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的晚上十点,苏清荷清算完帐目交给店长后,骑上了小电驴风风火火地往文屋村赶。
身上还穿着超市的员工服,来不及脱换,一心记挂着家里的公公。
“……”
小电驴随意往院子一放,苏清荷小跑地进了屋,空气里都是刺鼻的酒味,桌子边上都是散乱的空酒瓶,木皮沙发上躺着醉得不醒人事的公公。
苏清荷蹲下了娇小的身子,胆子b白天面对不苟言笑绷着冷脸的公公大了不少,也只有这样她才能亲近公公。
“爸,清荷宁愿守一辈子的活寡都不要离开这个家,也不要离开你。”
看着公公微凉的嘴巴,下巴长着胡渣子,苏清荷俯下了头,在公公粗厚的嘴唇上亲了一下,然后红着脸儿进了洗手间打水。
儿子在城里做了入赘nv婿后,文父一直觉得对不起儿媳妇,他觉得是他害了这么一个美娇娘,村里的人都说他文老家积了八辈子的福,娶了这么一个娇俏温柔的儿媳妇。
他冰冷的脸上含着苦涩,他这个帮凶让美娇娘做了三年的活寡,从被村里人yan羡到背地里耻笑,说他文老家这个儿媳妇不会下蛋的j娶回家有啥用。
村里的风言风语文父一直藏在心底,害怕哪天美娇娘听了个正着,离开这个家离开他这个公公。
他思前想后终究敌不过良心,他不能耽误年轻的美娇娘,离开文老家她还能找到更好的,他y起了冰冷的心,他说:
“别等文东了,不值得。”
“你还年轻,别耽误自己的终身。”
那天后的每个周五晚上文父都喝得烂醉如泥,也只有这一晚苏清荷大着胆子爬上了公公的床,当个小妻子一般侍候着公公。
苏清荷捧着盆子回到屋里,捏g了毛巾细细地帮公公擦拭着健硕的身t,玉手一路往下,胯下软软的一坨仍然让她脸红耳赤,娇软的身子顿时燥热了起来。
距离上周五整整一星期没有看到公公的大ji8了,那gu刺心的sao痒连夹腿摩擦被子枕头都不管用,清荷情不自禁地吞咽着口水。
“爸,清荷的小b好痒……”
清荷脱下身上的工作服,黑se的内k上沾着白se的yet,她光着白皙柔软的身子爬上了沙发,两腿跨开,sao痒的小b对准了公公软绵绵的ji8坐了下去,粉neng的y不住地研磨着。
“嗯嗯……爸……好舒服……大ji8y起来了,清荷的小saob好想爸的大ji8……”
软绵绵的一坨被粉neng娇软的y磨醒了起来,狰狞地膨胀粗大着,青筋突起,r0u柱被sao水泡得sh漉漉的,清荷提着t,不住地上下摩擦,圆大晶亮的guit0u一下子滑进了紧致的b洞里面,清荷咬着粉neng的娇唇,抬起了她挺翘的pgu再往下一坐,公公那根二十多寸的大ji8直接被她饥渴的小b整根hanzhu,里面的软r0u好像找到了绿洲的甘泉紧紧地x1咬住,醉得不醒人事的文父也感觉自己进了一处甘泉,他也不停地喝着泉里的水,他感觉好舒服,全身被泉水包住,舒服得让他不住地颤瑟。
“唔唔啊啊啊……爸的大ji8要c烂清荷的小saob了,不行了爸呜呜……哈啊啊啊……”
清荷一手扶着沙发的背,一手撑在公公ygbanban的x肌上,提着pgu不住地上下ch0u送,速度又急又快,声音啪啪地在屋子里响,guit0u戳中了b心,清荷一个痉挛,小腹不住地ch0u颤,一gugao水好像喷泉一样从sh热的甬道里喷了出来。
“哈啊啊啊……”
温热的sao水直接浇到了敏感的guit0u上,马眼一个激灵,滚烫的jgye一gugu地s了出来,烫得清荷白眼一翻,身子软得倒在了公公的身上。
清晨五点,晨曦窜过云层泛起了鱼肚白,做商贩的农村人已经在菜场吆喝卖买。
文父这段时间在周五晚上醉酒,周六清晨起不来,果决成了休息日,中午后村里人直接上门来买鱼,文父也直接在养殖场开了一个小档口,现捞鱼现卖。
清荷一直怕公公酒醒,每次生理时钟一响,她小心翼翼地从公公的怀里退出来,然后进洗手间冲澡,再给公公擦一遍身t,清理欢ai后的yghui痕迹。
一切忙完后,清荷开始在厨房里做早饭,给公公煮醒酒汤,完了后到后院子ga0饲料喂食j鸭鹅。
文父被酒后头痛痛醒,喉咙火辣辣地烧灼发疼,浑沌的眸子在静谧的屋子里不断地搜寻着那抹俏丽娇小的身影。
那天后他说出了那些话后悔了,开始了以酒消愁,酒后更怕美娇娘一声不响地离开这个家,离开他这个糙汉公公。
浑浊的眸子定格在桌子上的一碗醒酒汤,他二话不说端起仰着头一口喝个jg光。
“爸,……你醒了。”
清荷捧着竹篮子走进屋,两人的眸光恰恰在空中交汇了几秒钟,清荷连忙垂下了眼睫,清醒的公公对她这个儿媳妇冰冰冷冷的,严肃的脸上不苟言笑,清荷很怕他但又放不下他。
“我煮了白粥,……做了菜r0u包子,爸,……清荷给你端出来。”
“嗯!”
看见美娇娘,一直悬在半空的石头咚一声落了地,她没有走,仍然在这个家,也仍然是他的儿媳妇。
“你吃了?”
“我……”
“没吃,陪爸一起吃。”
“……好!”
清荷进了厨房,把白粥跟菜r0u包子一起端了出来,盛好放到公公的面前,“爸,吃。”
“嗯。”
文父抬眸淡淡地扫了一眼对面的儿媳妇,总觉得这段时间美娇娘的脸se红润了不少,衣衫下的肌肤更透着一gu娇红的粉润。
儿媳妇半年前在镇上找了一份超市收银员的工作,接触的异x机会不禁多了,她的选择也更多了。
……现下说不定在镇上交了相好了。
淡冷的眸子敛了下来,文父低着头默默地吃着碗里的白粥,酒后的喉咙g涩地发疼,不咸不淡的白粥顿时更难下咽。
“你吃吧。”
“……”
文父绷着酒后苍白的冷脸从沙发上站起身,抬着忽重忽轻的步子往房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