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清晨,言颂总会与花措一同出门放羊。屿白则悄然跟在他们身后,时而帮忙驱赶羊群。当放羊结束后,言颂和屿白便会坐在家门口,静静观赏远方壮丽的雪山美景。
这天,如同往日一般,言颂放羊归来,静静地伫立原地,凝视着远处的雪山,久久未动。直至他忽然发觉身旁的屿白消失不见,这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
最后的爱
这天,如同往日一般,言颂放羊归来,静静地伫立原地,凝视着远处的雪山,久久未动。直至他忽然发觉身旁的屿白消失不见,这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
他四处寻找,最终发现屿白一个人坐在房间门口,静静地望着远处的雪,眼神有些呆滞,似乎在沉思着什么。
言颂走到屿白身边坐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屿白转过头,一脸迷茫地看着言颂,问道:“人的记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言颂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这个问题答案,如果要他说,他的记忆是从父亲母亲去世的时候开始。不过,看屿白的神情,他似乎猜测到一些什么,便问道:“你是想起了什么吗?”
屿白一脸茫然地回答道:“不知道。我的记忆是从师父救了我开始的,以前的都忘了。”
言颂皱起眉头,疑惑地问:“忘了?你以前得过什么疾病吗?”
屿白轻轻摇了摇头,眼神有些迷离,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过了一会儿,他缓缓说道:“刚才脑子里闪过一个画面,茫茫地白雪中……一个中年男子带着我去玩…突然他不见了……把我一个人扔在了雪地了……我找他,怎么样都找不见。”
言颂听后,心中忽然闪出一个大胆想法,这个中年男子会不会就是屿白的父亲。
然而,他不敢再继续追问下去,生怕屿白会因为这个话题而伤心难过。
时间悄然流逝,夜幕降临。
一阵寒风袭来,言颂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起身准备去关门。当他伸手摸索床边时,却发现屿白并不在身边。一种莫名的恐惧涌上心头,他来不及穿好衣服,便急匆匆地朝门外跑去。
“师父……师父,你在哪里……”言颂一边呼喊着,一边在雪地里寻找着屿白的身影。
皑皑白雪反射着皎洁的月光,周围一片寂静,什么都没有。
言颂心急如焚,不停地呼唤着屿白的名字,希望能得到他的回应。
寒风刺骨,裹挟着粗粝的雪打在屿白脸上,他蜷缩在一块狭小的岩石夹角区域,死死地攥着手中的剑,一遍遍地祈祷着。
本就失温的他视线逐渐模糊。
“师父,师父……”言颂在雪地里大喊着。
一片迷蒙中,屿白听到声音言颂,下意识的伸手去抓:“我在这里……”
言颂神色一凛,循着声音找了过去,入目是屿白冻的通红的指骨,再抬眼便是苍白的脸颊,如同枯萎的芍药。
“师父,你怎么样了?”
屿白有气无力的喃喃着:“父亲……在雪里……回忆……”
屿白断断续续说着,言颂猜到了,忽然又觉得不对。脑子里闪出一个大胆的想法,会不会屿白就是雪家的少主?
他再仔细看去,竟发现屿白和雪时安二人的眉眼有几分相似,但屿白他要更立体深邃。
顾不得多想,他将屿白扶起来,带回花措家。
花措在听到言颂的呼唤屿白,便也醒来了,一直站在门口等待着。
看到言颂带着屿白回来,她立即跑到房子,胡乱在房子找了一堆药拿了起来,离开的时候,发现柜子底部放了一个褐色的瓶子,她记得母亲说,这个褐色的瓶子装的是冻伤药。
言颂看着花措带来的那些瓶瓶罐罐,心底一惊,但还是微笑道:“谢谢啊!你这些药,这位哥哥用不了。”
花措摇摇头:“每次我受伤,母亲就给我吃这些。”
见花措如此坚持,言颂也不忍心拒绝,何况这一时半会的也没个啥药,于是就将那些药给屿白喂了下去。
时间还早,言颂叮嘱着花措去睡,然后自已也就睡去了。
可渐渐的,他发现屿白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面颊绯红,他起身凑近,那呼吸仿佛就在唇齿间,带着迷离的香气,喷洒在他的面庞上,微垂的眸子神色晦暗,汗湿的发丝贴着他的面颊。
什么情况?师父这是吃错药了吗?好像还是那种药……
唯一能想通就是小花措给屿白晚上吃的中药?难道这药里添加了催情的?
言颂内心惊恐交加:“师父,你别着急。我去找药……”
言颂最后的声音还未出,屿白立刻察觉到他的意图,这次竟然以嘴堵住了他的嘴!
疯狂的吞噬着他。
言颂知道此刻不是亲热的时候,他发疯拍打着屿白,却忽然绝望发现,两人之间的力量悬殊太过巨大。
硬碰硬自已完全无法逃脱,在意识到这一点时,言颂放弃了挣扎。
他低喘一声,僵硬抬起胳膊,试着迎合。
屿白顿了顿,停了下来。
见屿白放缓了攻势,言颂松了一口气,忽然发现他的背后有一个若隐若现的雪花,似乎像是胎记。
言颂回忆着,之前好像未曾发现,难不成是自已每次亲热过于专注,而疏忽了。
下一秒,屿白冷冽中带着些许野蛮的调子响起,“继续。”
言颂一愣。他一面心里大骂自已无耻下流,一面又忍不住将自已的指尖,一直顺着屿白脸颊向下,停在了下颌,再滑过性感喉结,然后指尖一路下滑,最后,在那里轻点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