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翻了翻:“我们前天晚上才……书上说了,要限制次数才容易受孕,求质不能只求量,浓缩才是精华!”
赵天景怀里一空,冷飕飕地被晾在那里,咬牙切齿,恨不得把写这书的人暴打一顿,让那作者以后不能求质也不能求量!
是男人的,谁能忍受在中途被硬生生打断不能继续?
他看着阮晨,知道她固执得很,自己不止一次想要撕碎那本记事本,再丢到马桶里用水冲掉,可是现在赵天景只能无奈地顺着她的意思问:“那书上说的次数是多少?”
阮晨翻着记事本,板着脸一本正经地回答:“书上说了,每周一到两次。我们虽然还年轻,但是最多也不能超过三次。前天是周一,这个星期我们还有一次。”
她刚说完,就看着手里的记事本被人拿走,在半空中划了一个弧度掉在了角落头。
下一刻阮晨惊呼着被赵天景打横抱起,三两下扒掉了睡袍,光溜溜地给压在了床上。
赵天景俯身寻着她的唇狠狠吻了一口,指尖轻飘飘地从阮晨的锁骨沿着曲线缓缓往下打着圈,不悦地眯起了眼:“还有一次?那今晚我们得好好利用,别浪费了。”
“正好,你明天轮休。现在还早,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剩下的话阮晨已经迷迷糊糊地听不见了,只能任由赵天景那双仿佛有魔力的大掌抚过她的全身,带来一波又一波地战栗、酥麻与灼热,让人抗拒不了……
阮晨第二天中午将近十二点才醒,喉咙干涩,手脚发软无力。
卧室的窗帘被人拉上,挡去了外面刺眼的阳光,床头柜放着一个不锈钢保温杯,她爬起来喝了口水,终于感觉嗓子舒服了很多。
昨晚开始时,自己还能咬着下唇偶尔哼哼两声。到了最后,浮浮沉沉中她不能自已地随着赵天景的深入,张口发出令人耳红心跳的的呻吟声……
阮晨扶着腰下床,昨晚被赵天景折腾狠了,好在那是这周最后一回,她还能休息四天。
如果能一举中的,阮晨恨不得天天躺在床上,休足十个月。
其实她就想不明白了,赵天景一个it精英,整天对着电脑做事,用脑费神,晚上怎么还有这么多用不完的精力,整一个如虎如狼?
镜子里的女人面色苍白,还挂着两只黑眼圈。
阮晨叹了口气,翻出化妆盒化了点淡妆。
今天虽然轮休,可是之前答应了园长帮忙办点私事,不能不出门。
她从衣柜里挑了半天,选了一条高领的米色连衣裙,正好遮住脖子上给赵天景留下的红印子——显然他昨晚被打断了一次,睚眦必报,恶作剧地在明显的地方留下点痕迹,颇有种“到此一游”的心态。
阮晨打扮妥当,在厨房发现电饭锅有肉粥和两碟小菜保温着,她感叹着赵天景还算有良心,胡乱吃了几口就收拾好出门了。
作者有话要说:==光棍节开坑了,光棍的俺求安慰,都来大大滴撒花~~~
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没情人的很快找到眷属,要不都来看文吧,咔咔_
ps重新写了,朋友说还不如这个开头,于是又修改了很久,捂脸
霉女估计得晚上更了,现在正努力写,亲们表急啊~
2
2、河蟹之补汤
婆婆热心做的老火汤,要小心饮用,以免惹火上身——by再度被吃干抹净的阮晨
“小阮,现在出去?难得今天休息,该多睡一会的。”
阮晨刚出门,就碰见她的婆婆吴韵。
她连忙上前:“妈,你上来怎么不告诉我一声?”
当初赵天景买房的时候,看中了这栋公寓一层两户的设计,一口气买了连在一起的两层楼,还将同层的两套房子打通。
他们结婚后住在十六楼,赵天景的父母则住在十五楼。
原本阮晨还担心,赵天景是独子,两人必须和他父母同住。婆媳关系再好,时间长了难免有摩擦而闹矛盾。隔墙有耳,晚上他们那啥也不太方便……
没想到赵天景在婚前已经计划好了,既保留了他们婚后的私人空间,也方便就近照顾父母,一举两得。
吴韵笑笑:“天景临时有早会,只好匆匆忙忙地叫我上来。看你睡得沉,我就没叫醒你了。”
阮晨一听,脸上红了个透,恨不得在地上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想到卧室里一片凌乱,吴韵肯定知道他们昨晚的荒唐了。
“新婚夫妻都是这样,有什么好害臊的!”
吴韵笑眯眯地看着阮晨:“就是天景太着急了,顺其自然就好,我跟你爸还年轻,没想这么快抱孙子。”
阮晨不好意思地低着头,红晕从脸上蔓延到脖子,喃喃地说不出话来。
被吴韵瞧得浑身发毛的阮晨好不容易出了公寓,摸着还发烫的脸颊,深吸了口气。
已婚的同事经常抱怨家里的婆婆对她们十分苛刻,喜欢使唤她们做家务,一点小事就要唠叨上几天,还三天两头地催她们生孩子。
对比之下,吴韵不但体贴她,怕赵天景照顾不周,还担心儿子欺负她。不管什么事,总是向着阮晨的。
可是吴韵这么热情,反而让阮晨时常招架不住。
说到底,阮晨的父母都是性子凉薄的人,所以她才不习惯。
替园长办完事,中间出了点小问题,等阮晨解决好,已经将近下午五点了。
她和赵天景是轮流做饭,谁先下班谁就去买菜。
阮晨在幼儿园,下班时间一般不会超过五点,基本上家里的菜都是由她包办的。
她慢悠悠地走在街上,正琢磨着待会买什么菜,就接到赵天景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