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张欠条,两人一人一张的收好了。
福尔溪接过那张小时候写的欠条,手一动,便要撕了它,却被译垚轻轻一扯,欠条便到了他的手中。
“你这是何意?”一瞬间,福尔溪就炸毛了。
译垚连忙安抚道:“为何要撕?我写两个字便是。”
他拿起刚才福尔溪用的那只毛笔,唰唰地写下了两个字:作废。
然后问道:“如此,放心了吧。”
别说你写一个作废,便是写十个,该撕的还是要撕的。
福尔溪小手朝他鼻下一伸,就要开口问他要。
还不等她说话呢,译垚便轻轻的将她的小手按了下去,说道:“你肯定饿了,我去看看熊掌为何还没来。”
听他这么一说,福尔溪的注意力立马就被转移了:“刚才掌柜的不是说淋个汁就可食用了吗?这淋汁的时间有点长了吧。”
“对,我去给你催催。”译垚说着便拉开门走了出去。
门边,他将小尔溪写的欠条小心的收入了怀中,用手压了压,心情愉悦的勾了勾唇。
屋内,福尔溪喜滋滋的将35o两银票认真地收到了荷包当中,虽不明白译郡王为何要写一千两,但她明白,这到手的银票它才是银票嘛。
如今,她已经有8oo两现银了,很快就到千两了啊,未来可期未来可期啊。
见主子都亲自来催菜了,封掌柜很是讶异,但随即又笑得跟朵大菊花似的,冲他说道:“主子稍等,厨子正在炖鹿筋,刚来的鹿。”
“那便先将其他的菜上了,这鹿筋还是炖久一点好,回头你派人送去福家便可。”
给尔溪格格当晚膳啊,封掌柜眼睛一亮,主子这心思,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不知这福大人知不知啊。
“是,我明白了,我一准儿给您送去!那主子您先回雅间吧,我这便上菜。”
于是菜很快便上全了,满满当当的一桌子。
跟着好菜上来的果然还有一坛好酒。
一坛?译垚有些无语,这个封掌柜,意欲何为?
“站住,”译垚叫住上了坛酒正要退出去的小二,点了点那坛酒说道,“拿下去。”
福尔溪看着这夸张的一坛酒,拿起酒杯,给自己与译垚各倒满了一杯酒,说道:“这便够了,这坛酒还是拿下去吧。”
小二应声是,抱着酒坛子退下去了,他就觉得掌柜的不靠谱吧,果然。
福尔溪看着满桌的菜,有些无语:“我们两个人这么多菜,吃不完不就浪费了?”
闻言,译垚将红白鸭子、干贝珍珠片、西湖醋鱼、飞龙汤等十个菜点了出来,说道:“那这些便不要动了,让掌柜的送到府上。”
“这不好吧,又吃又拿的。”
“无妨。”译垚淡淡一笑,心中有了主意,看来这菜他得亲自送去了,正好,连他自己一起送去。
如此,译郡王又得到了一次与福家众人一起用晚膳的机会。
膳后与福尔溪一起赏了会儿月,说了几句闲话后才心情愉悦的打道回府。
此时,福尔溪听译郡王说无妨,便暗暗一笑不再说话了,这些菜看着就好吃,干饭人有一颗干饭魂,吃。
那盘子蒸熊掌,也被福尔溪从中间换到了她与译垚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