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都还是在暗处较量,现在直接摆在明面上,也不知道魏云舟有没有能力与之较劲。
魏霄抱拳鞠躬,“皇叔英明!”
另一边,魏若瑶已经在影阁的护送下连夜出了城,此刻已经安全。
而魏逸凡被引着跑了几条街后,终于意识到不对,回到定南侯府后又被魏云舟一顿数落。
魏云舟气得嘴唇都在颤抖,“你说你!这么大的人了,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要你有什么用!”
魏逸凡跪在地上,惴惴不安,“父亲,这次是儿子疏忽了,还望父亲恕罪!”
“恕罪?恕罪有什么用!现在整个侯府都被禁了!之前咱们诚意悔过,他也没为难咱们,可是现在他将咱们整个侯府都软禁了!这说明什么,说明他要动真格了!”
“这不可能,祁王他没有证据,他绝不敢对咱们做什么!”
魏逸凡根本就不相信赫连邵会真的敢动他们。
魏云舟一脚踹在魏逸凡身上,言辞犀利,“当初我就不应该听你和你母亲的话,什么自立为王绝处逢生,现在好了,败得一塌糊涂!要不是看在先帝的份上咱们早就死八百回了!让你派人看着点就行,你竟然亲自跑去人家家门口蹲着,还被人给发现了,这不是找死是什么?”
魏逸凡旧伤未愈又添新伤痛得表情狰狞,语气里带有一丝哀求,“父亲。”
魏云舟恨铁不成钢,恨不得上去再踩两脚,“你别叫我父亲,我没你这么蠢的儿子!赶紧给老子滚!”
整个侯府只给进不给出,送出去的信也不见有回过一封,魏云舟早就已经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傍晚,一群不速之客又不请自来。
看到人,魏云舟心都提到嗓子眼上,迅速拉着人就进了书房。
关好门窗,环顾四周,确定没人后才开口道:“你怎么来了,不是告诉过你们这段时间不要来找我吗?”
此人一身黑衣,随身佩戴着细长弯刀,留着八字胡茬,见魏云舟如此慌张,他越发的气愤。
用力将刀摔到桌上,“慌什么?你们的祁王没发现我!我们这些武者可不像那些学者那么没用!”
魏云舟拍了拍胸脯,“没发现就好,没发现就好!”擦去额头上的汗,接着又道:“那使者这次来是有何贵干?”
黑衣人明显是被魏云舟给气到了,胸膛剧烈的起伏,“你还好意思问,我们一下子在你望城失联了这么多学者,你滴必须给一个合理的交代。”
魏云舟一脸无奈,拍着大腿狡辩道:“这跟我也没关系啊,又不是我杀的!”
“哼!是不是你干的,大家都心知肚明,死了这么多人总是要安抚好他们家人情绪的,要不然闹起来,到时候你的事情败露可怪不了我们,消息我已经带到,具体怎么做你好自为之!”
得力助手
待人走后,魏云舟对着其离去的背影吐了口唾沫。
“呸!什么东西,不就是想要钱吗?早晚有一天让你连本带息的吐出来!”
跑到门外,“来人!去把凡儿叫来!”
魏逸凡刚回去上好药就又火急火燎的赶来,见魏云舟怒气冲天,他就只敢站得远远的。
“父亲叫我来是有何事?”
“刚刚那人又来了,你明天想办法把钱给他们送去,这群天杀的,不帮忙就算了还趁火打劫!”
魏逸凡震惊,“什么,这个关头他们来做什么,不是存心想害死咱们吗?”
“我何尝不知,但要是不满足他们的要求,咱们死得更快,这两天你一定要想办法稳住他们!”
“是,孩儿明白。”
两人都以为做得不显山不露水,殊不知,这是赫连邵故意安排的。
打那黑衣人一出现,赫连邵就让人不要打草惊蛇,让他与魏云舟碰面。
黑衣人一出侯府就被抓获了,还招了不少与魏云舟勾结的口供。
现在就等着魏云舟自露马脚,到时候来个人赃并获。
新阳苑内魏霄躺在旁边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听底下人向赫连邵汇报。
不得不说,有个得力的帮手就是好,什么都不用操心,躺一旁看着就行。
“皇叔,你要不要先过来歇会。”魏霄悠哉悠哉的道。
赫连邵白了他一眼,“你倒是有闲情逸致,刚刚收到消息,你爹有所行动了,他让你大哥去送银子,但这并不能咬死他通敌叛国,而且事发后你爹很可能会把责任全推到你大哥身上!”
“那你就先收拾魏逸凡呗,一个一个慢慢来,反正以皇叔你的本事,他们一个都跑不了。”
“你太小看你爹了,能拿到免死金牌的人又岂是泛泛之辈。”
魏霄不屑的冷笑,“他那是运气好,救了先帝一回,何况他那免死金牌不是在战败时就已经用了吗?这回他手上可没有什么免死金牌了。”
魏霄伸了个懒腰,惬意的享受着阳光的温暖,只要是侯府的人不爽,那他就感觉整个世界都是美好的。
一道阴影挡住他的视线,魏霄立马爬起来。
“本王听说你们望城有个叫影阁的组织,你对此了解有多少?”
魏霄拍拍屁股上的尘土,笑呵呵的道,“我在侯府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我哪知道什么影阁。”
赫连邵面色不显,魏霄紧张得要死。
“皇叔,你说的这什么影阁是与我老爹有勾结吗?还是说他们也通敌了?”
“这倒没有,只不过是刚刚端了他们一个据点,缴获上万两黄金,本王怀疑这是些不义之财。”赫连邵语气平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