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雎直接将青铜号角抛给了沈束:“自己研究。”
这才堵住了沈束这个话痨,在那里兴高采烈的研究了起来,还放在嘴边吹得呜呜的,满脸都吹得涨红了,也没见半点反应。
“真搞不懂地母器皿和青铜器有什么不同,我看着都差不多。”
“对了,鬼哥,这号角有没有名字?”沈束也挺机灵,他分辨不出来地母器皿和青铜器的区别,但就像他手上的青铜冠有个名字,地母金霞冠,范雎的那青铜面具也有名字,叫青鸟,他能通过询问范雎这些青铜器的名字来进行判断和区分。
范雎答道:“名,走兽。”
沈束眼睛都亮了起来,真是个地母器皿啊,研究得爱不释手。
范雎不由得问了一句:“周宥去哪里了?”
沈束头都没抬:“在他房间遛狗,那狗子在婴儿车呆了大半天,有些呆不住了,刚才宥哥还让吃饭的时候给他叫饭回房间。”
沈束在范雎这玩了一会就接了个电话离开了。
沈束和肖耀是搭范雎他们的顺风车,如今到了目的地,两高中生得去他们学校老师那报道了
。
通过窗子,范雎能到外面金顶广场,一个老师举着旅游的旗子,上门写着滨海市高二(二)班的字样,沈束和肖耀无精打采地混在一群学生中间。
范雎看得直摇头,刚才两人还活力无限,精力怎么也用不完的样子,怎么这么一下就完全萎靡不正了,就跟向阳的花朵快凋零了一样,看上去可怜巴巴的。
肖耀正在给沈束叹息:“我甚至宁可呆在门世界里面,也不想跟着队伍逛一天,半点刺激都没有,平淡得我能给自己一刀。”
他的想法也危险得很,估计还不自知。
将白霜感染者向死不向生的本质表现得淋漓尽致。
范雎想了想,他刚才搬东西进酒店还没有去吃饭,看看时间也差不多午饭时间了,将“走兽”号角放进运动包里,背着出门。
走廊,周宥正站在他自己房间的门口,似乎在等待着什么,看到范雎后开口道:“帮带一份饭。”
然后侧身让范雎看了看他的房间内,房间内那二头金毛正在撒欢。
周宥应该离不开,范雎点点头。
范雎购买了二份饭,随便去市买了一些生活用品。
除了周宥那份,他还给赵政购买了一份,虽然公子丹他们会给赵政做午饭,但范雎已经习惯了。
范雎将周宥那份送去后,回到房间,直接进入了盒子世界。
将饭菜递给赵政,赵政一边吃饭一边道:“仙人,今天邯郸城里死人了。”
“白霜感染了雨水,那些雨水滴在人身上,直接像刀子一样将人都滴穿了,留下血肉模糊的白骨。”
“我去看了看,好多人脸都吓白了。”
赵政赶紧又补充了一句:“我也被吓坏了,真的,我的小心肝当时都一个劲打鼓。”
他这样的乖孩子,胆子最小了。
范雎有些惊讶,雨水也能被白霜感染?
这倒是一个新的知识点,也就是说白霜有可能是会改变环境的?或许有一天天下酸雨什么的未必不可能。
范雎又了解了一下邯郸现在的情况。
赵政大概说了说新护卫李信的事情,以及邯郸城现如今的混乱,赵王偃让人来召过一次范雎,但最后不了了之,
估计是赵王偃忙得应付那些大臣,已经无暇多顾了。
范雎想着,秦国来接他们的人已经到了,估计很快李信带来的国书就会递交给赵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