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你们救了我。若无你们相助,恐怕我……”
“不必客气。”屿白连忙摆手,声音中带着一丝关切,“你现在感觉如何?可有不适?”
风晴雨微微皱眉,轻声道:“我的伤口仍疼痛难忍,仿佛有千万根细针同时扎刺一般,让人难以忍受。”
“伤口愈合需要时间,这段时间你要好好休息,尽量不要乱动,以免影响伤口恢复。”庚济安慰道。
在随后的一段时间里,屿白和风晴雨之间的关系渐渐地变得愈发紧密。
每隔三天,屿白就会沉稳地将风晴雨的头部搁置在自已的膝盖上,并着手为她清洗发丝。
起初,风晴雨感到有些难为情,总是羞涩地婉拒,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全身瘙痒难耐,转念一想,屿白曾经还为自已疗过伤,心中的那份尴尬之情也就逐渐消散了。
屿白的动作沉稳而轻柔,他先将皂荚在手中揉搓出细腻的泡沫,然后一点一点地揉捏着风晴雨的秀发,待到完全渗透后,再用木瓢舀起适量的温水,沿着发根,小心翼翼地冲洗着。
待到洗发结束,屿白的指尖在风晴雨的发间轻轻翻动摸索,同时低下头仔细检查。
当他察觉到风晴雨的身躯突然紧绷起来时,连忙开口解释道:“我只是想看看你头上的伤口是否已经愈合罢了。”
风晴雨笑了笑,闭上眼睛,只当他没说。
夜晚静谧无声,万籁俱寂。
待风晴雨睡后,屿白便出去找师父。
师徒两人坐在院中,一言不发。
庚济突然打破沉默,开口道:“你这莫不是对风姑娘动了真情吗?”
屿白听闻,心中虽为之一震,立刻反驳道:“师父,休要胡言乱语,风姑娘身上可是有婚约在身!”
然而,屿白话虽如此,他的声音却微微颤抖着,仿佛内心深处正隐藏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情感。
那一丝难过的神色,虽然转瞬即逝,但还是被庚济敏锐地捕捉到了。
一月之后。
风晴雨的身体逐渐好转,但仍需静养一段时日方可完全康复。
屿白见她状况稳定,便外出寻觅草药,以期能觅得一些有助于她更快痊愈的灵草。
这一日,风晴雨如往常一般,静静地坐在浴桶中,仔细地清洁着自已的身躯。
她闭上双眸,沉浸在温暖的水中。
然而,她并未察觉到一场巨大的危机正悄然逼近。
在门外,一群身着黑衣的冷酷杀手正悄无声息地潜入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