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耳畔熟悉的音乐,佐仓可以确定的就是这歌真的就是那了,没错原来是这歌啊!
佐仓算是看出来的,这是那个世界的天使的心跳,这个世界不会那么巧合的被自己身边的这位创作出来了吧,那么就只可能是真的是我给翻译出来的,虽然莫名的觉得自己有点厉害,可是我是真不记得自己有干这种事情啊!
曲终,结弦跳了起来,果然弹着钢琴的那位少女是另一个人,快出来,真实的优雅的大小姐,怎么可能是面前这个带着俏皮可爱的元气少女,“所以,你相信了吗?这是你给我的乐谱哦!”
佐仓用力的吸了口唾沫,主要是大小姐你突然接近到这种程度,让我有些不适,你听,心脏都有点不争气的跳反了两下,我要是得个心律不齐,我可要找你要医药费的哦。
“虽然我很确定应该是我给你的,但是,但是,我不记得我会这些啊!”
看着佐仓手足无措的样子,这怎么看都不像是说谎了吧,“可是!”结弦向前面走了两步,已经能够嗅到你的呼吸啦,太近了点。
“可是,这明明是你弹过的,你怎么可能不记得。”这个距离很危险了好不好,请保持距离好不好,我真的不习惯和女生靠的这么近,这个距离太容易心房失守了,容易引心梗的好不好。
对方咬着下嘴唇,理了下因为低头而有点散的刘海,虽然不想承认,虽然想更加绅士一点,但是结弦身上的气息真好闻,是那种淡淡的檀香味道,不是安息香也不是丁香或者是佛香的气味,就是很淡的檀香味道,不冲鼻子,却意外地能够平复人的心情。
佐仓感觉到背后的压力,这个姿势虽然看起来要被壁咚的样子,但是其实不是的,是单纯的生了单方面的事情。
这个时候就听到从琴房外面传来了一声咳嗽,下一刻岳结弦就如受惊的兔子一样,秒怂。
“嗯,哼哼!”半掩的琴房门被推开,露出老师的半张脸,“你们还是注意点状况比较好,这里可是琴房,琴房。”
看着对方脸上挂着的古怪笑意,还有善意的提醒。
刚刚魄力十足的岳结弦就怂了,她唯唯诺诺的说,连连摆手,“老师,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我们只是在商量元旦的曲目而已。”
“那是什么?我刚刚听到的声音难道就是你们准备上的曲目吗?”老师的眼睛失去了戏谑,果然到了专业的问题上面,就是瞬间切换到了专注状态了吗?
“我可以看下琴谱吗?”这就是音乐的求道者吗?
“哦,手书吗?还真是厉害呢,虽然潦草了点,但是并不影响识谱,很厉害的原石哦,稍微打磨,就可以拿去换钱的那种了。”老师一口气看完了曲谱就说到。
之后对方将曲谱放下,问道:“可以请你们演奏下吗?对了,谁是作曲啊?果然是结弦同学吗?听说你要被保送到了上京音乐学院了吗?”
结弦摇了摇头,“不,作曲还有作词都是那边的那位啦,我只是打下手的而已。”
“一般学生,之前学过乐理吗?不然不可能写出来的吧!那,同学可以请你演奏下吗?”老师坐在了观众席一脸兴趣盎然的样子。
佐仓的表情是懵逼,我怎么可能做得出来,还弹琴,我连键位都认不全。
“不用管担心,我之前就有现你好像很容易健忘,”这里结弦稍微停顿了下,好像健忘这个词让她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东西一样,随后她从桌子下面的包包里掏出了一瓶白酒,老白干的那种,“来吧,喝吧,喝了,你就可以变成美少女战士了。”
“那是什么古怪的设定?”佐仓吐槽了句。
“这个上课期间,喝酒我可是不怎么提倡的。”老师连忙阻止。
结弦出声道:“老师,这是天才出动的必要仪式,就像李白不喝酒,就做不出好的诗一样。”
听着怎么听都是胡扯的说法,老师选择了闭上嘴,这俩怎么看都好像是儿戏,而且不就是喝点酒吗?不是还有自己在这看着吗?还能闹出什么大事情吗?
咕嘟、咕嘟,一两白酒下肚,下一刻冰冷的液体,就流变了全身,乙醇动机得到了酒精的供能后,立刻动了起来,佐仓果然不擅长喝酒,竟然只需要几秒就上头了。
摇摇晃晃:“弹琴吗?我觉得天使的心跳只适合独奏啊,不如我们俩来段新的怎么样,刚巧我这里有位天才准备的音乐,嗝!”
打了个酒嗝,酒气冲天,这个度数是不是高了点,佐仓伸出手指着岳结弦,“演示就一次,你可要努力哦!先是小提琴的部分。”
佐仓伸出了手,打开学校演示用的小提琴琴盒,摸了出来,用手指一个个按了过去,这种粗暴的行为,怎么看都像是班门弄斧。最后比了个姿势,“还行,那我开始了,如果你要是能顺道把谱写出来,我觉得可以节省我的时间,就是这样子。”
这种使唤人一般的姿态,有点过分了。佐仓站好了姿势,之后就是想要开始动手了,突然他转脸,说道:“为了达到音乐的效果,我希望你能够兼修下唱歌这件事情,毕竟音乐这个事情,除了演奏很棒之外,唱出来其实更加直接,就算是听不懂,但是唱出来的意境能够让别人更快的了解到。对了,那边的吉他帮我打开下。”
佐仓打了个哈欠,正午的阳光顺着琴房的玻璃洒下来,淡淡的灰尘在光柱下飞舞,少年站正了姿势,扭动着身体,“那么我开始了!”
破音响了起来,佐仓笑,魔怔了,之后,将琴弓握好,下巴抵好枕木,打一个哈欠。
嘴里念叨了句:“8爷除了生孩子啥都行。”
あの日渡した渚を(现在我也想起了)
今も思い出すんだ(那天眺望到的海岸)
低语的音色,就好像真的看到了远处平静的海面在那呼吸着,果然这种感觉又上头了。
手中的小提琴不听使唤的出了各种声音,戴着眼镜的佐仓,感觉自己喝醉了,但是理性却一直在让自己如机器一样进行着演奏,这就是所谓的贤者状态吗?清楚的记得音乐的节拍。
慢慢的低语就好了,因为这样子,就是所谓的酝酿了。
人生的旅途就是如那闪耀的烟花,在升空前只有淡淡的尾迹,只有达到顶点的那一刻,才会炸开来,那就是烟花的意义了吧!但是,就算是绚烂只有一刻,我也想要看到绽放的样子。
弹到了动情处佐仓突然就放下了手中的小提琴,拿起了吉他,之前一直被小提琴制造的低缓情绪结束了,现在是绽放的吉他音,音色更加的粗狂,爆也更加激烈。
あと何度君と同じ花火をられるかなって
这个问题问得好,人生到底有多少不散的筵席,别说什么此刻的分别,是为了将来更好的相遇,滚犊子吧你,我只争朝夕。
突然想到那句话:情不知所以,一往而深;乘兴而来,兴尽而返,岂不洒脱。
所以怒放吧!我眼中的烟花,手指勾动弦,出低低的回音。
就在这里绽放开,此生仅此一次华丽谢幕。
吉他松手,无声的滑落,之后转身,如狂涛一般蹂躏着琴键,情绪转化成爆的音符,这种狂躁,这种情绪,这股喷薄而出的力量,就像是绽放的花海。
最后的音符逝去之后,佐仓嘀咕了句:好饿啊,你们慢慢呆,我吃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