱地反驳道:“风家家主啊!你口口声声说要遵守规矩,那你自已有没有遵守风家的规矩呢?风家分室的死亡事件与你无关吗?”
花景允的这番话犹如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引起了在场所有人的关注和议论。大家纷纷将目光投向了风鹤落,想看看他如何回应。
唯有雪将夜将视线停留在言颂身上。屿白见状,连忙拉住言颂的手,轻声示意他保持冷静,不要冲动。
风鹤落听到花景允的话后,脸上露出惊慌之色,连忙反驳道:“你切勿血口喷人!”
花景允冷笑一声,说道:“哦,是吗?如果风晴雨和风微花在现场,你敢和他们对峙吗?”
风鹤落强装镇定,大声回应道:“有……有……有什么不敢的,我是风家家主,做事光明磊落坦坦荡荡!”
花景允转头看向雪将夜,眼中带着一丝深意,缓缓开口问道:“雪少主,你觉得他说的都是真的吗?”
众人纷纷将目光投向雪将夜,等待他的回答。
雪将夜脸色难看,不知如何作答。
就在这时,月广锡突然站了出来,他看着花景允,语气严肃地说道:“今日是在我月家,你虽是花家家主,但也不可做得太过分。你私自换地方,坐主位,我念你年纪小,就不与你计较了。今天我们是来商讨大事,引起那么多矛盾做什么?”
花景允嘴角轻扬,似笑非笑地道:“月家少主说的是,今天是商讨大事,只是见到好多老朋友,一时开心,我差点都忘了。”
风鹤落眉头微皱,不耐烦地道:“有屁快放!”
花景允深吸一口气,缓缓道:“四大家族常年据守在自已的那片地,可这地也有好坏之分,我觉得吧,不能让一个人只占好的,也不能只占坏的,对吧?所以我提议四大家族人轮流去不同地方生活,比如一百年为一个期限。”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皆惊,尤其是风鹤落,他猛地站起身来,怒目圆睁,大声吼道:“不可能!”
花景允冷笑一声,说道:“风家家主可真是躺着说话不腰疼,我花家和月家常年干旱,百姓几乎颗粒无收,民不聊生,雪家还好一点,能够勉强维持。你可有为我们考虑过?”
月广锡和雪时安听后,纷纷点头表示赞同。他们也曾有过这样的想法,但奈何实力不够,不得已将这个念想抛之脑后。如今花景允提出这个建议,无疑是说出了他们心中所想。然而,风鹤落却坚决反对,这让场面一度陷入僵局。
风鹤落眉头紧皱,语气带着一丝愤怒说道:“你们为何不想着自救?为什么要惦记我风家。”
雪时安深深叹了口气,无奈地回应道:“不是不自救,我们那气候,实在难以自救啊!”
月广锡也紧接着附和道:“月家现在镜岩的管理下是有些起色,可那对于整个月家地界的百姓来说,都是微不足道的。”
风鹤落冷笑一声,反问道:“你们可以请教花家主啊!他都能在荒漠里制造出一处丛林,为何你们不可!”
众人皆沉默不语,唯有一声叹息回荡在空中。
这时,花景允突然开口道:“风家主,你说了这么多,无非就是不同意我的提议,对吧!”
风鹤落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但并未回答。
花景允继续说道:“当年你为了巩固自已的地位,将风晴雨嫁去月家,后面又杀她父母,你居心何在?”
这番话如同一把利刃,直插风鹤落的心窝,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
风鹤落浑身颤抖:“你……血口喷人!”
花景允:“我有没有说谎,你把风晴雨找来问问就知道了!”
风鹤落假装悲伤,答道:“晴雨……晴雨已经不在这人世间了。”
花景允:“那也可以向屿公子求证下,毕竟当初是他救了风晴雨。”
屿白脸色阴沉,语气冰冷地回应道:“不清楚,不知道!”
这花景允,今天究竟是来做什么?怎么就扯到自已身上,言颂心里暗自嘀咕。她不禁疑惑起来,这个花景允到底有何目的。
“哦,那我可以问下你夫人吗?”花景允突然转向言颂,目光犀利。
还未等屿白拒绝,花景允便迫不及待地再次开口:“屿夫人,你对这件事情怎么看?”
言颂深吸一口气,冷静地回答:“你指的是什么事?”
战2
言颂翻了翻白眼,没好气地说道:“你问我,我问谁啊!你不去问月镜岩,风晴雨是他的未婚妻,风家家主也算他半个老丈人,他应该比我更清楚吧!”
“咳!”月镜岩刚端起茶水,险些被水噎住,抚住胸口呛咳起来。“你这……我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你都说了未婚妻,我连个手都没摸到,谈什么鬼未婚妻,要说清楚,你还得问当事人,风家家主。”
风落鹤听到这话,顿时怒不可遏,指着月镜岩骂道:“月家少主这话就说的有些过河拆桥,当初联姻,你们也同意,何况还是你们月家求着我们花家的,怎么今天说话这么难听!”x
风鹤落心中气愤难平,原本以为这场联姻会给自已带来巨大的利益,没想到现在却变成了一场闹剧。他越想越气,忍不住又喝斥道:“月家少主,你不要忘了,当初的联姻,你们也是和我们风家目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