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水涌动,将俩具紧密贴合的躯体环抱。
前头被肉棒堵着,后面就由牧淮的手指?????插?????入。修长的手指搅弄着淫肉,发出咕叽咕叽的淫水声,隐入泉水声中。
牧淮猛地将手指捅得更深,顶着深处那个敏感的骚点不断地抠弄,嘴巴却亲昵地给予他温柔的吻。手指在敏感的肠肉上来回抠挖,丝丝缕缕的淫汁便顺着他的手指流出。
温浮白的头越来越晕,眼前一片光亮,像溺了水的旱鸭子手足无措。他这会儿才终于意识到自己是被下了药,大抵是自己喝的茶水有问题。
然而他此时只能柔软地靠在牧淮身上,被他一次次贯穿,剧烈收缩的宫口紧紧咬着龟??头??吞吃。
牧淮把他抱出泉水到石壁上,一下一下撞击花心,令温浮白体内的软肉被戳得凹陷,也让他胸前的两个?????大奶????子????“活蹦乱跳”。牧淮看得心烦意乱,索性就叼进嘴里??大???力???吮吸。
奶汁突然喷涌而出的时候,他吓了一跳,下意识去看温浮白。不过,意料之外的是温浮白并没有什么表情变化。他仍然是闭着眼,咬住下唇,正竭力抑制呻吟。
男人一边大口吸奶,一边大力操逼。双手掐着仙尊雪白光滑的大腿向两边压,摆动腰胯快速地操干。
俩种剧烈的刺激下,温浮白脸颊潮红,胸腹急促地起伏,白如雪的皮肤上覆了一层薄汗,无法自拔地轻声叫了起来:“唔……啊……唔~”
看到他被自己操弄出情态的模样,牧淮更觉燥热,迫切想看到他被快感击溃的样子,于是想了想,又把温浮白成雌伏姿势趴下。
他一手搂住温浮白下沉的细腰,一手抬高他紧实的屁股。温浮白的臀部不像别的泣涟肥美,因为常年练武,很是紧实,摸起来也别有一番风味。
泣涟天生没有毛发,腿间滑腻白嫩。红肿的?????阴??蒂?????挺立着,高高撅起的屁股露出的???小????穴???口因方才的操弄早已有了湿意,准备被更为庞大的巨屌进入。穴肉不停收缩挤压,淫液顺着肠壁淌出来,浇在龟头上。
龟头抵在穴口处磨蹭了几下后才顶进,一路擦着肉壁操到深处。甫一进入就被滑嫩的软肉紧紧地包裹住,紧到让他有了想射的欲望。
方才,他就已经连续操干了上百下,没想到泣涟的后穴也是不遑多让地极品,让他差点大意失荆州。
他停下来深深吐了口气,这时发觉温浮白仰头喘息,大腿也在颤抖,便揉了揉他的屁股肉,安慰道:“别怕师尊,不会太疼的。毕竟……你是天生的炉鼎。”
说完,他却不留情地将后穴完全撑开来。
“唔,唔啊——”温浮白俩眼翻白,腰啪一下全塌陷下去贴着石壁,屁股高高撅起。他想要抓着什么东西依靠,但是石壁过于光滑。他无力地按着地面想要爬走,却一次次滑落。
“不要……放开我……啊……救命啊啊……”
没人救得了他。
牧淮压着他凶猛进攻,每次插入时里面的软肉就快快乐乐地欢迎他,任由他频繁进攻,爽得他额上也冒了汗。
是以心里不禁暗笑:口口声声说着“救命”,好像自己在受什么逼迫,可这淫荡的身体却实诚得很。
当然,牧淮也说不准,究竟是温浮白爽,还是作为泣涟的温浮白爽。
随着时间的推移,相比较骚逼更为干涩的后穴像是被操出了水,每次抽出,滑腻的液体就会被带出体外,黏在穴口。
前不久被肉棒狠狠爱怜的骚逼,失了恩宠也自顾自地,停止不住地排出一股股淫水。而被石壁压扁的奶球,像被手挤奶似的一点点泄奶。
似乎全身都在受刺激,痛苦的有,快感更多。无论如何,温浮白都是已经没有力气咬住下唇了,无可奈何地微张着嘴喘气。
他自诞生至今,这是他最迷乱的一次。他匮乏的词汇量无法描述此刻的心情。他甚至没有了任何想法,只能感受到身体里搅动风云的巨物。它带动了他的一切。温浮白清冷昳丽的脸上露出以往从未有过的淫靡。
忽然,牧淮说:“师尊好像在狗交。”
他说这话,其实就是想羞辱温浮白一番。可惜温浮白此刻被烈性药和穴中巨物折磨得够呛,连这句话都没进耳朵里。
牧淮便抓住他的后脖颈,按下。石壁已变得炽热。附着他的耳朵说:“师尊,徒儿操的你快活不?”
那个修无情道的天下第一剑修,对人总是爱搭不理的师尊,如今像只狗一样雌伏在他身下,接受他一股股的射精。
温浮白依旧没有听清。他难受地偏过头,眼周犹然带泪,那道红痕晃荡在牧淮眼帘。
牧淮莫名一怔,伸手令温浮白的头抬起,注意到原本淡色的唇有了血色。似乎,是真的血。
他用大拇指轻轻地按住那唇,温浮白不由皱了下眉,眼睛迷迷茫茫地睁开,与牧淮对视。
牧淮不笑的时候会给人一种残暴就食后,懒洋洋踱步的暴君感觉,笑起来又带着孩子气的幼稚。风流有之,可爱有之,野心勃勃亦有之。
不过,在温浮白眼里已经全然是可怕的形象。他不敢看,又要闭上。
看他这样,牧淮也不太高兴,于是字字清晰地说:“好了,我不搞了。我送你回房间吧。”
“真……的?”温浮白声音带着哭腔,下意识又要咬唇,被牧淮制止,“别咬了。”
温浮白眨了下眼,泪珠滑落。牧淮把他抱起来,给他揉揉麻了的膝盖,一低头看到了委顿的小肉棒。他捏了捏龟头,温浮白低吸了口气,牧淮笑了笑,似乎好奇地问:“泣涟的鸡巴这么没用的吗?”
射精不能,连勃起都困难!
温浮白窝在怀里不说话,牧淮又捏了捏他红了的耳朵,打趣道:“你可真容易害羞啊。师尊,幸运的是,你还无法受孕。不然我年纪轻轻,就要当爹了。”他的目光落在温浮白被射得微微鼓起来的肚子上。
别说了,别看了,温浮白捂住肚子。
牧淮就引着他的手碰他自己的奶子,“感觉到了吗?你的奶水,都不需要别人吸,自个儿流得跟瀑布一样。”
牧淮把温浮白抱回房间,一打开门就看见风映泽端坐在板凳上,肘抵桌面,撑着额头,抬眸勾唇:“回来了?”
温浮白睡着了,牧淮应了声“嗯”,然后把他轻放在床上,掖好被子,身后传来风映泽慢悠悠的声音。
“你原身倒是不错,只是看着没小时候那般纯真老实。”风映泽又坐到床边,一边用手指抚摸温浮白沉睡的面容,一边对牧淮说,“竟然真的敢操宿雪眠。你不怕他明天醒过来,了结了你?还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风映泽还真是对牧淮五体投地。虽然是他自己说的,操温浮白几顿就操服了,但不代表牧淮操了之后,宿雪眠会不当一回事啊。这事可千万不能暴露了,不然柳溪梦得发疯!
唉,好不容易找到一个顺眼的男人想当固炮,没想到事与愿违,这狗东西竟然表里不一,一点也不老实!
牧淮掐着手心的肉,镇定地说:“他明早就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