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澜,你这个贱女人,怀了别人的孩子来冒充我的血肉。”
“安澜,如果封宁有事的话,我要你百倍偿还!”
句句锥心的话语,伴随着尖锐的缝衣针,痛得她泪水直流,渐渐失去意识。
翌日,安澜缓缓转醒,看着陌生的天花板恍然失误,昨夜的一切都是场梦吧?
然而,她尚未庆幸,指尖传来的剧痛立刻就提醒她,一切都真实发生过。
她低头看着红肿的十只手指,轻微的触碰都让她痛得浑身发颤,而身上其他的疼痛也一并袭来,痛得她几乎无力承担。
她强忍着一阵阵晕眩和疼痛,艰难的挪到门口,沙哑的声音呼喊着看守人员。
很快,一个女看守过来,冷眼不耐烦的看她,问:“什么事?”
“警官,我要我要见封煜,我”
话未说完,已经被冷笑着打断了,看守人员满脸鄙夷的看着她,嘲讽道:“你以为这里是酒店还是旅馆?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乖乖回去做好,不要找事!”
“不,警官,我真的有事”安澜急切的说,伸手抓住她的手臂。
下一秒,手背被狠狠的抽了一下,她痛得缩了手,看守人员凶狠的警告道:“老实点,再这样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转身便离开了。
而安澜突然感觉头皮一痛,女老大阴森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看来昨晚教训得你不够,竟然还有力气想告密?”
安澜寒毛直竖,立刻想要挣脱跑掉,无奈她的力气敌不过人家,再次被拖进了洗手间。
在看守所的那一个月,每天对安澜来说,都是无穷无尽的煎熬。
那些女人变着法儿的折磨她,不仅是身体还有意志。
刚开始安澜还能紧咬牙关不求饶,后来实在没办法了,只能顺从的求饶,但她们显然还不想放过她。
只是短短一个月时间,安澜便被折磨得不成人样,骨瘦如柴。
深夜,她一如既往卷缩着身体,躺在洗手间冰冷的地上,刺鼻的臭味依然让她想作呕。
冷清的月光透过窗台,照在她泛红的脸上,透着一股不正常的意味。
冷热交替的感觉不停折磨着她的身体,头晕目眩更让她痛苦不已。
她痛苦的咬着牙呻吟着,恍惚间,眼前出现一个幼小的身影。
身影蹲下来轻抚着她的脸庞,稚嫩的声音叫着:“妈妈,别丢下我,我好害怕。”
“宝宝不怕,妈妈在”安澜张开嘴,无声的说着,伸手想要抚摸她的脸,女儿的脸庞去突然消失了。
她心头一惊,强撑着坐起身子四处寻找着女儿的身影,遍寻不到间很是心灰意冷,想起自己这段时间的遭遇,唇角扬起一抹自嘲的笑容。
“宝宝别怕,妈妈这就去陪你!”
砰!
一声闷响在黑夜中响起,伴随着猩红的血花,在这个黑夜悄然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