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
“我来接我老婆产检。”
商准南已经一个月没有过来,虽然一个月过去了,但面对的依然是悔悔这个女人,而这个女人在他要想进屋之时,同样同一个月之前一样拦住了她。
“不是,都一个月过去了,你这个人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诚意嘞?检讨书、跪榴莲、保证书都可以吗?”
悔悔认个死理。
然而,商准南这次不是一个人过来,身边还有一个人,虽然没有商准南那种变态的帅,但也没有商准南那种变态的阴翳和冷漠,整个人阳光又健康,时不时还笑,就悔悔而言,看着比商准南顺眼多了。
看到悔悔的瞬间,笑意更浓了。
整个一个青年才俊,一直盯着悔悔看,看得悔悔有些不好意思,悔悔眨了眨眼,但现对方似乎对她看呆了,她瞬间懵了。
两人对视之时,商准南拔腿就往屋里走。
“嘿,你干什么?私闯民宅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
商准南才不管她这么多,以至于悔悔下意识地伸手扣住他,已经没有了耐性,阴翳的眼神扫过她之时,脸上布满了寒霜,地狱的一面又骤然重现,只是这样看着她,但言辞明了:
放开。
商准南最不喜欢陌生人拉他的衣服,但现在悔悔已经不是拉上了他的衣服,连他的臂膀一起。
凌厉吃人的眼神,悔悔整个人有些犯怵。
“姑娘好,想要问姑娘是否是国内人?”
悔悔正要找个台阶下之时,商准南身边的青年才俊见势立马话,还将悔悔的手从商准南身上拉了下来,还示意她别惹眼前这个男人,这男人一旦怒,后果不堪设想。
悔悔也是个聪明人,见有台阶下立马就下了。
然而,商准南进来屋子里找了一圈,里面什么人都没有,更别说什么老婆。
“人嘞?”
没见到,商准南阴翳的眼神更加阴翳,不过,已经不像之前那么冷漠和果断,眼神里更多的是担忧和落寞,这姑娘不会是又逃了?又转移了阵地?又要让他好找。
但悔悔却是有些呆然。
眼前这个男人是在担心柳麓吗?悔悔一直认为他这个阶级的男人,是不可能对一个女人真心的,事实上,她也看过不少有关商准南的新闻,和她想象中的形象一致。
后来毕竟有了孩子,悔悔想的也是凑合着过,毕竟和这样的财阀在一起,有了泼天富贵,孩子未来也有了保障,也可以忽略爱情。
但现在悔悔有些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男人难道对柳麓是真心的?
他看柳麓的眼神和其他人完全不一样。
“人嘞?”
商准南气得都有些无奈了,找不到柳麓,问眼前这姑娘,这姑娘似乎走神了,直接无视他的着急和愤怒。
“喔,商总问你屋里还有没有人?”
旁边的青年才俊才是这个屋子里最懵的人,他本来是跟着总裁过来工作的,但还没有工作,直接就闯入了别人女孩的家里,这、这和流氓有什么区别?
“不知道呀,她没在吗?”
悔悔是真的冤枉,昨晚入睡之时,柳麓都在,短短时间里,人就不见了?
凌厉的眼神再次袭来,悔悔有些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