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太早成亲?”
“嗯。”
“纳采是第一步,之后的纳币请期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
顾瑾初:“”
蒋南笙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知道您口才好,可是您这种沟通方式,杨大学士,您的恩师他知道吗?
“蒋大人您多虑了,可否让蒋飞把马车停下?”
蒋南笙面上的表情变得柔和,恢复成往日里温润如玉的模样。
声音温柔说道:“孩子也不是成亲后立刻就能生的,届时什么时候想生,生几个”
“蒋大人!”
顾瑾初生硬又急促的打断他,“蒋大人,时间不早了,我还需要去珍宝阁收拾妥当,再不回家,母亲会着急的。”
蒋南笙拿起一侧东西,伸手递给她,“披风和帷帽。”
看着熟悉的布料样式,顾瑾初轻声说:“让蒋大人费心了。”
“既然这样的话,大可不必驶到珍宝阁那条街,马匹头上的当卢太过显眼。”
谁人不知这是定国公府的标志。
说完她把披风系在身上,遮挡住她穿着的深蓝色直缀。
再戴着帷帽的话,别人只会认为她是身材尤为高挑的女子。
这些是事前她准备好的,伸手去拿帷帽时遇到阻力,第一时间没有拿过来。
她抬头看过去,帷帽被她和蒋南笙一同拉在手中。
他眸光深沉,唇角的弧度加深,轻声问她:“这只狸花猫,你不要了?”
顾瑾初摇头,眼神和那只小奶猫对视上,正在舔爪子的小东西,咧开嘴奶呼呼的叫了声。
她收回不舍的目光,低头说:“它并不属于我,我要不了。”
“那我呢!你也不要了?”蒋南笙声音清冷,没有起伏。
顾瑾初听闻抬起头,一字一句道:“定国公的嫡幼子,蒋家五爷我要不起!”
她把帷帽抽出来,戴在头上,遮挡住前方,挡不住他看过来灼热的目光。
即便她脚上穿着特制的鞋,他还是高出她很多,像堵墙一样堵在她前面,挡住她要下去的路。
“蒋大人,您这样我怎么下去?”
“可是你刚刚说不要我”
顾瑾初:“!!”
感情刚刚那些都是白说了?
说的还不够明白?
为何还一副受了委屈,好像她负了他,真如他所说的始乱终弃一般。
“不不,是我自知之明,深知配不上您,故而不想再给您带来困扰。”
顾瑾初低着头,从帷帽边缘看出去。
看到蒋南笙手中攥着腰间的羊脂玉佩,指尖泛白的按在上面。
“我从来不觉得那些对我来说是困扰,你送给我的东西我时时戴在身上,你说过的话我都记在心里。”