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时安过分地照顾,也让雪将夜起了疑心。
这日,他趁着午饭间,众人都在,问道:“父亲,为何你对言颂如此好?”
可能是隔辈亲,雪时安最近确实特殊的照顾,都让他自已觉得很是正常,面对雪将夜的问题,他先是一惊,然后淡然回答道:“这不是之前你说要取言颂为妻吗?我就开始慢慢对他好了,可是这照顾着,慢慢就把他当家人,习惯了。如果言颂不介意,他给我当孙子也行。”
此言一出,在座的众人都惊讶的掉了下巴。
雪将夜一脸嫌弃:“父亲,你喝多了吗?言颂比我也就小了一岁,我是您儿子,言颂却要给您当孙子。”
雪时安摇了摇头,认真地说道:“没喝醉啊,我说的都是真心话。而且年龄并不是问题嘛,只要大家相处愉快就行。”说完还对言颂笑了笑。
言颂听到这话,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子,尴尬得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雪将夜则是一脸无语地看着自已的父亲,心想:这是什么逻辑?怎么突然就要认个孙子了?
其他在场的人也纷纷露出惊愕的表情,一时间整个场面变得十分诡异和滑稽。
雪时安见众人反应如此之大,意识到自已可能有些失态,于是干笑两声,试图缓解气氛:“哈哈,开玩笑,只不过我是真喜欢言颂这孩子,觉得他是很是亲切,所以想认他当孙子。”
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心想还好只是开玩笑,但雪将夜心里还是对雪时安这个突如其来的想法感到诧异,他忍不住说道:“那也不行?”
香儿轻轻拉了拉雪将夜的衣角,低声说道:“老爷是老来得子。”
雪将夜皱起眉头,一脸忧愁地说:“可是这样也不行啊,我觉得言颂这样会吃亏。”
这时,雪时安突然开口,认真道:“言颂,老夫有个不情之请,你可愿意给我当孙子?”
哈哈哈哈!一旁的康泽再也忍不住,大声笑了出来。
言颂面露尴尬之色,犹豫了一下后回答道:“我可以当您的义子,但是这孙子……实在是差了一辈,恕我难以接受啊。”
庚济微微一笑,神秘地说:“我掐指一算,你和雪家主是有些缘分,他提出的要求,你不可拒绝。”
屿白虽然也不太情愿,但见庚济如此认真,便劝说道:“言颂,还是听师父的吧。”
言颂迟疑了几秒钟,最终还是下定决心,双腿跪地,恭敬地说道:“爷爷在上,请受孙儿一拜。”
哈哈哈哈哈哈!此时,康泽的笑声几乎要冲破屋子,回荡在整个房间里。
自从言颂成为雪家的孙子之后,周围突然开始频繁出现异人。
每次遇到这种情况,屿白、康泽和雪将夜都会一同前去解决问题,而留下言颂一个人独自留在雪家养伤。
这天,屿白刚刚处理完异人回到雪家。言颂立刻迫不及待地跑了过去,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师父,你什么时候能教我武功啊?”
屿白看着他,微微一笑道:“你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不要着急。”
然而,言颂并不甘心,他举起自已的胳膊,展示出结实的肌肉:“我的身体早就已经恢复好了,现在强壮得像头牛一样呢!”
屿白正准备再次开口拒绝,可就在这时,雪将夜走了过来,他平静地说:“他不教你,我来教你。”
听到这句话,屿白顿时感到有些慌乱,急忙说道:“教,现在就可以教。”
言颂听了,兴奋不已:“谢谢师父!”
言颂的身体里流淌着风家和雪家的血脉,再加上沈清知给予她的强大灵力支持,她在屿白的悉心教导下,每天都刻苦练习,很快就掌握了风家的秘术——剑风。
一天,他站在院子中央,先集中精力,口中念念有词,随后周围突然刮起一阵狂风,迅速幻化成一把锋利的宝剑。
宝剑在言颂术法的运算下,向屿白幻化出的假物刺去
远处一朵娇艳的芍药花被风吹动,缓缓飘落下来,正好落在那把利剑之上。
屿白微笑着说:“以剑命名,这把剑就叫芍药剑吧。”
这时,雪时安走了过来,笑着夸赞道:“不错不错,颂儿真是聪明伶俐,这么快就学会了。”
雪将夜在一旁发着牢骚:“你还真是会占便宜啊!”
雪时安却不介意雪将夜的牢骚,继续对言颂说道:“你可曾听闻过风家的最高秘术——风散花?如果有人能修炼到这种程度,那么这世上恐怕就没有人能够伤害到他了。”
言颂有些黯然地说道:“我从未听过此秘术,以前主母不许我读书,学习术法。”雪时安心疼地看着言颂,心想如果言颂在雪家,自已一定会把最好的一切都给他。
这时,庚济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本书,说道:“这有一本关于风家——风散花的学习,你可以试试。”
屿白惊讶地问道:“师父,你怎么会有风家术法?”
庚济神秘一笑,道:“这个你就不用管了,带着言颂去学习吧。”说完,他便转身离去。
屿白接过书,拉着言颂来到一个安静的院落,开始研究风散花的术法。
屿白认真说道:“这个术法,只能风家人学,其余家族人练,会反噬自已。”
言颂吞吞吐吐:“自已练习?可是我怕出了岔子。”
屿白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怕,我会帮你。”
接下来的日子里,言颂仿佛着了魔一般,全身心投入到对术法的研究之中。他孜孜不倦地阅读古籍,努力去理解其中的奥妙,并一遍遍地尝试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