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了?还是无法反驳,所以默认了?”
“……”
审讯室内只有穹苍一个人的声音。无论她说什么,是诱导还是激化,万章都保持缄默。
这场审讯变成了一出独角戏。
穹苍说得多了,渐渐也觉得没趣,咳了一声,点头道:“行,那我就把凶案当天的事情再给你分析一遍。”
她按照时间顺序,将万章是如何尾随、潜藏、杀人、逃窜的过程说了一遍。
“衣服鞋子丢哪里去了?上面应该染了刘璐的血吧?第一次杀人,害怕吗?”
万章闻言只是眼皮跳了跳,身上的肌肉因为长期维持一个动作而变得僵硬,导致动作不自然。他挪动了一下,仍旧一言不。
在穹苍说到后面的时候,万章已经意识到了。警方会不停地跟他扯东道西,就证明他们手上并没有明确的证据,他是安全的。
想通这一点,万章放松了些。抖了抖肩膀,轻轻吁出一口气。
穹苍现了他这个小动作,皮笑肉不笑地呵呵两声。
贺决云适时地为她递上奶茶,带着点殷勤道:“喝杯水,消消气。”
·
贺女士看着直播界面上刷过的各种吐槽,利落点了屏蔽弹幕。熟的男人,在漫长的躺赢过程中,要么学会沉默,要么学会享受。现在他就喜欢这种潜规则的感觉。
被宠爱不好吗?
万章到时,审讯室已经快被贺决云摆成茶话会。前面的桌子上摆满了瓜果,两人一手一杯奶茶,一派闲适地坐着等他进来。
万章不由停下脚步,面带迟疑地看向二人,在短暂的观察中,他敏锐地品出了两人“彻夜决战、不死不休”的坚定觉悟。
负责将他带来的警员见他不动,推了他一把,示意他坐到对面的位置上去。
万章脸色凝重,拖沓着向前,短短几步竟走得异常沉重。
他想起那位警员路上透露给他,说宁冬冬已经被安全释放,心下更是笃定警方已经有了重大现。连日的担忧与恐惧终于来临,万章失魂落魄地扶着桌角坐下。
他失去焦距的眼珠没有规律地在半空转了几圈,像是终于下了决定,周身气场放沉,整个人呈现出一种封闭的状态来。
穹苍放下奶茶,语气随意地问道:“万章是吧,刘璐认识吗?”
万章低下头不回答。
他知道警方的审讯手段非常高明,利用嫌疑人精神紧绷的心态,在不知不觉中设下陷阱。
他此时的状态不够理智,无法确保自己会不会在无意中透露出线索,干脆消极回避。
穹苍抬起眼皮瞅着对方,继续问:“9月21号晚上,你去了哪里?”
万章打定了主意不吭声不反应,面对她的询问,连端坐的姿势都没有任何改变。
穹苍诧异地挑了挑眉尾。
这都还没正式开始,寒暄的固定流程已经进展不下去。万章就差把“我是凶手”这四个字明明白白地写在脸上。
穹苍语气不善地将照片丢出来,甩在他的面前:“刘璐死亡当天,你一直跟在刘璐身后,你为什么要跟踪她?”
“刘璐死亡的时候,你就在附近,你在那里做什么?”
“你不解释吗?你以为你不解释就不会说错话?”
“哑巴了?还是无法反驳,所以默认了?”
“……”
审讯室内只有穹苍一个人的声音。无论她说什么,是诱导还是激化,万章都保持缄默。
这场审讯变成了一出独角戏。
穹苍说得多了,渐渐也觉得没趣,咳了一声,点头道:“行,那我就把凶案当天的事情再给你分析一遍。”
她按照时间顺序,将万章是如何尾随、潜藏、杀人、逃窜的过程说了一遍。
“衣服鞋子丢哪里去了?上面应该染了刘璐的血吧?第一次杀人,害怕吗?”
万章闻言只是眼皮跳了跳,身上的肌肉因为长期维持一个动作而变得僵硬,导致动作不自然。他挪动了一下,仍旧一言不。
在穹苍说到后面的时候,万章已经意识到了。警方会不停地跟他扯东道西,就证明他们手上并没有明确的证据,他是安全的。
想通这一点,万章放松了些。抖了抖肩膀,轻轻吁出一口气。
穹苍现了他这个小动作,皮笑肉不笑地呵呵两声。
贺决云适时地为她递上奶茶,带着点殷勤道:“喝杯水,消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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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女士看着直播界面上刷过的各种吐槽,利落点了屏蔽弹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