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很快回了一个:“?”
白轻墨又长叹一声,不知道自己应该作何感想。
时眠在这时说:“我可以回去了吗?”
白轻墨看着她,又问:“你还有其他事瞒着我吗?”
“比如呢?”时眠不解地看着对方。
白轻墨说:“哥哥生病,手机被偷……这些,都与我无关吗?”
听到对方的举例,时眠好像在斟酌着什么,她说:“我不知道。这两件事的来龙去脉沈老板应该更清楚,我想你问他比较好。”
“时眠。”白轻墨跳下桌子,忽然叫道。
时眠抬头看她,还是那张柔弱可人的脸。可白轻墨却不敢再把她当成一只白白嫩嫩,任人揉捏的小兔子,她说:“你不简单啊。”
闻言,时眠笑了一下,她道:“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白轻墨走出学校后很快看见了沈临书的车,她打开车门,将书包丢进去,然后面无表情地坐在了后座上。
沈临书看着她不爽的模样,浅浅地笑了一下,开车回家。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有车内的晚间新闻循环播放,既说不上压抑,又说不上融洽。
直至车开回梦园,沈临书问:“看来时眠的回答让你不高兴了?”
“是啊,真没想到沈老师对我这么用心良苦。”白轻墨阴阳怪气地回。
“我?”沈临书有些意外,他说:“时眠说这是我的意思?”
“不然呢?”白轻墨看向他。
沈临书反而笑了一下,他道:“好吧,她这么说也没错。那么白同学,这一次你要怎么才能原谅我呢?”
“原谅你?”白轻墨看着他,继续阴阳怪气道:“你这么为我着想,怎么谈得上原谅两个字啊?”
“好了,都过去了,别生气。”沈临书好脾气地哄着。
不过这人一向都是好脾气的模样,白轻墨对此见怪不怪,也不觉得他这样的语气是出自真心。她只是继续她的话说:“你知道这将近一年的时间里,我让人去查时眠的事花了我多少钱吗?”
“你是生气这个?”沈临书古怪地看着她。
白轻墨说:“当然也有很多不必要的担心。不过现在回想起来,担心倒也还好,毕竟不是真的出事就算万事大吉。但是钱回不来了,而且还是本就不必要花的钱。我说贾三千怎么什么线索都查不到,原来是梦园帮忙,整个岐梧市,谁能查到梦园的底?沈老师,这个钱你赔我吗?”
“我……”沈临书难得没有顺着白轻墨的意思,他说:“我的钱也不多。”
“你没钱?”白轻墨看着他,说:“你觉得我会信?”
“咳。”沈临书有些尴尬,他道:“最近出了点事情,确实没什么钱。不过我给你准备了一件礼物赔罪,不妨先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