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承不厌其烦地把菜叶丢回去,在拉锯三次后,松仁不情不愿地把菜吃掉了。
见到两个人出来,文承告状道:“这小狗还挑食呢?”
“已经算不挑的了。”付之予扫了眼文承,说,“建议你在出门前用滚轮粘一下你身上的狗毛,以免你回去扔洗衣机里又洗得到处都是。”
文承简直头大:“现在好多了,不抱他就不怎么掉,上次我那衣服简直没眼看。”
楼远新奇道:“你什么时候抱松仁了?”
“我让他帮遛过狗。”付之予说。
楼远一挑眉毛,他突然意识到为什么文承和覃然在无人注意的地方越走越近了。
他看着闷头吃饭的松仁,心道难不成是松仁小肚这个名字有什么魔力,任何一个遛过它的人都会被红线牵在一起吗!?
“中午不想出门了,点个外卖吧。”文承一边往浴室走一边说,走到门口又停住,“你们又旧衣服给我换吗?”
“没有。”楼远说。
文承打了个响指,看起来对这种尴尬场面见怪不怪:“叫外卖顺便买件衣服来。”
他说完头也不回地关上屋门,留下楼远满脸疑惑地问:“外卖还能顺便买衣服?”
“正经非常,但某些地方居然坦诚得令人难以置信,没有丝毫遮掩的意思,就那样大咧咧地挂在那里。
一山更比一山高,楼远心服口服。
他目光艰难地转开,但芒刺在背的感觉愈强烈,他实在忍不住了,转头去看付之予,刚好对上付之予的视线。
他欲言又止、止又欲言,最后说:“你……你……管理一下重点部位。”
付之予说:“一会儿就好了。”
楼远“嘶”一声:“虽然我本人在这里还放任不管有些过分,但是现在这个情况不太适合我们在浴室偷情,等我把文承赶走……”
“没事。”付之予笑了一下,拍拍他湿漉漉的头,“真没事。”
“不行,我有事。”楼远尽量不去低头看,但仍能感受到耳廓在飞变烫,“你下午就要走了,没时间留给我们……”
“晚上回来。”付之予说。
楼远心下一跳,眼睛都变得更亮:“赶得及?”
“当然。”付之予低下头蹭蹭他的耳朵,“这段时间我都留在这边。”
水珠滴落在耳垂上,滑下一串水痕,贴着玻璃膜的窗将阳光折射成大片白光,水痕泛着亮光,付之予抬起手轻轻捏了捏。
楼远直觉不妙,再继续下去恐怕事情要向着最激烈的方向展,连忙抬头去亲他,亲完退开几步,底线明确:“停一停,先洗好出去,不能现在……”
付之予的眼中藏着笑意,他捋了一把头,后退一些走出浴室:“我洗好了,你慢慢来就好。”
他本也没想着要在今天怎么样,如果在浴室里待的时间太久,以文承的修养肯定不会来敲门,但心中肯定也能猜出个七七八八。
付之予不想让其他人这样想楼远,他心里不舒服。
在他走出洗手间后不久楼远也擦着头走出来,扑面的空调冷风令人神清气爽,文承此时也已经熬过了最痛苦的闷热阶段,正蹲在松仁旁边看它吃饭。
松仁吃饭时总是很着急,付之予换了个小格子形状的饭盆后,它终于吃得文雅一些,只不过还是会把菜叶子状似不经意地拨弄到碗外面。
文承不厌其烦地把菜叶丢回去,在拉锯三次后,松仁不情不愿地把菜吃掉了。
见到两个人出来,文承告状道:“这小狗还挑食呢?”
“已经算不挑的了。”付之予扫了眼文承,说,“建议你在出门前用滚轮粘一下你身上的狗毛,以免你回去扔洗衣机里又洗得到处都是。”
文承简直头大:“现在好多了,不抱他就不怎么掉,上次我那衣服简直没眼看。”
楼远新奇道:“你什么时候抱松仁了?”
“我让他帮遛过狗。”付之予说。
楼远一挑眉毛,他突然意识到为什么文承和覃然在无人注意的地方越走越近了。
他看着闷头吃饭的松仁,心道难不成是松仁小肚这个名字有什么魔力,任何一个遛过它的人都会被红线牵在一起吗!?
“中午不想出门了,点个外卖吧。”文承一边往浴室走一边说,走到门口又停住,“你们又旧衣服给我换吗?”
“没有。”楼远说。
文承打了个响指,看起来对这种尴尬场面见怪不怪:“叫外卖顺便买件衣服来。”
他说完头也不回地关上屋门,留下楼远满脸疑惑地问:“外卖还能顺便买衣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