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最终想明白了这件事,但已经晚了,贪欲的无限放大已经将他变了一个人。
众人本是气愤,但见二狗以死谢罪,再加上多年同乡,也不想去为难他那个老娘。
贾瑛得知了这件事,也是无奈道“这是他自己选择的。”
过了几日光阴,魏禽都不见得二狗来送信,很是不耐烦,派人去寻得一番,才了解道二狗已经去了。
“这个蠢物,还以为他能将真正的配方给摸出来呢”魏禽大骂一声。
魏禽脸色青,在自己屋子里乱喊乱砸了一番,才冷静下来。
几个伙计吓得不知所措,躲在一旁瑟瑟抖。
“愣这里干什么,还不收拾东西去。”魏禽对着伙计骂道。
伙计连忙拿来簸箕和笤帚。
“蠢物,我是让你收拾行李。”魏禽怒骂道。
“是,是。”伙计敢怒不敢言,连忙将行李收拾好。
“去码头那里看看,可是有去织造府的客船,我要去找我叔叔。”魏禽吩咐道。
等屋里没人,他自言自语道:“这下,我就是弄不到你方子也让你赚不到钱。”
江南织造府内,一个满头白的太监正与一名清秀女子共同沐浴。
“你害怕什么呀,咱家又不是会吃了你。”魏公公细声轻语道。
那女子瑟瑟抖道:“老爷,我没有怕。”
“你是不是嫌弃咱家没那本事?”魏公公生疑道。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假如没了如今的权,是个人就想来吐我一身唾沫。”魏公公狂笑道。
女子吓得不知所措,只见魏公公已然向她扑了过去。
“公公,您侄子来了。”魏公公正兴起之时,一个小厮前来报告道。
“扫兴的东西,行了,你先下去吧。”魏公公对着女子说道。
“让他先在那里候着,咱家一会就过去了。”
女子如蒙大赦,飞快穿上了衣裳,含着泪走了出去,身上布满了被掐的紫的印子和牙印。
“说吧,侄儿这会前来,又为了何事。”魏公公问道。
“叔父,这会我可在姑苏现了一个好酒方。”魏禽天花乱坠的讲述那酒如何好。
“你自己去拿那方子就是,何必来我这儿。”魏公公白了魏禽一眼。
“这不是想着孝敬孝敬叔父嘛”
魏禽讨好道。
“呸。”魏公公一口唾沫直接喷到了魏禽的脸上,指着鼻子骂道:“你怕是在那里吃了瘪才想起我来,不然哪里会想着老夫来。”
魏公公越说越气,还扯出了往事来:“魏家能有这泼天的富贵,全赖我受了那极苦,不然谁知道南昌还有个魏家。”
“你说那老家伙,当时怎么下了那么大狠心。”魏公公大骂道。
魏禽自觉理亏,自家本是一农户,还是他爷爷阉割了魏公公,后又送去了宫里选当太监。
本来魏公公是选不上的,但老太监触景生情,看着魏公公可怜,就选了上去。
后来魏太监得了势,魏父寻着去,还被魏太监狠狠鞭笞。
魏父哭着唤了魏公公乳名,魏公公心头一软,父子俩才抱头痛哭,得以相认。
自此魏家鸡犬升天。
“叔父教训的是,侄儿不应该藏着。”魏禽擦去脸上的唾沫,点头哈腰道。
“那酒真有那么好卖?”魏公公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