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汪姐的大姐大得意洋洋地说道:“我可从未惯着他,平素就让他和其他男人一般干苦力,吃草根,故而他吃个骨头便感恩戴德啦,你们也学着点,男人切不可惯,惯坏了便不知感恩喽!”她双手抱胸,仰头大笑,好似骄傲的孔雀。
“好主意,哈哈哈。”不少女人跟着捧腹大笑,有的拍手称快,声如爆竹;有的竖起大拇指,赞不绝口。
可又有个女人说道:“我可舍不得,毕竟是我的专属男人,怎也得比其他男人过得舒适些。”言罢,这女人把一碗盛着牛奶的碟子放在一个帅气男人脚边。这男人长得如同韩国的某位姓金的明星,立马趴下身去,伸出舌头舔舐牛奶。
不过他的女主人脸色一沉,如乌云密布,抬脚踢了他一下,厉声呵斥道:“哭着吃!”
这男人愣了一瞬,随即哇哇大哭,边哭边舔牛奶,嘴里还念念有词:“感动至极,谢谢女主人。”他浑身颤抖,涕泪横流,像被暴雨摧残的花朵。
旁边的女人们立刻一脸羡慕地看着那女人,那女人得意非凡,下巴高高扬起,似要刺破苍穹,眼神轻蔑。
我心中暗自思忖:这都成何体统呀,这儿的男人究竟遭遇了何种磨难,竟连自尊都弃如敝履,就这般浑浑噩噩地活着,将自己视作草芥。我摇摇头,长叹一声。
不过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倘若他们稍有骨气,也不至如此卑躬屈膝。
就如我,我乃是铁骨铮铮的汉子,所有男人都跪地乞求食物,唯独我双手抱胸,倚墙而立,冷然瞧着这荒诞不经的世界。
这时候我突然忆起一句诗,那个跳江自尽造就端午节的大诗人屈原曾慷慨陈词:“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这不正是我当下的真实写照嘛。
有个女人冷不丁朝我这边说道:“不跪下的狗,休想有东西吃哟。”言罢还撇撇嘴,满脸鄙夷。这女人胖得如山峦巍峨,脸庞大如满月之盘,双下巴层层叠叠,眼睛被挤得只剩一条细缝。
“就是呀,头回见男人如此装腔作势。”
“要不是他是梅比乌斯的男人,在我辖地之上,早一鞭子抽将过去了。”
“不晓得梅比乌斯舍不舍得让咱们教训他,哈哈哈。”一群女人嘻嘻哈哈地嘲笑起来,那笑声刺耳至极,犹如夜枭啼哭。
巫妖王的女儿突然开口说道:“如此男子甚是罕见,来这儿的男人哪个不是历经千般磨难,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可他倒好,至此刻仍这般独具个性……”她目光炯炯,饶有兴致地盯着我,仿佛现了一件稀世珍宝。
说到此处,巫妖王的女儿将目光投向梅比乌斯,眼中光芒闪烁,说道:“梅比乌斯呀,你可挑了个非凡的男人哟。”
“呵呵呵,还是公主殿下懂我。”梅比乌斯笑颜如花,灿烂夺目。
说完,梅比乌斯嘴角上扬,如新月初升,拿起一杯酸奶,袅袅婷婷地朝我走来,莲步轻移,身姿婀娜。
“给,我喝过的。”她一脸期待地说道,还补充一句,“此乃间接接吻哟。”
我死死地盯着她,目光如炬,然后伸手一推,正色道:“君子不食嗟来之食!”
“啥!”女人们都瞪大了眼睛看向我,嘴巴张得犹如能吞下山岳,满脸惊愕,像一群被惊吓的麻雀。
梅比乌斯脸色一沉,如寒霜覆面,端着酸奶的手僵在半空,如木雕泥塑般呆立当场,娇躯颤抖,仿佛寒风中的落叶。
突然有个女人说道:“梅比乌斯,你太纵容他啦。”
“得让他尝尝苦头才行。”又有女人说道。
大领主巫妖王的女儿眯着眼,眸中神色变幻不定,不知在思忖何事,手指在桌上轻轻敲击,出清脆的声响,那声音仿佛是时间的脚步,不紧不慢。
不过还有女人悄悄说道:“这男人我甚是喜欢,不知梅比乌斯能否割爱让与我。”
“嗯,确是特别,不像其他男人那般软弱无能,我就钟情这硬气的,饶有趣味。”
“我亦喜欢,硬气的谁会不喜爱?嘻嘻。”有个女人望着我,眼中放光,身子还往前凑近,扭捏作态。
“那你今晚啥也别想吃了。”梅比乌斯丢下这句话,气呼呼地转身坐了回去,犹如被激怒的孔雀,柳眉倒竖。
其实我这般并非自讨苦吃,来之前学姐给我享用了诸多甜食,我都腻歪得难以忍受了。
“下面,令人心潮澎湃的节目开场喽!”巫妖王的女儿兴奋地高声呼喊,还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红润如樱桃的嘴唇,眼神中满是期待与兴奋的光芒,手舞足蹈,像一个欢乐的孩子。
公主殿下刚娇声吐出“令人激动的节目开始啦”,那声音恰似一道凌厉尖锐、划破长夜的闪电,瞬间令其他女人陷入癫狂迷乱之态。
“哈哈,终于开场啦!”一个女人兴奋得尖声高呼,声音几近刺破耳膜。
“可不是嘛,直把我等得心焦如焚!”另一个女人应和着,眼神中透露出狂热迷乱、几近癫狂之色。
她们的眼神变得炽热如焚、癫狂若痴,脸上的表情扭曲得犹如狰狞可怖、穷凶极恶的恶煞面具。
女人们手舞足蹈,迫不及待地抄起酒杯,大口猛灌酒液以助兴。那酒杯相互碰撞出的清脆声响,在这封闭压抑的空间里不绝回荡,恰似刺耳的魔咒萦绕不休,令人心烦意乱。她们的嘴唇因饮酒而变得水润娇艳、嫣红欲滴,脸颊上泛起如晚霞般妖冶魅惑、不正常的红晕,脂粉在汗水的浸润下显得斑驳6离,犹如残败凋零的花瓣,凄楚可怜。
我一瞅这架势,心里便“咯噔”一下,暗自思忖,肯定又是些不堪入目、下三滥的腌臜秽事要上演。
“这究竟是何般乌烟瘴气、不堪入目的景象!”我忍不住低声斥骂,怒不可遏。
果不其然,这些女人邪魅一笑,掏出了一些辣眼之物。
“哼,瞧我的新奇玩法,定叫你们大开眼界!”一个女人放肆无忌、毫无顾忌地大笑。
“哈哈,我这手段更是刺激非凡、惊世骇俗!”另一个不甘示弱地叫嚷,声嘶力竭。
她们的手指因过度用力而关节泛白,紧紧握着这些东西,眼神中透着一股邪恶癫狂、丧心病狂、令人胆寒的气息。
接着,对着这些男人进行了女人快乐,而男人不快乐的处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