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桑摇头。沈凉晨望过来,灯光下,长发松松地披在她肩头,肌肤光洁细腻,侧颜美而带了一种说不出的诱或一般。
“算了。”他些烦躁,站起来想走。桑桑喊了一声,“等一下。”
沈凉晨又停住身形,桑桑说:“我一个人很害怕,你陪我一会儿吧,我们说说话。”
沈凉晨轻轻挑动浓眉,“比起说话,我更喜欢做。”
桑桑讶然过后,脸上很快又铺上了红布。人前的沈凉晨总是跟人后是两个样子,人前的他很阳光,人后的他,很流氓。
桑桑这样腹诽着。
“好吧,我陪你一晚,但是秦桑桑你记得,你又欠我一个人情,多到你自己都还不了,你要肉偿。”
沈凉晨说出让桑桑惊呆的话来又坐回了沙发上。桑桑惊了一下,但看他好像没有那种意思,她就稍稍放下心来。
“我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总会做恶梦,很害怕。”桑桑苦恼地搓着自己的手指。低着头,长长的发丝垂下去,遮住她的脸颊,“我总是梦见自己在一处墓穴里,憋闷得快要不能呼吸,可却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沈凉晨浓眉纠结,下一刻却说道:“哦,那是不是现在不管是哪个男人在这里,你都会让他留下来陪你一晚?”
桑桑看看他,点点头,又摇摇头。
“到底是还是不是?”沈凉晨忽然伸手一攥她的手臂,将她整个扯过来,桑桑以仰面的姿势倒在了他的腿上。他那双眼睛更是在她的上方咄咄逼人。
桑桑忙用力地摇头,眼睛瞪得像是一对铜铃。因为紧张和惊惧,她的胸口在他的眼前一起一伏,看起来最是极致的诱或。沈凉晨感到身体里涌过一阵热流,那一刻真想……
他的身形慢慢离开她,懒洋洋地坐直身体,“你继续吧!”
桑桑后面的话一句都没有了,全都忘了。
她用手臂把自己撑坐起来,她想,这个男人,他有时候其实比那个灵牌还可怕。
她坐在那里不停地绞着手指,有些紧张,脸颊很烫。
“那个……你相信爱情吗?”她问。
沈凉晨眉心微动,桑桑又幽幽地说:“我不相信了,再也不相信了。我以为我嫁给了世上最完美的男人,我见到他第一眼,就喜欢他,他符合我心里所有对男人的幻想,我也一直都以为他也爱我。”桑桑停顿了一会儿,“直到我看见他和另一个女人,带着他们的孩子……”
桑桑的声音止住了,空气里一片沉静,“我不相信爱情了,这辈子也不要再嫁人……”
她又垂下头去,眸中一片伤感,长发散散垂下,遮住了她的脸颊,挡住了她眼睛就要滴下来的饱满泪珠。
“为什么不离婚?”脑后传来沉沉的声音。
“他不肯离婚,总是拿我爸爸的经费来威胁我……”桑桑的头压得更低了,很无言的一种痛苦。
沈凉晨侧头望着她,现在的她,没有白日里那骄傲又倔强的样子,退去那层外壳,她也只是一个柔弱的小女人。
他忽然很想把她抱在怀里,他也那么做了,只不过做得更过。他的手搭上她的肩膀,桑桑愣然抬头,沈凉晨的身形已欺过来,在她吃惊地瞪大眼睛时,他猛地将她压倒在沙发上。
他的手拨开她挡住脸颊的头发,狠狠地吻住她的嘴唇,桑桑连大气都不敢出了,任他吻着,这是她欠他的,欠他的。她这样想着,沈凉晨的手穿过她薄薄的睡衣,直接揉向她的臀部,隔着一层柔软的布料,他感受着她某个部位的丰满与弹性。
桑桑说:“不,不。”
可是他堵着她的嘴唇,她发不出声音,他像一头凶猛的野兽只想把她这个小白兔揉进肚子里去。
可是手下的触感忽然间不对了,沈凉晨抬起头,有些吃惊地凝视着她。
桑桑紧张地忘了说话,但是她已经不能再躺在那里了,身下的东西要漏了。趁他离开她身体的空,她猛地爬了起来,飞奔向卫生间。
没错,她有大姨妈在,第三天。
桑桑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见到沈凉晨很烦躁地坐在那里,桑桑头压得更低了,“我会想办法还你的情。”
沈凉晨说:“除了身体你拿什么还!再说,是你跑着去找我说要做我的情人,难道是耍着我玩的吗?”
桑桑头一大。
她是说过那话没错,可是老天原谅她头一大就说错话。
他看着很是窘迫的她,她站在那里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无所适从。他走过来,温热的手掌托起她的下颌,让她面对着他的眼睛,“好吧,别再给我这样的机会,不然我一定狠狠吃了你,骨头渣子都不留!”
他在她面前低狠开口,然后,邪妄的眼睛又瞄了她一眼,这才转身离去。
房门被关上的时候,桑桑才瘫坐在沙发上。
天呢,她惹了个什么人呢!
桑桑想着他说那句话时的眼神,那声音,真是又阴又狠,骨头渣子都不留,那该是什么情景啊?
桑桑无语了,头更大了,她抱住了沙发上的抱枕,这一夜更难眠了。
传奇
凉悦哼着歌儿穿过传奇的走廊。秦川站在那面贴着游戏宣传画面的墙壁下,眉目沉沉,似在思索着什么,
“嘿,你叫什么名字?”沈凉悦一拍秦川的肩膀,秦川猛地回头,眼前娇小又容颜靓丽的女孩子让他一呆。
他甚至忘记了说话,而凉悦纤细白嫩的手指已经顾自捏住了他的蓝色胸牌,“秦川?”
她念着上面的字,歪了小脑瓜若有所思地说:“嗯,名字不错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