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月家迎娶的日子临近,风却离夫妇愈发感到不安。
恰逢风晴雨出嫁前十日,正值中秋月圆之夜。
然而,那个夜晚,本应是阖家团圆、幸福美满的时刻,却成了她改变了她的想法。至于发生了何事,她已记忆模糊。当她醒来时,已是次日清晨。
阳光穿过窗户,照亮了房间的每一处角落。尘埃在光线中翻飞,风晴雨缓缓睁眼,揉了揉额头,满脸倦容。
“晴雨,今日的药已经熬好了,快起来喝药吧!”
一听到要喝那苦药,风晴雨眉头微皱,清秀的脸上满是愁容。
“母亲,药烫,先放一边吧。”
自已的孩子,沈清知再了解不过,宠溺地摇摇头,将药放在一旁,语重心长地劝道:“晴雨,大夫说了,你生来就身子弱,加上昨日晚上不慎落水,受惊过度,中了邪术,这药,还得喝上些日子。”
提及昨晚,风晴雨眼神微黯,心中掀起波澜。她并非因为中了邪术,而是……
昨夜中秋,阖家团聚,分家本无缘主桌,幸得老太太青睐,以家宴无阶级之由,许其入座,与宗家共餐。
席中,沈清知突令风晴雨敬酒,言谢宗家多年照拂。
有无照拂,众人皆心明,风晴雨自不愿敬酒,然母命难违,只得应下。
一轮饮罢,风晴雨酒力不胜,已然昏沉。
风微花见状,主动请缨要送妹妹回去休息。
喜乐的日子,江司瑶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叮嘱着风微花,早去早回。
回去的路上,风晴雨几乎完全失去了意识,无法行走。
风微花蹲下,小心翼翼地将风晴雨扶在背上。
行至院中池塘时,风晴雨嘴里喃喃喊着:“渴,渴……我要喝水。”
“晴雨,你再坚持下,马上就到了。”
“不要……我就要现在喝。”风晴雨忽然发起了酒疯,捶打着风微花。
风微花劝解多次没用,他将风晴雨放在石凳上,叮嘱着她不要乱跑,然后跑到房中拿水。
然而就在这短短几分钟时差里。
风晴雨坐在石凳上乖乖等着,忽然出现一陌生蒙着黑布的男子,被他拉住了手腕,扯进了怀里。
她被吓得不轻,但恍惚中,又觉得这男子有些熟悉。她想拉下男子的脸上的黑布,却被男子拉入了池塘。
思及此,风晴雨心口一阵悸动,思绪如乱麻般纠缠。
母女争论之间,门口传来风微花的声音。
“妹妹,妹妹……你身体如何了?”
沈清知闻声向门口望去,江司瑶正带着风微花往过走。
“都怪我,若不是我昨夜里……”
“哥哥,不怪你,是我发了酒疯,差点将你拽入池塘。”风晴雨慌忙打断风微花。
风微花自然明白风晴雨的意思,连忙改口:“怪我,我若是200斤的大胖子,你若拽我,自然是拽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