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砚去往长公主府的时辰有些晚。
府内已高悬紫檀六式庭院灯,照在垂花门之下,使得两旁的竹林透出寂然的森严。
内侍肃静的带着裴砚前往小院。
院内的主屋此刻还亮着,软烟罗纱所制成的棱花窗上倒映出一个身影。
裴砚见状,眼神瞬间柔和了下来。
今日池雁坊中人来报,姜滢被姑姑带走的消息。
这令他了好一通火。
本想立即前往公主府要人,岂料宫中却传来消息。
姑姑竟是在父皇面前上报姑丈在外养外室,且毒害她一事。
裴砚只得改道入宫与父皇一道处理。
直到夜上三更,方才出宫。
裴砚收起周身锐利的气息,大步朝着主屋而去。
推开门,就见姜滢正端坐在书桌内翻着书,瞧着十分认真,竟是连人来了都未觉。
烛火打在她的脸上,散着柔光。sHúkυai
“那么晚了,怎么还没睡。”他上前,瞧见书上的内容,上面都是中毒后的医治方式。
滢滢应是在为他的姑姑找解毒的方法。
她如今的样子像足了那时帮他疗伤的模样。
裴砚弯腰将手横在她的腿下,把她抱到榻上。
姜滢这才反应过来裴砚竟是来了。
她不适应的动了动身子,问道:“长公主殿下如今怎么样了?”
裴砚身在宫中一定也知道这件事,姜滢只想知道那歹毒的驸马爷究竟有没有受到应有的惩罚。
“父皇已革去崔晋的官职,也让姑姑自主休夫,如今崔晋和那名女子都已下了皇狱。”
裴砚说着:“待查清所有的事后,便会对其判刑。”
一到姜滢面前,裴砚便没个正形,他拿开姜滢手中的医书,将头埋在她的颈部,喷出来的热气让姜滢没来由的打了个寒颤。
怀里的女子身上带着股淡淡的清香,似是栀子花的味道,只有在她身边裴砚才会觉得安心。
他的手渐渐深入女子小衣之中,抚上珠圆玉润的峰。
姜滢浑身一紧,伸手就要将他的手拿出,难堪的说着:“这里不是启祥阁。”
“殿下,别在这里好不好。”她怕会被外面的人听到动静。
裴砚可不管这些。
长公主府对他而言不过是第二个私宅罢了。
小时候,他经常会在此处久住。
“娇娇。”他不知从何处学来这般引入瞎想的词,在她耳边哑声道:“长公主府和启祥阁没什么不一样之处。”
趁着说话的功夫,他已将她的衣带解开。
衣裳凌乱的掉在地上。
吻一个又一个落下。
姜滢挣脱不开,只得受着。
“娇娇。”裴砚声音沙哑:“今日的事让你受惊了。”
姜滢脸色潮红,口中只能说出几句破碎不堪的呜语。
魏衡与公主府的婢子们守在门口。
婢子听闻屋内床榻晃动的吱呀声,红了脸颊。
月上三竿,屋内足足叫了三回水。
待一切事了,姜滢已瘫软无力的横躺在床榻之上。
裴砚穿着寝衣,将她抱在怀中,瞧着她裸露在外的肌肤上点点红斑,低头吻了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