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洛瑤感動極了,當即眼神里多了好些說不出的情愫,她感覺自己眼眶又有些濕了,便抬手擦了擦眼睛。
榻上的攝政王穿的極其隨意,方才躺下時,裡衣有些散了,從她那個角度,甚至可以看到他結實挺闊的肌理。
她一邊看著他,一邊感佩攝政王的心細如髮,居然還派人保護……
等等。
對方派人保護自己了?
那她剛剛看到的鬼東西是什麼玩意兒?那些暗衛看到了嗎?
「王爺。」江洛瑤越想越覺得害怕,她向他靠了靠,輕聲問,「我方才在窗邊,看到了一些不乾淨的東西,不知王爺派來的暗衛也看到了嗎,若是他們沒有發現,那麼是不是說明那些魑魅魍魎只有我能看到?」
盛玦:「這世間是沒有魑魅魍魎的,只要比惡鬼都毒的歹人……」
他下意識地去安慰人,結果話說一半,突然注意到了她方才提到的東西。
窗邊、魑魅魍魎。
盛玦抬眼看向窗邊,那裡如果不出意外——站著自己的兩個暗衛。
盛玦:「……」
她該不會是被容百和蕭青給嚇著了吧?
盛玦難免失笑,他指了指那兩個模糊的影子,對她道:「那便是本王派來的兩個暗衛,不必害怕他們。」
江洛瑤反駁:「不是這樣的,方才我看到的是倒吊著的人,喉間還發出了那種莫名其妙的恐怖聲音,特別瘮人。」
盛玦:「……」
他突然想,那倆蠢貨該不會是見她不害怕,所以故意鬧出動靜讓她害怕吧?
倒也不是沒有可能。
盛玦任用他倆多年,知道這倆兄弟平日裡辦事的時候,都挺花樣多的,尤其是嚴刑逼供某些對象時,手段也是很缺大德的。
他倆能幹出這種事情,倒也是有可能的。
窗外。
容百突然莫名其妙地打了個噴嚏,他摸摸鼻尖,問蕭青:「哥,你有沒有覺得有人在說咱們。」
蕭青閉著眼:「不止,我還覺得後背發涼呢。」
同一時間,盛玦一股子氣生了起來,他和江洛瑤說叫對方不要怕,然後親自推窗去了外頭,叫外頭那倆人滾遠些。
盛玦:「人是你倆嚇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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