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昱泓,快去把康泽找来!他的医术或许能够帮到我们。”屿白向门外呼喊。
昱泓听后,立刻转身离去找康泽,没过多久,他便带着康泽来了。
康泽见到言颂,却显得异常冷静,她说道:“这些紫月里面有一种让人上瘾的药,由于言姑娘吸食过多,现在已经成瘾,只能继续找月家拿,才能克制住他发疯。”
言颂双手抱头,身体蜷缩成一团,眼睛里充满着恐惧和抗拒,声音颤抖地说道:“不可能,我死都不会去月家!”
屿白看着言颂如此激动,有些心疼,但还是耐心地劝道:“颂儿,你先冷静一下。”
言颂却没有丝毫平静下来的迹象,反而更加激动地喊道:“师父,我求你,无论如何都不要带我去月家,求求你!”
屿白无奈地叹了口气,转头看向康泽,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一些建议。
康泽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后,缓缓地开口问道:“没有其他办法,解铃还须系铃人。”
康泽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又继续说道。“除非她靠自已的意志力,否则……”
屿白听后,沉默着。
言颂说:“师父,你相信我,我可以靠自已意志力。”
言颂再次毒瘾发作,痛苦至极,,这次毒瘾似乎又比以往更厉害,实在没办法了,言颂打算了结自已。
恍惚中,她却听见风微花的声音,要她珍惜自已,无论如何要活下去,他俩才有重聚的希望。
她像疯了一样嘶声力竭地喊道:“哥哥,你在哪里?我好难受……”然而,长时间的呼喊让她精疲力尽,最终因体力不支而晕倒在地。
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脸上,带来一丝温暖。她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已正躺在屿白的床上,周围弥漫着淡淡的草药香气。
这时,房门被轻轻推开,屿白走了进来。他看上去疲惫不堪,仿佛一夜未眠。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担忧和心疼。
言颂看着屿白,泪水忍不住流了下来。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已。她决定离开芍药阁,靠自已戒掉毒瘾。
趁屿白外出忙碌的时候,言颂悄悄地从房间里溜了出来。
她四处寻找一个安静的地方,最后找到了一座破旧的小屋。她施展法术将门锁上,并在屋内设置了一道结界,以防有人闯入。
她静静地坐在屋角,目光空洞。她告诉自已,如果不吃不喝,或许就能减少一些痛苦。于是,她开始绝食,试图用这种方式来抵抗毒瘾的折磨。
然而,每当毒瘾发作的时候,她的身体便会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那种痛苦如同千万只蚂蚁在啃噬骨髓一般,令她难以忍受。她只能躺在冰冷的地上,不断地翻滚着,额头上满是冷汗。
没过多久,她的意识渐渐模糊,再一次昏了过去。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已仿佛置身于一个黑暗的深渊之中。
全身的骨头像是被无数根钢针同时刺穿一样,让她痛不欲生。
但她知道,如果想要彻底摆脱毒品的控制,就必须要经历这个痛苦的过程。
于是,她咬紧牙关,用自已的意志力与毒瘾作斗争。
就这样一次、两次、三次……每一次毒瘾发作,她都以坚强的毅力坚持下来。
随着时间流逝,她的毒瘾开始逐渐减弱。
而在她一人戒毒瘾的时间里,屿白和雪将夜正在满世界寻找她的下落。
他们心急如焚,担心她会遇到危险。
终于有一天,雪将夜找到了她。此时的她已经奄奄一息,身体极度虚弱。
雪将夜看着床上的言颂,心中充满了担忧和自责。他施展法术为言颂疗完伤后,确定她已无性命之忧,但依然面色苍白如纸。他决定先将言颂送回芍药阁,让她得到更好的照顾。
一旁的香儿见此情景,忍不住开口道:“公子,明明是你救了言姑娘,为何还要将她送回去呢?”雪将夜并未回答香儿的问题,只是默默地抱起言颂,登上了马车,朝着芍药阁疾驰而去。
与此同时,屿白早已收到了雪将夜的消息,得知言颂即将归来。他焦急地在门口等待着,心中满是担忧和不安。当雪家的马车缓缓停下时,屿白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雪将夜从马车上走下,怀中抱着昏迷不醒的言颂。屿白瞪大了眼睛,泪水瞬间涌出眼眶,他顾不得任何体面,急匆匆地冲向马车。
雪将夜看着眼前这个失态的男人,冷冷地道:“人交给你可以,但是我不相信其他人,包括你师父庚济。”
屿白疑惑地问道:“什么意思?”
雪将夜面无表情地说:“在言颂养身体的这段时间里,我希望芍药阁只住着言颂一个人。如果你不能答应,那我便将人带回雪家。”说完,他转身准备离去。
香儿忍不住嘟囔着:“公子,跟他费什么话,直接将言姑娘带回雪家,老爷和夫人也开心。”
屿白沉默一会儿,回应道:“好,我答应你。”
屿白转头看向昱泓,吩咐道:“昱泓,你带其他人先出去一段时间,把我师父和康泽也带走,如果他们问,就说是我有难言之隐,他们自会明白。”
昱泓点了点头,转身就去找庚济,庚济没有问为什么,只是看着昱泓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放心吧,我会安排好一切的。”
昱泓感激地看了一眼庚济,然后带着康泽等人从芍药阁后门离开了。
确认了芍药阁无他人后,雪将夜才将言颂交给了屿白,然后驱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