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颂见状,立刻收起笑容,表情变得认真而专注,缓缓说道:“那就怀里吧。”
屿白微微点头,小心翼翼地将言颂的头轻轻抬起,想要让他靠在自已温暖的怀中。然而,就在这时,言颂突然顺势将背部稍稍抬高,趁势轻轻地吻住了屿白,随后又自然地将屿白的手放在自已的腰间下方。
言颂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魅惑:“如果,你不愿意,就推开我。”
此时,旁边的火堆由于长时间无人照料,渐渐熄灭,灰烬覆盖在炭火之上。没过多久,洞穴内的温度开始下降,原本明亮的光线也逐渐变得昏暗起来。
屿白无法逃脱,他的内心清楚这一点,但他心甘情愿被言颂束缚。
突然,言颂感觉到屿白的手轻轻动了一下,他好奇地歪着脖子去查看。
“别动。”
屿白将言颂轻轻放在自已的腿上,然后俯下身。
言颂眼眶发红,问道:“师父……”
屿白:“撩了我,就想跑了。”然后,落下一吻。
紧接着,无法压抑的、汹涌澎湃的爱意,不断侵蚀着他们的大脑。
事后。
屿白的脸都要快烧起来了,想骂言颂不知羞耻,可张了张嘴,自已先红了脸,羞愧的说不出来话。
师父怎么跟个小媳妇似的,敢做不敢当。言颂心里想着,又劝说道:“好啦,师父,是我的错,我道歉,对不起,我冲动了。”
屿白脸上的红色渐渐褪去,情绪也稳定了些,但似乎还是有些虚脱,嘴里喃喃道:“我饿了。”
言颂拿过来一条鱼:“我给你烤鱼。”
“嗯。”
言颂一声不吭,坐在火堆旁,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孩子一般,专心致志地烤着手中的鱼。
时间过得很快,没多久,鱼就被烤得金黄酥脆,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屿白开口说道:“喂我。”
言颂惊讶地抬起头,看着屿白,有些不解地问道:“啊?师父,你这个要求有点无理啊!”但不是言颂不想喂,只是刚才那亲密的动作,让他现在还有些害羞。
屿白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道:“刚才……刚才……那个……弄得我肩膀痛……”
言颂听后,也不禁脸红起来,他自然明白屿白所说的是什么意思。他赶紧将烤鱼递到屿白的嘴边。
然而,屿白却并没有接过烤鱼,而是轻轻地将它放在一边。随后,他拉起言颂的手,用力一拽,让言颂毫无防备地跌进了他的怀里。紧接着,屿白迅速俯身,猝不及防地吻住了言颂的嘴唇。
“我想吃你。”屿白轻声说道。
说完,他再次俯下身去,热烈而深情地继续亲吻着言颂,直到脖子酸了,才不舍的松开了嘴。
言颂躺在地上枕屿白的腿,望着山洞口,眼神有些空洞。
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猛的头,坐了起来,激动说道:“师父,你有没有想过去找你的亲生父母,等我们出去了,我就同你一起去寻找,可好?我的父亲母亲也都已经离开了,你还有希望的。”
屿白闻言,视线牢牢地锁住言颂的双眼,眼眸中流转着一抹让人沉醉其中无法自拔的温柔,仿佛能够穿透人的灵魂深处。在这般炽热的目光注视下,任何情感都无所遁形,言颂只觉得自已的心脏如同擂鼓般剧烈跳动,脸颊上泛起一抹羞涩的红晕。
屿白轻声说道:“对于我而言,父母已然不再重要。倘若他们真心希望寻找我,早在我年幼之时便会付诸行动。然而直至今日仍未寻得我的踪迹,这无疑表明他们并不愿找寻我,亦或早已将我遗弃。”
山洞外的风声呼呼没有停。
突然,言颂吻住他的唇,细细品尝,半晌才松开他,气息不稳地开口,“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不离开。”
言颂因为身体的烧还未完全退下,再加上剧烈运动,没一会儿又睡过去了。
梦里,他梦到了,屿白因为自已被逐出师门,成为人人喊打的贱人,破败不堪。他想要随着屿白一起走,可无论如何他怎么追,都追不上屿白,不由大喊一声:“等等我……”
忽从梦中惊醒。
言颂看着屿白冷峻的眉眼如春水一般融化,强逼着自已情绪平静下来。
屿白温柔地问:“做梦了吗?”
言颂轻轻地“嗯”了一声。
屿白温柔地抚摸着言颂的头发,低声说:“再睡会儿吧。”
言颂想回应些什么,却觉得口舌竟然干涩难言,默不作声,只是默默地看着他,然后转过头,一滴晶莹的泪珠悄然滑落。
山洞里的光线更暗了下来,言颂估摸着雪将夜快到了,淡淡的开了口。
“屿白。我想了想,如今你我这种情况,有些话还是要说清楚的。”
屿白脑子里的弦都紧绷了起来,他心里很害怕听到言颂说出什么让自已无法接受的话语,但又不得不面对现实。于是,他小心翼翼地回答道:“你说吧。”
言颂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说道:“你我这般……”他似乎在思考如何措辞,过了一会儿,才接着说:“你我违背伦理道德……”
屿白被这伦理道德四个大字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他的心情瞬间跌入谷底。他忍不住破口大骂:“你这是提了裤子就不认人了!”
这是言颂第一次见到屿白如此失态,不禁感到一丝惊讶。
言颂哽咽着说:“我不想成为你人生中的污点。”这句话仿佛一把利剑,刺痛了屿白的心。
屿白认真地看着言颂,坚定地说:“首先,你不是我的污点,而是我生命里的光。其次,如果你弃我而去,那么我将会成为第二个花景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