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雪眠不言,看样子是不打算再收徒了。柳溪梦刚想作罢,风映泽凑过去,指着牧淮说:“师尊,你收那个呗?我一个人也挺无聊的啊。”
宿雪眠也不看他指的是谁,点了下头。
“嘿嘿!”风映泽开心地朝台下呆愣的牧淮挥手,“喂,我是你师兄哦!”
众人纷纷抗议:“凭什么?!”
柳溪梦正色道:“肃静。清无君既已点头,尔等无需多言。牧淮,上台认师。”
于是在众人或羡慕或嫉妒的目光中,牧淮走上台,朝宿雪眠作揖,深深看了他一眼:“拜见师尊。”
然而宿雪眠依旧没有说话,而是转身离去了。按正常拜师的规定,之后还有些程序。但对他来说,这种活动毫无意义。
柳溪梦叹气,安慰牧淮道:“雪眠自小如此,你习惯就好。映泽,你带他去照月。”
风映泽嘻嘻笑:“好的好的,溪梦姐姐有空来找我玩。我们先走啦!”他拉着牧淮出了明净殿,像要邀功一样,说,“怎么样?我够义气吧?”
牧淮笑了笑,“谢谢你。你跟清无君……认识?”
风映泽不太想讨论这个话题:“我爹是他师兄,我们当然认识了。不过不熟。”
不熟就二话不说只收你一个当徒弟?牧淮嘲讽地勾唇。风映泽……风……风昭明?原来如此。
风映泽没察觉到牧淮的情绪,兀自说着话,忽然被撞了一下,立即责怪那人:“你走路不长眼睛啊?”
那人不知悔改,冲他龇了龇牙:“拜一个泣涟为师,可真够丢脸的!”
风映泽奇怪道:“你这是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吗?”
那人脸色一变,一振袖子气愤而去。
风映泽骂道:“这人是不是有病,你不喜欢宿雪眠,就去跟他单挑,非来招惹我做什么?又不是我想拜他为师的,真是气死我了。”
牧淮安慰道:“不必为这种人大动肝火。”
他们来到照月,一个木质屋子外是一棵巨大的梨花树,树下赫然站着宿雪眠。
俩人齐声:“师尊。”
宿雪眠抬眼,将一柄剑递给风映泽。
风映泽接过来,剑有些重,但他拿起来并不费力。他细细看了看,“这就是我爹留给我的曦和?”
宿雪眠说:“嗯。”
“还挺好看的。上面还刻了只狐狸呢。”风映泽摸着那个狐狸头怀念似的开心地笑,忽然想到,“那牧淮的剑呢?”
这时候,也许宿雪眠才发现了牧淮的存在。他蹙了蹙眉,说:“等。”
风映泽给牧淮解释:“他说等他给你做。你有的等了,铸剑可要很长时间呢。”
“没关系,我可以等。”牧淮没想到宿雪眠会愿意给他铸剑,便更不会不满时间。
他自己就有一把剑,但是别的剑哪里比得上宿雪眠亲手铸的?
阳光正好,牧淮打开窗户,收拾房间。突然,风映泽敲门而入。牧淮看过去,瞳孔微缩。
他穿着单薄的纱裙,香肩袒露,胸前一道沟闪着光泽。
牧淮忘记了手上的动作,半晌憋出来一句:“你是泣涟?”
风映泽扭着屁股朝他走来,一步一步,步步踩在牧淮心上,压得牧淮倒在了刚铺好的床上。
他捂嘴笑了笑,调皮地眨了眨一只眼:“是啊。”然后用手指将胸前那块遮羞的布往下拉,一对滚圆的奶子闯进牧淮的视线。
非礼勿视!牧淮下意识闭上了眼。
风映泽骂了句胆小鬼,然后拿那对奶子蹭牧淮稚嫩的脸:“师弟……你还小,我还吃不了你的鸡巴。但是我奶头好痒啊,你这个做师弟的是不是该帮帮我呢?我的好师弟,用你的嘴吸吸师兄的奶子好不好?”
那股魅香闻得牧淮耳红面赤,结巴道:“你先……拿、拿过去。”
“好吧……”风映泽知道此事急不得,便退了退,但仍骑在牧淮身上。
牧淮一睁开眼,那对奶子就挡住了他所有视线,他都不知道要把目光放到哪儿,强作镇定地说:“师兄,你若是实在饥渴,可到南风馆。”
“嘘。我嫌他们脏。”一根手指按住了他的嘴唇,风映泽玩弄着奶头说,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唇角,“只有师弟是好的。师弟,我的好师弟,你就帮帮师兄吧。”
“……”这种事情,怎么帮啊!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一下子就变成这样了?牧淮内心抓狂,想要说点什么劝劝他,谁知风映泽趁着他张口的时机,把奶头塞进了他嘴里。
牧淮瞪大了眼:“唔!”他想吐掉,但是风映泽紧紧抱住他的头,按向滑腻的奶子,让他整张脸都溺在奶海中无能为力。他收不住牙齿,一个不小心咬住了奶头。
紧接着,风映泽尖叫一声,浑身都在颤抖,“啊……啊哈~”
牧淮顿时僵住了,连牙齿都不敢动了。
但是风映泽尝到了甜头,就催促他像刚才一样咬。
牧淮心想事已至此,不如就如他所愿吧,不然一直这么埋在他胸里,自己也闷得慌。
他试着张嘴,将整颗奶头含住。风映泽如今也才十六岁,奶子就已经这么大了,泣涟的天赋可见一斑。不知道宿雪眠的奶子会有多大。牧淮眸色暗了暗,咬住了奶头,用牙齿碾磨。
风映泽瞬间兴奋起来,嗯嗯啊啊地乱叫,一会好师弟,一会好夫君。
他当真是毫无道德,牧淮现在的身体就是个十二三岁的男孩,他都能下得去手。现下还是白昼时分,他也能白日宣淫。难道泣涟都是这样淫荡?
牧淮恨恨地咬,风映泽却是更觉酸爽,另一颗寂寞晃荡的??奶??头兴奋得硬挺,俩条光溜溜的腿夹着牧淮的腰乱蹭,腿间也变得黏糊。
风映泽挺起胸,将奶头送到牧淮嘴里,此时他已经彻底没有了羞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