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你什么事”方静之皱了眉,温熙云惊愕的瞪着眼,“你怎能这样与我说话”
“那还要怎么说让开。”方静之没了好脾气,温熙云却站在他的面前就是不让,“你道歉”
“我为何要道歉”方静之终归是守礼之人,对温熙云的步步紧逼没法还击,只能厌恶的往后退,“你不是想知道吗那我告诉你,我去找怀柳了,你知道了”
“哟,我说的么,看来表哥就是中意了那个秃毛丫头,我就不明白了,那丫头有什么好的至于你如此上赶着死心塌地表哥不会是在县城里呆的时间太久,目光居然这样短浅,真是可笑。”温熙云皮笑肉不笑的讽刺,可她的心底早已经气翻了天。
尽管她不喜方静之,那也绝不能容忍方静之厌恶她去巴结杨怀柳。
方静之眉头皱的更紧,“你这一天天的脑子里都想些什么呢什么中意失意的,大户人家的小姐就是你这么当的整日里把人想的如你一样邪心,你也不嫌丢人臊的慌”
“你再说一遍”温熙云惊的眼睛里含了泪,她何时被人如此的评价过如今这样斥骂她的人居然是她瞧不起的方静之。
方静之没了好心情,“你让不让开”
“我不让”温熙云尖叫的怒嚷,更有歇斯底里飙的模样。
“丧气。”方静之冷哼一声,虽然拳头攥的紧,可他仍旧没有出手推开温熙云,反而一转身又出了县令府。
温熙云看着他阔步离去的背影,整个人都已经气晕了头。
钱妈妈连忙过来扶着她,“小姐,别跟这种人置气,他哪里懂得什么是好赖。”
温熙云的眼泪儿噼里啪啦往下掉,气的说话都抖,“我我要回京城,我要马上回京城”
方静之与温熙云的短暂对峙被下人禀给了方夫人。
方夫人气的头晕,更是咬牙切齿,“老爷说的没错,这样的丫头当了儿媳妇儿,我哪还有好日子过,父亲当个吏部员外郎就觉得了不得,放于京中算得了什么”
温熙云对方静之的讽刺,方夫人自当不能容,那是她的宝贝儿子,她唯一的儿子,不容任何人有半丝的亵渎和嘲讽。
常妈妈即刻上前安抚道“夫人莫气,那个钱婆子也不是东西,心比天高,仗着给温大小姐当奶娘出身的就觉得高人一等,其实不也是个老奴才都是她不出好主意。”
“不是要走吗晚间老爷回来我去商议下,派几个人把她赶紧送走,多呆一天我的心就揪的难受一天。”方夫人扶着额头,“我这也不知是受了哪门子邪,连连办错事,给老爷添了麻烦不说,静之现在去哪儿都不来告诉我了。”
“夫人,容老奴说一句不中听的,少爷这么接连往杨家跑也不是个事,您是否跟老爷商量一下,早些为少爷再找位先生”常妈妈想着杨怀柳,“也离杨怀柳那个丫头远一点儿。”
“齐陵鸿那个老先生是不能再请,可庆城县如今除了杨志远之外,还真没有能教得好静之的,这事儿还是要听老爷的。”方夫人也没了辙,常妈妈道“不妨让少爷先进京您也可跟着去陪少爷读书,终归老爷过完年也要进京了。”
方夫人心中一亮,思忖半晌点头道“晚间我就与老爷商量。”
方青垣晚间归来就被方夫人请去商议进京之事,而此时县郊的福陵寺中,主持方丈也正在头疼。
虽然他早就对钟行俨这个人的脾性心里有底,可谁能受得了他整日里在寺庙中舞刀弄枪的不仅舞刀弄枪,而且食量大,他如若在这里呆上一年,自个儿恐怕早就要去极乐世界见如来佛祖了。
这可怎么办方丈唉声叹气,一旁的小和尚捧了碎掉的佛像过来道“主持,又碎了”
为什么是“又”这已经不知是第多少尊了。
方丈的心都跟着抽搐了,那可是前任县令赠的一尊玉佛,就这样的毁了
“不行了,老衲再这样忍下去就要入魔了”方丈琢磨半晌,立即叫小和尚过来吩咐道“派人把钟公子在咱们寺庙的消息悄悄的传给县令大人”
“这好吗”小和尚肝颤,因为方丈用的是“悄悄的”。
“阿弥陀佛,舍一人,为众人,仍乃吾佛慈悲,去吧去吧。”方丈的感慨由衷的自内心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